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你好像一臉不服的樣子,要不要解決這裏的事情之後,我們再單獨試一試?”羅執事連看都沒有向柳執事的方向看一眼:“我雖然傷口還沒有痊癒,但是讓你幾千米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biqugev”
“……免了。”柳執事的嘴角抽得更歪了。倒不是因爲羅執事狂妄,而是……他估摸着自己似乎還是追不上對方。
“那就先解決當下的事情再說吧,”羅執事很是隨意地看着涼寄卿:“就是你,讓人截擊的我?”
“……不是我,是和我合作的那個人。”涼寄卿說道。
“不管是誰,提供一個值得出手的對手是對一名戰士最起碼的尊重,你不尊重我,所以你要付出代價,明白了麼?”羅執事淡淡地說道:“另外,如果真的不是你的話,那麼我只能告訴你,你似乎被人坑了,因爲我之前根本沒有遇到什麼強大的阻礙我的對手。”
“什麼?”涼寄卿瞪大了眼睛:“樂正頌敢坑我!”
“小羅,是誰阻擋的你啊?”這時,對羅執事還算比較深入瞭解的李執事開口發問了。
“是一個小姑娘,和我差不多大,手裏拿着把笛子,”羅執事想了想,好像是在具體回憶對方的樣子:“呃……好像還不太喜歡說話的樣子。”
“你……”涼寄卿幾乎噴出一口老血來:“據我所知,樂正雅頌裏面就只有樂正雅一個人用笛子啊喂!你居然還說什麼……”
“樂正雅?樂正雅頌的首領?”羅執事打斷了他:“不可能的,那個小姑娘弱得很,根本連我的殘影都追不上。”
“……”衆人一片沉默。
“……我想打你。”柳執事忽然說道。
“搞得我也有點兒想。”江流墨接口道。
“嗯,我也是。”雲暮也開口了。
“你們?”羅執事掃了他們一眼,平靜地開了口:“看上去,你們好像連這個菜雞都追不上,居然還想打我?”
“……喂,我怎麼就成了個菜雞了啊喂!”涼寄卿瘋了。
“哦,那你就是菜鳥,”羅執事想了想:“不過話說回來,菜鳥和菜雞差不多,你只不過比這些菜雞更會飛罷了。”
“你……”涼寄卿竟然發現自己無力反駁。
“好了,像你這種小菜鳥,應該不存在什麼留下一命的價值了吧?”羅執事眼神一凜,殺氣頓時壓了過去。
“……”涼寄卿頓時冷汗涔涔,竟然直接從半空之中一頭栽了下來!
“連我的殺氣都扛不住是麼?”羅執事不屑地說道:“那就……”
“且慢。”
只聽得一陣威嚴的女聲自衆人頭頂處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強大的凌厲氣勢!
這一次,就連羅執事也停住了腳步。
“雲暮大人!”
靜了幾秒鐘,除了涼寄卿之外的所有人忽然齊聲高呼起來。
“嗯,”那聲音應了一聲:“你們都辛苦了。”
“辛苦你們了,羅執事,江流墨,還有……”突然出現的雲暮掃了一眼原來的“雲暮”:“何顏真。”
“小何?你是小何?”李執事驚愕地望向原來的“雲暮”:“怎麼可能?你不是需要和易容對象具有一定的能力差距限制嗎?”
“的確,我的能力會產生那種負面效果,以及我無法保證在易容對象實力過強的情況之下易容能力的成功,”原來的“雲暮”笑道:“不過,大家是不是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我易容未必會動用我的能力。”
“也就是說……你竟然是真正的單純的易容?!”衆人驚了。
“沒有必要如此喫驚,看得出來,何顏真爲了對自己的能力進行強化訓練,真的付出了很多,”雲暮淡淡地說道:“何顏真,這一次你回來,不妨多留些日子,大家也都聚一聚。”
“是,”何顏真恭恭敬敬地微微鞠了一躬:“雲暮大人,在下的樣貌……”
“可以變回來了。”雲暮道。
“是。”何顏真點了點頭,爾後手中忽地多出了一團白影,只見那白影乍然一閃,將他的整個身軀全部吞噬,爾後又霎地消失,原本的“雲暮”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站在那裏的一個小男孩。
江流墨定睛看了看,只見這何顏真頗爲瘦小,個頭不高,看上去很是機靈,一身緊身夜行衣更顯得身軀似猴。
“你們先敘敘舊吧,”雲暮說道:“這個人,我要親自和他談一談。”
“哼,成者爲王,敗者爲寇,我和你沒有什麼可談的。”涼寄卿態度十分惡劣地說道。
“未必,”雲暮淡淡地說道:“據我所知,你的目的,是弒神。”
“是又如何?”涼寄卿反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雲暮伸出手來,一團能量將涼寄卿包裹在內,爾後憑空消失掉了:“你們就在此處稍待片刻,我很快就會回來。”
“是。”衆人恭恭敬敬地說道。
望着雲暮就這樣消失,雷執事最先衝向何顏真,一把給了他一個熊抱:“你這個臭小子!這麼久都不見你回時囈一趟,一直在哪兒鬼混呢!”
“嘶啊……雷哥雷哥!輕點輕點!我這兒傷還沒好呢!”何顏真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話說回來,我何嘗不想大家啊?只不過雲暮大人派給了我幾個有一些棘手的祕密任務,所以一直以來也沒有時間回來一趟。”
“你小子沒事就好,”李執事笑道:“很久不見,你的易容術越來越出神入化了啊。”
“謝謝李叔誇獎,我不敢荒廢了功夫。”何顏真恭敬地說道。
“你小子,一會兒別隻想着和你雷哥喝酒,也和我這個老頭子聊聊,講一講這些日子你都遇到了什麼新鮮事兒。”就連一向嚴肅的柳執事也溫和地拍了拍何顏真的胳膊。
“看來,今天恐怕是不醉不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