“啊?沒、沒事……”江流墨望着上官辭錦的側臉,忽然感覺她帶着一抹酡紅的側顏竟是無比的豔美。
“不過……”上官辭錦一邊將那串天然暗紅色的木手串戴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一邊說道:“不過太沒有誠意了,居然用木板牀的材料做出來,太沒有誠意了啊!”
“呃……可是我當時也沒有材料啊……”江流墨有些委屈地說道:“而且……要是三天之後,你見不到手串的話,不是會把我……”
“啊!你原來是因爲這個緣故嗎!”上官辭錦忽然間勃然大怒:“你這個混蛋!我……哼!我不理你了!”
“啊?怎麼了?”江流墨懵了:“我……我咋了?”
“不,你沒什麼!”上官辭錦憤憤地瞪了江流墨一眼:“以後,每三天就要給我做出來一串手串,不然的話,你就等着溺屎身亡吧!”
“啥?”江流墨懵了:“每三天啊!姑奶奶!”
“我有那麼老嗎!”上官辭錦轉身:“不管了,你自己去反省!”
“我……我究竟做了什麼啊?”江流墨無措地撓着頭,對身邊的二人問道。
“唉……要我說啊,你究竟是怎麼搞的……”安慕晨笑道:“我也看過你的資料,據說你的女人緣挺好的啊,怎麼情商居然這麼低?”
“啊?我情商低?”江流墨撓了撓頭,依舊不解。
“不知道就算了!哼!”安慕晨見江流墨這副樣子,忽然也生氣起來,嘟着小嘴便走向上官辭錦離開的方向:“上官姐等等我!”
“……她倆究竟怎麼了?”江流墨對鑑定者問道。
“哈哈哈哈……我、我不知道啊……”鑑定者捧腹大笑:“不過嘛……小墨同學,單身是福啊。”
“???”望着鑑定者離開的身影,江流墨陷入了沉思之中。
“哼……”餐桌上,還是上官辭錦最先開了口:“接下來,我準備按照慕晨蒐集到的情報,將那個傢伙的老巢找出來。畢竟敢於僞裝成直遣使者,而且還是鑑定者,這種事情不是誰都能夠做得出來、也不是誰都敢於去做的。”
“的確如此……”江流墨剛想接話,便被上官辭錦瞪了一眼,不由得生生地將剩下的下半截話嚥了回去。
“嗯?”忽地,上官辭錦眉頭一皺,從腰間取出了一個通訊器:“喂?哪位?”
“在下白渡晴,好久不見了,上官姑娘,”對面響起了白渡晴的笑聲:“沒想到再次見面,我們居然是盟友了。”
“嗯,”上官辭錦應了一聲:“看樣子,你找到什麼重要情報了?”
“不知道算不算重要啊,不過我個人覺得似乎挺重要的,”白渡晴說道:“一個叫做狐侵霰的直遣使者,你認識吧?據說好像是什麼……”
“審判者,”上官辭錦直接打斷了白渡晴:“他怎麼了?”
“對對對,就是審判者,”白渡晴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審判者狐侵霰,失蹤了。”
“嗯,而且可以排除一個人出去旅遊之類的情況,”白渡晴說道:“在他長期居住的屋子之中,我們發現了打鬥的痕跡,根據現場的灰塵等線索,可以推測那一次的打鬥恰好就在他離開這裏的那天左右。而且,現場出現了大量的血跡。”
“大量的血跡?”上官辭錦皺起了眉頭:“看來,情況似乎很麻煩啊……”
“似的,情況看上去的確有些麻煩,”白渡晴贊同道:“我們發現,現場疑似被高濃度能量侵襲過,因此難以判定更多的有效線索,諸如打鬥時間、能量強弱之類的。”
“明白了,那麼……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上官辭錦說道:“審判者狐侵霰的事情,我會親自去處理,麻煩你們去搜集其他人的線索。”
“沒問題,那麼我們就離開去找別人了。”白渡晴笑道。
“好的,多謝了。”
“客氣什麼?”白渡晴笑道:“我們現在可是盟友啊。”
上官辭錦也笑了笑:“說的也是。那麼,到時候再見。”
“好,到時候見!”
掛斷通訊器,上官辭錦換上了一副嚴肅臉:“你們也都聽見了吧?”
“……”江流墨默默地點了點頭。
“喂,能說話就說話,不要在這兒直點頭裝啞巴。”上官辭錦鄙夷地白了江流墨一眼。
江流墨無語了。這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的。自己究竟可不可以說話啊……
“狐侵霰出了事情,但是我的手上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我們需要兵分兩路,而且緊急出發纔可以,”上官辭錦說道:“現在,由我來爲大家分工。”
“好。”
“我,帶領着鑑定者安慕櫻、忍者安慕晨前去處理機密事務,其餘人等,前去尋找狐侵霰的下落,”上官辭錦說道:“務必要將狐侵霰的下落徹底查清楚,活要見人,死要報仇!”
“明白!”鑑定者和安慕晨齊齊地答道,只有江流墨一個人愣在那裏。過了一小會兒,江流墨才猛地反應了過來,大叫道:“什麼鬼啊?還其餘人等!其餘人等就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吧!”
“啊?是嗎?那可真是不巧呢,”上官辭錦用一張嚴肅臉掩蓋着自己狂笑的內心:“不過嘛,現在人手不足,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尚方寶劍權‘,你的手下若是不願意聽從你的調遣,格殺勿論!”
“所以我這個光桿司令,要這種權力有個大頭鬼的用處啊……”江流墨虛着眼睛說道。
“好了,分工已經完成,”上官辭錦笑道:“小墨,你要是能夠找到狐侵霰,剩下的手串就不用你做了。”
“啊?真的?”江流墨眼睛一亮,完全忘記了之前自己爲什麼會被上官辭錦要求三天製作一個手串的事情。
“不過……一定要帶着活着的他,一起活着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