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派人去查,到現在也沒有結果,沒想到對方又出手了。
“莊總,我要見沈安,她現在在哪裏?”
“邵季元,你現在應該擔心該怎麼向警方解釋,稍後我就將這個錄音交給他們,還沈安林風一個清白。”
“別、別,莊總,我真的沒有做過,剛纔那個打電話的不是我,我壓根就不知道你們去哪裏玩了,我這些天一直和葉莉在一起。”
邵季元額頭直冒冷汗,焦急的解釋着。
“做這些事情只需要你幾個電話就可以搞定,完全不影響你遊玩,至於那個葉莉,你覺着她的證詞成立嗎。”
“莊總,你讓我聽這段錄音,想讓我做什麼?”
都是聰明人。
莊宇琛沒有將這個錄音帶交給警方而是來找他,足以說明對方另有目的。
他想的沒錯,莊宇琛是想讓沈安脫罪,但不包括林風。
“待會我會開新聞發佈會,說明沈安襲警的原因,需要你怎麼做,到時候我會通知你。”
“好的莊總。”
邵季元現在只能乖乖任由莊宇琛擺佈,就剛纔那個錄音,足以讓他坐牢。
三個小時後。
莊宇琛要召開新聞發佈會的消息引起軒然大波,這是莊宇琛首次接受媒體採訪,居然是爲了沈安。
“大家好,我是莊宇琛,相信在座的都知道昨天的新聞,爲此我鄭重說明一下……”
臺下寂靜一片,記者手舉錄音筆和話筒,快門聲,閃光燈聲絡繹不絕,沒人願意放過這個大新聞。
莊宇琛從容淡定的面對臺下的燈光和鏡頭,聲音沉穩的敘述着整件事情的原委。
他告訴媒體,沈安和林風並非存在合作和欺詐行爲,林風賬戶那筆錢是經他允許,給他的布料尾款。
他還說關於布料質量問題,的確疑點重重,公司現在已經成立專門小組調查這件事。
他幾句話,就將沈安摘得一乾二淨。
“請問莊總,沈安就算沒有存在欺詐和陷害的事情,那她襲警又該怎麼解釋?”
場下的記着迫不及待的追問。
“昨天沈安自首後,就一直昏迷不醒,醫生爲她抽血化驗,發現她體內有大量的興奮劑,據我所知她被看守所抓進去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我向醫藥專家諮詢過,這種興奮劑最多、維持六個小時,我這裏有一份院方提供的書面證明,她襲警,是因爲她體內藥物所致,纔會做出反常舉動。”
“莊總,您的意思是,她是在看守所內被人注射了藥物?”
“這個問題,你應該提問看守所的警員,我相信司法機關會給各位一個合理的交代。”
莊家三少爺果然不簡單,一兩句話就將所有事情翻盤,還將矛頭指向看守所。
“莊總,聽說沈安的私生活很複雜,您身爲龍騰的總裁,真的不在乎員工私生活混亂嗎?”
呵。
莊宇琛轉頭看向這個不知死活的記者。
魚上鉤了。
他之所以舉辦這個發佈會,就已經猜到有人會在新聞發佈會上大做文章。
很好。
他就怕沒有人提出刁難的問題,這樣他如何揪出幕後黑手。
“這位記者提問的問題很好,爲了更全面的回答你的問題,等新聞發佈會結束後,我會接受你的專訪,來人,將這個欄目的記者和攝像師請到一旁,稍後我們詳談。”
很快,莊宇琛的助理,恭敬又禮貌的走到剛纔提問的記者跟前。
“請跟我來。”
“哦,不了,謝謝莊總的厚愛。”那名記者有些緊張的推脫。
莊宇琛眼中閃過冷笑,如果是真正的記者聽到專訪,會開心不已,這個記者卻百般推脫,足以說明,他心裏有鬼。
他示意一旁的保鏢,將人強行帶了下去。
這場新聞發佈會果然對案件起到了關鍵作用。
凌家出手後,沈安和林風的案子被重新受理,林風的代理律師換成了凌少華的媽媽。
醫院裏,沈安終於醒了。
沒想到她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我的髮夾在哪裏?”
“是它嗎?”
莊宇琛坐在病牀前,手裏把玩着從沈安頭上取下來的髮夾,隨意的擺弄着。
沈安看向那個髮夾,眼中閃着忐忑。
“你們都出去。”
轉頭,他命令病房的人都出去。
沈安暗叫不好,難道被他看出來了,那個髮夾其實是一個錄音器,只要她想錄音的時候,假裝順一順頭髮,就可以悄無聲息的開啓錄音鍵。
莊宇琛也沒有想到沈安會有這個東西,她身上有太多的謎團。
之前他給邵季元聽的那個錄音,就是從這個髮夾中讀取出來的,他爲什麼沒有將錄音交給警察,而是讓邵季元聽,就是擔心壞了沈安的計劃。
這個女人這麼做,一定有祕密。
“你從哪裏搞到的這個錄音?”
莊宇琛晃了晃手中的髮夾,直接進入正題。
“什麼錄音?我不明白莊總什麼意思?”
“沈安,別裝了,依照你的性格,你醒來第一件事應該詢問小陌怎麼樣了。但你沒有,你居然問我,你的髮夾去哪裏了,一個髮夾難道比你兒子還重要?。”
沈安一怔,眼中閃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