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九隱真人宮的位置,”老者笑道:“小友啊,你口中的九隱真人地宮,我雖然不知道究竟在什麼地方,但是這九隱真人宮,我卻是知道具體的地點。說不定,這二者之間存在着某種特別的聯繫也說不定呢。”
“或許吧……”江流墨只得點了點頭。事到如今,就算是不相信這老人的話,自己也無處尋找線索了。
“呵呵,小友,去吧,”老者笑着揮了揮手:“去這九隱真人宮,看一看這兩者之間,究竟存在着什麼祕密吧!”
“請前輩……”
“不謝不謝!”老者已經轉過了身去,頭也不回地向着後面擺了擺手:“老夫助人爲樂!”
“不,還請閣下留步……”
“算了算了,老夫也並非是什麼貪財之輩,你留着自己花好了,不要再這樣……”
“喂!我說你倒是好好聽人說話啊喂!”江流墨忍無可忍:“我說,你只說了自己知道九隱真人宮在哪裏,但是也沒有告訴我它究竟在哪裏啊!”
“哦,原來如此啊!”老者一轉身,滿臉的恍然大悟:“嘿嘿,這個嘛……其實我是知道你會這樣問的,所以我才故意裝作忘記的樣子而已,只是想要逗逗你開心罷了……”
“你這表情……完全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啊……”江流墨虛着眼睛:“算了,還望前輩相煩指路。”
“嗯,我觀你這小友骨骼精奇,是個問路的好苗子,既然如此……”老者雙眼幾乎要冒出光來:“那就,繼承我這位前輩的意志吧!”
“……”
……
“居然在這種地方修座廟,還真是奇葩啊……”不久之後,江流墨便到達了一個小破廟的前方,站在那裏望着廟內:“而且……爲什麼要管這種地方叫做宮啊喂!這他喵的就是一個小破廟啊好吧!就算是年久失修也不應該從宮變成廟吧!這也未免太誇張了一點兒吧!”
“而且……”江流墨緩緩地轉過身子,深深吸了口氣,爾後猛地咆哮起來:“爲什麼!廟的正對面居然是一片墳地啊喂!”
沒錯,這間小破廟的正對面,就是一片的墳墓,最近的一個墓碑竟然與廟前相距不過幾十米的樣子……
“而且還都是無字碑……”江流墨一個一個地檢查着那些零星地散落四周的墓碑,緊緊皺着眉頭,爾後又扭回頭來,望着小破廟上面已經幾乎認不出來字跡的牌匾:九隱真人地宮。
“好吧……”江流墨走了進去:“先進來看一看再說好了……”
走進廟中,江流墨這下可真的懵了。
裏面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
是真正意義上的“什麼都沒有”,四面牆壁之中,棚頂地面之間,只有江流墨自己,以及滿屋的灰塵。
“看這灰塵的模樣,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來了吧……而且爲什麼裏面什麼都沒有啊!連個佛像都沒有的嗎!”江流墨扶額。
原本江流墨還以爲,或許所謂的“九隱真人地宮”,是處在“九隱真人宮”之下的地宮,通過某些機關來打開地道。但是這樣子……根本就沒有地方安設機關啊喂!
“地宮既然被成爲地宮,就應該位於地下啊……”江流墨忽地一怔:“地下……難不成,是……”
“嗞嗞嗞……”那個看上去貌似破舊的墓碑非但並沒有因爲江流墨而塌掉,反而響起了一陣陣詭異的電流聲。
“果然有貓膩!”江流墨眉目一凜,手中升起了一團的能量,但是並沒有立刻釋放出來,而是謹慎地望着那墓碑。
“轟隆隆隆隆!”
“這下應該沒事了吧……”待煙塵散盡,江流墨緩緩地湊了上去。只見自動炸開的墓碑下方,竟然露出了一個小小的洞口:“看來,這種地方,就是所謂的‘九隱真人地宮’了?”
果斷地跳了下去,江流墨在洞壁之間來回閃躲着,憑藉着手中閃爍的能量觀察着洞中情況:“奇怪,看上去好像沒什麼,但是爲什麼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誰?”
“嗯?”江流墨眉頭一皺,與此同時,只覺一道寒光射了出來,直衝江流墨的太陽穴!
“哼……”江流墨鎮靜自若,立刻判斷了攻擊方向:“看來,這個偷襲者是在洞壁之中。應該是洞壁上面有一些小型的棲息洞,由於光照視角問題難以被發現。”
一邊這樣判斷着,江流墨一邊手上加力,只見一團能量瞬間將江流墨包了起來,不僅將那道寒光完美地彈開,而且還將江流墨全身凌空託了起來。江流墨就這樣懸浮在了洞中,根據直覺向着剛剛的偷襲者方向衝去!
“唰唰唰!”偷襲者的反應竟然也極爲敏銳,他見江流墨很快朝向自己的位置前進,便果斷地放棄了正面硬剛的想法,扔下了幾道用來掩護自己的寒光,自己向後退去。
然而,他的身影卻又很快停了下來。
“你倒是跑啊?”已經站在對方身後的江流墨勾了勾嘴角,搭在對方肩膀上面的匕首,朝着對方的脖子緩緩貼近……
“你是誰?”忽地,對方沙啞着嗓子說道:“至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我是誰?呵呵呵……”江流墨戲謔一笑:“我是上官辭錦,真是不好意思啊,你馬上就要……”
“上官辭錦?”沒想到,還沒等江流墨說完,對方便狐疑地開了口,爾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頓時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閣下是江流墨吧?”
“嗯?”江流墨有些驚訝:“你是?”
“在下是狐侵霰,審判者狐侵霰,”狐侵霰笑着答道,直接轉了過來:“我從上官那裏聽說過你。”
“呦,還真是啊……”江流墨細細地打量着面前的狐侵霰,只見此人和上官辭錦的畫像倒是神似,與自己印象當中的狐侵濂也極爲相似:“你筷子呢?”
“筷子?”狐侵霰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江流墨第一個問題居然是這個:“什麼筷子?”
“你看啊,”江流墨從懷裏掏出一張紙來,遞給了狐侵霰,順便用能量在一旁照着:“這是上官畫的你……”
“這是她畫的?”狐侵霰看了看這畫像,頓時感到啼笑皆非:“還真是……有幾分神韻啊。這傢伙倒也真記仇。筷子只是當初我和她的一個梗而已,江兄不必當真。”
“這樣啊……那麼,你又是爲什麼會流落到這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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