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房間內,燈光昏暗。

    沈安在牀上難受的翻來覆去,大腦昏昏沉沉,完全沒有辦法正常思考。

    熱,渾身都好熱,體內的燥熱橫衝直撞想要衝出體外。

    上衣被她扯開,可是還不夠,好熱,好渴,她的手在半空胡亂摸索着。

    男人?

    她好像抓住一個男人,她伸手抵住對方的胸膛想要掙脫開來,可是她渾身無力,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手被一隻大手強行按下,她感覺男人在啃她,那人越來越過分,他的舌尖侵入到她的口腔,強行拽住她的裙子,用力一拉,衣服破裂的刺啦聲刺激到她的神經,她想睜眼,可是眼睛完全不聽使喚。

    “不要!”沈安哭喊着。

    男人完全不理會她的哭訴,發了瘋的索取,體內亢奮因子焚燒他的理智,他使勁衝刺,眼裏一片猩紅……

    清晨。

    沈安所在的房門猛力被人從外面推開,緊接着進來兩個人,隨着開門聲和腳步聲,她揉揉眼睛,喫痛的移動了一下身體,入眼的場景嚇得她頓時蜷縮成一團。

    “媽?”

    “賤人,我兒子對你那麼好,你居然偷人,你對得起他嗎。”

    偷人?

    “媽,發生了什麼事?”

    啪!

    一聲媽,換來一巴掌,她婆婆氣得渾身發抖。

    沈安被打懵了。

    昨晚她和老公選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一樓是餐廳,樓上是套房,他們準備用完晚餐就上樓造小人。

    她記得用餐期間,她老公接了一個電話,需要回雜誌社一趟,她讓他先去忙,於是她一個人慢悠悠的將剩下的紅酒喝完。

    後來?

    後來的事情……她以爲那是一個夢。

    “媽,你看看她脖子上,老天,我哥知道了還不得傷心死。”沈安的小姑子指着她的脖子一臉憤怒。

    她婆婆伸手扯開被褥,一臉震驚的看過去,“沈安,看看你乾的好事,你把我們老沈家的臉丟盡了。”

    “嫂子,昨晚挺瘋狂啊。”

    “叫什麼嫂子,她不配。”

    “媽,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沈安慌忙的用被褥遮住身體。

    “你沒有?你身上這些吻痕是狗啃的啊,看着就來氣,咱們走。”

    母女二人氣呼呼的走出房間。

    沈安看着婆婆和小姑離開,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沒有出軌,昨晚她真不記得了,身上的吻痕,還有某處傳來的痛楚,她知道就算現在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楚。

    從地上找到衣服穿上,不管如何她得先回家。

    邵家。

    沈安一進門就看到公公和婆婆坐在客廳裏,冷着臉看向她,好像他們是幾輩子的仇人一般。

    “賤人,你還敢回來。”

    婆婆起身來到她面前,擡手就要打她。

    “媽,算了。”

    她老公邵季元從臥室走出來,手裏拿着一份文件。

    “季元……”

    沈安很想解釋,說她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身上那些吻痕鐵證如山,她百口莫辯。

    “簽了這個,馬上離開邵家,從今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邵季元將離婚協議書砸在她身上。

    兩不相欠?

    一行清淚落下,心痛如刀絞。

    “沈安,你太讓我失望了,簽完字趕快滾出去。”公公看向她,眼中的憤怒清晰可見。

    委屈和害怕一起襲來,她雙手抱頭嗚嗚哭起來。

    半晌,她擡起淚眼,看向邵季元。

    “我的嫁妝?”

    不是她小氣,她口中的嫁妝不是一般的嫁妝,而是她爸爸經營了一生的事業,夢幻時尚雜誌的股份。

    “你還有臉說你的陪嫁,昨晚我去公司加班,你就憋不住了,你婚內出軌,有什麼資格要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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