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看他也不過如此,以小聰明取勝罷了,”一邊的紫衣少女偏偏要和藍衣少年對着幹:“剛剛這小子只不過是激怒了秦渡,從而找到了破綻罷了,若是實打實的打架,這小子未必是秦渡的對手。”
“就你們話多。”落逾輝瞥了二人一眼,爾後開口道:“誰願意上場與這位壯士一戰?”
“小姑娘,我可就不管你了,”江流墨見臺上的落逾輝明顯是在暗示他迎戰,遂聳了聳肩,對懷中的冷青檬說道:“咱們有緣再見吧~”
“等、等一下!”冷青檬小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江流墨挑了挑眉:“問我的名字幹什麼?回家燒高香?”
“不是……你畢竟對我有恩,我今日無力相報,來日必當……”
“哎呀呀,用不着了,”江流墨笑道:“我看你長得也挺漂亮的,不如做我妻子好了,怎麼樣?”
“你……”冷青檬的小臉頓時漲得通紅:“我……”
“哈哈哈,不開玩笑了,”江流墨笑道:“我遲早要離開這裏的,今日一見,只是偶然罷了,你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
還未等冷青檬回答,江流墨便衝着場外的老者喊道:“前輩,接好了您的幹閨女嘞!”
“哎——”老者連忙伸出手來,將被江流墨一把扔出場外的冷青檬接住,爾後穩穩地放在了地上:“青檬,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沒……沒有,”冷青檬瞟了場上的江流墨一眼,臉色猶自紅着:“義父,我、我們走吧!”
“誒誒,等等我啊,走這麼快乾什麼?”見冷青檬一溜煙兒地跑遠了,老者慌慌張張地跟了上去。
而臺上,江流墨自然沒有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而是掃視着場外:“在下來此只爲與各位切磋切磋,敢問哪位兄弟賜教一二?”
“……”場外一片沉默。
其實倒不是沒有想要與江流墨切磋一二的高手,只不過一來見秦渡敗給了他,擔心自己也敗在了這個年輕後生的手中,未免太過羞恥;而如果勝了這小子,又在秦渡面子上不好看。場外衆人大都是本地人,自然不願意惹惱秦渡這位有着整個秦氏家族撐腰的傢伙,更何況,秦渡此人向來高傲自縱,如果聽說了有其他人將打敗了他的人打敗了,恐怕也會怒極之下,對自己不利。因此並無一人願意上場子與江流墨過招。
“真的沒有嗎?”江流墨倒是絲毫沒有想那麼多,只是對於沒有人上場和自己交手而感到有些詫異:“我其實很弱的誒……”
好像只有場上的江流墨自己和場外的凌若惜沒有注意到,已經悄悄地離開了一小段距離的秦渡明顯地顫了下身子。
“呵呵,這小子看來惹上麻煩了啊……”臺上的藍衣少年小聲說道:“惹了秦渡,這可不是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呢……”
“有什麼的,秦渡自己大意了,又有什麼辦法?他總不能因爲自己不如人家,就把人家殺掉滅口吧?”紫衣少女不以爲然地接言道:“更何況,若是他看不順眼所有比他厲害的人,恐怕咱們也都不會出現在這兒了呢!”
場上的江流墨聽見之後,微微勾了勾嘴角,對着場外的凌若惜打了個隱蔽的暗號。
凌若惜詭祕地笑了笑,揚聲叫道:“有!”
“哦?”落逾輝瞄了一眼,見應者竟是凌若惜,不由得皺了皺眉毛,但是並沒有說話。
“轄帝認識這位女子?”捕捉到落逾輝微表情的紫衣少女笑着問道。
“有些熟悉,但是並不認識。”落逾輝矢口否認。
“這樣啊……”紫衣少女點了點頭:“且看一看,這少女有沒有實力與他一戰吧。”
“這傢伙,到底準備幹什麼……”此時此刻,落逾輝心裏卻煩躁的很:“爲什麼這個凌若惜會上場?如果說她是爲了上來給江流墨做托兒的,完全沒有必要啊……還是說,他們準備……”
心中忽然有了一個靠譜但是自己卻並不願意承認的可能性。
落逾輝抽了抽嘴角,狠狠地盯着二人。
“來者何人?”場上,江流墨只做不認識凌若惜的樣子,高聲問道。
“在下凌若惜,”凌若惜笑眯眯地說道:“特來賜教賜教你!”
“語氣不小啊!那就來試試看好了!”江流墨擺開架勢,高聲喝道。
“嘖嘖嘖,這小姑娘看上去好像不像是會格鬥的樣子啊,”場外衆人開始談論了起來:“我覺得這小姑娘看上去好像還不如冷青檬呢!”“就是就是,看起來好像沒什麼本事啊,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敢上場。”“嗨,管他呢,就憑她敢於上場這件事兒來說,就強過了咱們這兒不少因爲擔心秦家勢力而不敢出場的人了!”“那可說不準,看這小姑娘面生的很,一定是最近纔來咱們這兒的,可能根本不知道秦家勢力有多麼可怕,因此才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呔——”凌若惜對於場外的評論充耳不聞,只是一下子擺開了架勢,爾後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嗯?”這下子,不僅是場外的觀衆們,就連臺上的三人也都怔住了。
“她、她人呢?”一向以速度自詡的藍衣少年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你們……看清楚了沒有?”
“沒、沒啊……”紫衣少女愣怔地答道。
“接招吧——”
只見江流墨周圍,忽然出現了無數殘影,殘影圍繞的中心,江流墨的慘叫聲不斷響起。
“喂喂……”江流墨趁着慘叫的間隙,極小聲地說道:“你來真的啊?疼死了……”
“嘁,看你還敢不敢在老孃的面前撩妹了!”()枕罪而眠更新速度最快。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枕罪而眠》,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