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奉勸你,還是乖一點,不然有你苦頭喫。”那名手下將她扔在地上,好心提醒了一句,隨着轉身離開。
沈安揉揉摔疼的屁股,皺眉看向門口,站着兩名手下把守,轉頭看向窗口。
唉!
如果她有阿雨飛窗的本事就好了,至少她可以從窗戶裏逃出去。
來到窗邊,向下看去。
一樓?
丫的,她今天被折騰傻了,居然以爲這裏是高層。
沈安探出身子,毫不猶豫的爬上去,剛想向外面跳的時候,她看到天敵。
大黃狗!
“老天,你可別咬我,我就是上來涼快涼快,屋裏有點悶。”
沈安說着,小心翼翼的移動,怎麼爬上去的,又怎麼跳了下來。
跳下去後,她還不忘關上窗戶。
確定窗戶關好後,她鬆了一口氣,擡手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嚇死我了。”
“你站在這裏幹什麼?”
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嚇得沈安一抖。
“噓,別吵,外面有……”
沈安表情誇張的比劃着大狗的體型,莊宇琛轉身向餐廳走去,不再理會她。
“莊總,喂?”
沈安邁着小碎步跟上他,她很想問,今天他是不是中邪了,爲什麼像變了一個人。
“乖乖站在這裏。”
莊宇琛轉身,眼神森冷掃了她一眼,隨着走進餐廳。
“莊總,我可以離開這裏了嗎?”沈安滿腦子只想着離開這裏,兒子肯定擔心她了。
“可以。”
“真的?”沈安難以置信的看向坐下用餐的男人。
“當然。”
聞言,沈安毫不猶豫的朝門口走去,看到門口的守門人也離開了,她稍微鬆了一口氣。
可是想到之前在外面看到的場景,四面環山,她現在渾身疲勞,依靠雙腿是走不出去的。
“莊總,可以借我一輛車嗎?”
“可以。”
“謝謝。”
說完,沈安快步朝他走過,抄起桌上的車鑰匙就往外跑。
只是,她剛跑到門口,就愣住了。
狗?
門口兩隻狗兇狠的盯着她。
“莊總,門口有狗!”
沈安哆哆嗦嗦的返回來,看到莊宇琛優雅的一手拿叉,一手拿刀,切着牛排。
“莊總?”
“你隨時可以離開。”
“我怕狗。”
“那是你的問題。”
混蛋,沈安忍不住在心裏爆粗,之前喫過苦頭,她知道現在得積點口德了。
沈安忍氣吞聲的站在餐桌一旁,看到桌上的食物,肚子不爭氣的咕嚕響了一聲。
好餓。
除了早上和兒子喫的那碗麪,她到現在什麼都沒有喫。
咕嚕。
肚子再一次不爭氣的叫了一聲。
“想喫?”
莊宇琛放下刀叉,拿起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着。
“我只想離開這裏,請莊總將門口那些狗支開。”
沈安忍着飢餓說道,她現在只想快點回去見兒子
某男勾脣淺笑,隨着吹了一聲口哨,門口的狗居然跑了進來。
老天。
要不要這麼刺激?
沈安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站在那裏,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只見莊宇琛將一塊牛肉扔在地上,那些狗開始搶奪牛肉,還伴隨着攻擊的低吼聲。
隨着又是一塊牛肉落地,又是搶奪牛肉的聲音傳來,她緊緊閉着眼睛,哪怕那些狗過來喫她,她都不敢反抗。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狗撕咬食物的聲音消失了,沈安睜開眼睛,看向四周。
空無一人。
開什麼玩笑,難道剛纔都是幻覺。
看向餐桌上,還有最後一塊牛肉,她四下環顧,伸手拿起那塊牛肉,狼吞虎嚥的開始喫。
她聽到外面有狗叫的聲音,朝着門口警覺的走過去,剛到門口,她看到門外守着兩名女傭。
“你們主子說,我可以離開了。”
“沈小姐,抱歉,主人沒有給我們說。”
沈安在剛纔拿牛肉的時候,順手將莊宇琛切牛肉的刀子藏在衣兜內,爲了逃走,她豁出去了。
不知道這個傢伙抽什麼風,將她關在這裏,還用變態的手段囚禁她。
“沈小姐,沒用的。”
“馬上帶我離開這裏,不然我殺了你。”
誰知,在沈安話音剛落,被她用刀子要挾的女傭轉身看向她。
“我讓你別動,否則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沈小姐,主人的人從來不會被要挾的。”
說完,那女傭伸手將沈安手裏的刀子奪走,隨着一個瀟灑的飛刀動作,下一秒刀子直直叉在了不遠處的樹幹上。
沈安驚呆了,她尷尬的笑笑,覺着此刻自己就是一隻小菜鳥,好像隨時都被人踩死的感覺。
“爲什麼不放我離開?你也是女人,從你的年齡看,應該也有孩子了吧,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爲難女人,你就當行行好,我家裏還有一個年幼的兒子需要我照顧,放我離開好嗎?”
見武力不行,沈安開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但是那位女傭並未理會她,恭敬的退到一旁。
沈安一邊說,一邊向大門口移動。
她以爲她的話感動了這個女傭,不知不覺來到大門口,那名女傭一直在五米以外,沈安看向門口,前方的道路上空無一人。
她不敢向前走了,那條路似乎很長,黑乎乎的看不到盡頭。
“你知道我不敢離開,所以一直看着我移動到門口是嗎?”
她轉身看向門口的女傭,淡淡說了一句。
“就算你離開這裏,你也走不出這條峽谷,這裏距離滄海很遠,你步行是回不去的。”
“那你開車送我離開?”
“沒有主人的命令,誰都不敢帶着你離開這裏。”
“你們爲什麼叫他主人?他是做什麼的?”
此刻,沈安不由的猜測莊宇琛也許還有一個身份,不然爲什麼都稱呼他主人,這裏爲毛還有這麼多女傭伺候他,還有那些兇猛的動物。
“無可奉告。”
“不說算了。”
沈安聳聳肩,看到一旁有一片野花,她故作無趣的蹲下將那些花采下來,一邊採還一邊發牢騷。
“莊宇琛那個混蛋,私自囚禁我是犯法的,他憑什麼這麼做……”
女傭沒有在意,在她眼裏,沈安就是單純的抱怨和發牢騷。
“沈小姐,你發泄的差不多,該回去了。”
沈安起身,乖乖跟着那名女傭回到別墅內。
走進別墅,她看到莊宇琛穿着浴袍走出來,這個傢伙真享受,喫飽喝足了,還舒舒服服洗了澡。
可憐她渾身髒兮兮,飢餓難耐,雖然吃了一塊牛肉,但依然很餓。
“將她洗乾淨帶上來。”
莊宇琛丟下一句話,直接上樓了,女傭恭敬的領命。
沈安乖乖的被領到浴室,努力擠出一抹微笑,“我自己可以。”
砰一聲,她關上浴室的門。
十幾分鍾後,沈安被帶上樓。
此刻,距離別墅不遠的位置,正有一撥人悄無聲息的靠過來。
外面危機四伏,別墅內馬上也要雞飛狗跳了。
二樓。
沈安將之前在門口採集的野花搓成了粉,莊宇琛看到她站在門口,一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的光。
“過來。”
沈安不語,乖乖走過去,雙手攥着那些花粉,就等逮着機會報復這個傢伙。
反正逃不了,出口惡氣總可以吧。
“把衣服脫了。”
莊宇琛彎腰將藥膏拿起來,這種藥膏對傷口癒合效果很好,之前她的肩膀被雄鷹撕去一塊皮,雖然不流血了,肯定不好受,如果再不敷藥,很容易發炎的。
沈安聽到讓她脫衣服,立刻猜測這個傢伙獸性大發了。
她雙手有花粉,不能摸衣服,依然一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站在那裏。
某人皺眉,走過來。
漸漸地他聞到一股香味,這香味不是沐浴露的香味,也不是她身上的體香。
好像是花香……
這時,一雙小手猛然伸過來,在他帥氣的五官上用力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