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次?”
沈安驚得瞪眼。
“趕時間,不然還可以再來幾次。”
莊宇琛伸手彈了彈菸灰,深厚的嗓音沉沉的,格外好聽,只是他說出的話,卻怎麼都讓沈安接受不了。
“混蛋,你說的倒是輕鬆,這種事情對於你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可是你是享受的一方。”
莊宇琛微微一笑,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
“你?到底誰纔是享受的一方?”沈安想說分明你纔是享受的一方,可是她有些說不出口。
“你。”某男回答的那叫一個肯定。
沈安氣的不輕,卻無從反駁。
腦海中,不時的浮現出他們交纏在一起的畫面。
想到這些,她的臉頰不由的紅了。
她狠狠的咬脣,不住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再相信男人,邵季元曾經對她是那樣的好,到頭來還不是欺騙她,傷害她,陷害她,然後狠心的毀掉她。
下一秒。
她忽然想到接下來的慶功宴。
猛然擡頭,看了一眼一旁的鐘表。
天啊,要遲到了。
沈安連滾帶爬的裹着薄被從牀上下來,將之前拿進來的禮服快速找到,迅速開始穿衣服,直到衣服套在身上後,她轉頭看向一臉從容淡定坐在沙發上抽菸的男人。
“慶功宴要開始了,你還傻坐在哪裏幹什麼,快點穿衣服啊。”
“不急。”
莊宇琛眯起眼,那是被煙燻的,他嗓音性感魅惑。
“你是大總裁,當然不急,我和你可不一樣,如果我遲到,大家不知道怎麼罵我呢。”
就在剛纔,她還做夢被罵醒。
“有我,誰敢罵你。”
莊宇琛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一根菸已經燃到頭,他隨手將煙丟進菸灰缸內,收起他的大長腿,慢條斯理的站起來,雙手將腰間的浴巾一扯。
靠!
沈安咋舌。
不過,眼下時間緊迫,她也沒有時間和他理論,迅速開始收拾出門。
莊宇琛也開始穿衣服,很快他就穿戴整齊,整個人顯得尊貴起來,他雙手插在褲兜內,看着緊閉的房門,小安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手機響了,莊宇琛看也沒有看,接起電話。
“知道了。”
此時,宴會場地,樓上某個房間內。
葉莉穿着豔紅吊帶衫,此刻正站在窗邊看向樓下。
今晚的慶功宴,到現在兩個主角還沒有出現。
沈安那個賤人肯定和莊宇琛跑到哪裏廝混去了,剛纔她就是用這個藉口刺激了邵季元,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那個了,這不是好現象。
葉莉的長髮微卷,隨意的散下來,到了腰間的位置,線條優美的肩膀被長髮遮住一半。
她其實有幾分姿色,不然六年前不可能讓邵季元神魂顛倒。
她看了一眼浴室的門,拿起手機,謹慎的撥了出去。
“準備好了嗎?”
電話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的問。
電話那頭是一道女聲,清脆的嗓音帶着幾分不安。
“葉小姐,很抱歉,您要的東西我沒有搞到手,時間太緊了。”
葉莉那雙水靈的眼睛頓時一沉,染上幾分狠毒。
“廢物,我給你那麼多錢,讓你辦這點事你都辦不好。”
電話那頭的女人幾乎要哭了:“對不起,不知道怎麼搞的,一晚上所有的貨都被人收購了,我所有的渠道都缺貨。”
難道要出事?
她的聲音極度不安。
“葉小姐,今晚我勸你什麼都不要做,我感覺這事很蹊蹺。”
“膽小如鼠,能成什麼大器,你今晚沒有搞到那個東西,我拿什麼對付她。”葉莉眉毛一挑。
葉莉氣的只想砸了電話,今晚這麼多人,這樣的好機會可不多。
這時,浴室內傳來聲音,她心頭一緊,連忙壓低聲音說道:“還有時間,你繼續聯繫,我需要那種藥,越多越好。”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對方楞了,還越多越好,現在有錢也買不到。
葉莉掛斷電話,邵季元剛好從浴室走出來。
邵季元穿着一件浴袍,腰間的帶子鬆鬆垮垮的繫着,胸前的胸肌若隱若現。
葉莉不動神色的收起手機,看着走向她的男人。
她瘋狂的愛着這個男人,爲什麼他就不能對她專一一些,都是因爲沈安那個賤人。
“莉莉,怎麼站在門口?”
邵季元走進她,身上還帶着沐浴液的香味。
“有點熱,吹吹風,你快看,下面已經來了好多人了。”
“莊宇琛和沈安到了嗎?”
“應該沒有,剛纔我電話問過了,下面的人說還沒到。”
葉莉說着,走到邵季元跟前,一隻手不安分的伸進他的浴袍裏。
“剛剛還沒有滿足你,又想要?”
“討厭。”
“討厭麼?”
邵季元聽到莊宇琛和沈安還沒有來,莫名的煩躁,伸手,開始不規矩的在葉莉身上游走。
“別鬧了,咱們得收拾一下,該下去了。”
“我想再來一次。”
邵季元不想下去,反正他想見的人還沒來,想到沈安也許正在莊宇琛身下承歡,他忍不住暴躁。
“阿元,我們結婚吧,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葉莉說這個的時候氣息不穩,心裏還有些心虛。
“爲什麼忽然想生孩子?”
“我不想只做你的情人,我想做邵太太,就不會被沈安一直說我是小三了。”
“誰敢說我的寶貝是小三,莉莉,你和沈安沒法比,乖乖的。”
“真的嗎?”
有一種女人,明明知道是謊言,可是她卻喜歡聽。
樓下,沈安急忙趕到宴會,此時還不算太晚。
她感覺某處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快步向衛生間走去。
急匆匆的走進女衛生間,就聽一道女聲傳來,那人好像在講電話。
“你說什麼?她……她要回來了?天啊,這下熱鬧了,你怎麼才告訴我?”
“你太過分了,我說過,讓你盯着她點,她要回來,你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你現在告訴我,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她在國外住的好好的,幹嘛要回來,是我們給她錢太少,還是她想回來做真正的莊太太?”
不是沈安有意偷聽這個女人講電話,而是此刻正在講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邵季元的媽媽。
不過,她說的那個她(他)是誰?
沈安皺了皺眉,隱約感覺到邵家人不止她瞭解的這麼簡單。
“媽的,她翅膀硬了,難道想單飛,有老孃在,她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