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扯着嗓子討價還價。
“呵呵!”
某男笑了,原來她以爲他要上她。
“在前面吧,反正咱們不是第一次了,我覺着還是在前面比較好,後面疼。”
說完,沈安慌忙的翻身,擺出一個大字。
見狀,某人笑得更開懷了。
她用花粉搓他臉,害的他變成豬頭,本來他想懲罰她的。
但是看到她這可愛又乖乖擺好姿勢的小模樣,算了。
而且,因爲剛纔過敏,順利幫他打消艾德華對他的懷疑,她也算將功折罪了。
艾德華爲什麼來中國,他已經調查清楚了。
又是爲了暗夜而來。
暗夜,一個神祕的組織。
外人都稱暗夜現在的頭領爲老頭子,除了老爺子外,還有二把手和三把手,分別是:李雄和艾德華。
老頭子要隱退,艾德華身爲三把手自然也眼紅一把手的位置。
因此,他主動出擊,趕到中國,想除掉老爺子最賞識的一名大將,就是仇殺面具。
仇殺面具在暗夜裏面,沒有排名,但卻是無冕之王。而且傳聞,老頭子有意向退位於他,所以一場繼承,引來一場暗殺。還是很頭疼的,他
莊宇琛得知這個消息後,也是十分頭疼,他不屑什麼權利和地位,尤其暗夜不是一般人可以掌控的。
他也從未想過要當暗夜的繼承人,看來得找機會和老頭子談一談。
“你想要就快點,別弓着腰,在這裏嚇唬人行嗎?。”
沈安焦急的抓着牀單,一副視死如歸的看着他。
“女人,你這種表情讓我很倒胃口。”
說完,莊宇琛起身,向一旁走去,擡手關了燈,從抽屜裏拿出一隻蠟燭點燃。
蠟燭?
本來還昏昏沉沉的女人,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莊總,你想幹什麼?”
莊宇琛只是想營造點浪漫的感覺,沒想到這女人反應這麼過激。
其實不怪沈安反應過激,而是今天經歷的事情已經超出她所承受的範圍,從早上到現在,發生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她能想明白的。
當看到莊宇琛手裏拿着蠟燭的時候,她腦海首先冒出滴蠟。
“不要,不要。”
沈安嚇得從牀上向後躲,莊宇琛根本就不理會她,徑直將蠟燭放在燭臺上。
沈安順着燭臺看去,頓時慌了,她看到燭臺旁還放着一根皮鞭,老天,他今天想玩這麼刺激的嗎。
其實皮鞭是莊宇琛平時訓狗時用的,只是湊巧和燭臺放在一起而已。
可惜某女並不知道。
“莊總,我們是中華好兒女,我們應該提倡傳統,我保證乖乖配合。”說完,她乖乖平躺,雙腿還微微分開。
呃?
莊宇琛站在燭臺跟前,看着平日裏張牙舞爪的某人現在乖巧得如鵪鶉,一下子起了興致,準備嚇她一嚇。
他重新拿起蠟燭,朝着大牀走去,他將蠟燭在沈安腿上輕輕晃了晃,微微傾瀉,啪----一地蠟油滴在白皙的腿上,沈安頓時像炸毛的小野貓蹭的一下從牀上坐起來。
只是,她跳起來的一刻,一腳踹歪了莊宇琛手上的蠟燭。
嘶!
蠟燭倒在某男誇下,燒到某處。
要說蠟燭能燒到某處,全怪某男不穿內內。
當沈安看到這一幕,她也愣住了,怔怔的看向某男那裏。
“莊總,玩火自焚了吧!”
說完,她做出無比同情的表情。
某男自認爲很好看的森林地帶瞬間被一把火毀掉,毫無美感可言,頭髮燒焦的味道襲來。
聽到她這麼說,某人氣得臉黑的堪比外面的黑夜,讓人莫名的害怕。
“不準笑。”
莊宇琛看到沈安努力憋笑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噗……
在莊宇琛說不準笑的時候,沈安終於憋不住了,倒在大牀上,哈哈大笑起來。
活該。
今天她差點被鳥吃了,這會兒她又被這隻假鳥欺負,鳥巢失火了吧,嘿嘿。
早晚她會將外面那隻想喫她的大鳥逮住,然後帶回去給兒子當寵物。
想到這裏,她默默做了一個決定。
“女人,你給我等着。”
莊宇琛轉身向浴室走去,回來的時候,他手裏拿着一個剃鬚刀,他鳥巢失火,他非得將沈安的叢林也砍伐了,這樣才公平。
沈安見狀。
拔腿就跑,她朝着樓梯跑去,莊宇琛並未追她,外面狗隊正在巡邏,諒她也不敢出去。
的確,沈安不敢。
她躲在門內,向外面瞄,看到外面那幾只大狗時,她嚇得縮回脖子,悄悄的將門關好,並且上鎖。
轉身,嚇得她差點叫出聲。
雄鷹?
只見雄鷹的翅膀被人包紮過,她發現左邊的翅膀少了一片毛。
“你、你想幹什麼?”
看到雄鷹站在客廳裏,沈安頓時感覺不妙,這臭鳥八成是來找她報仇的,她拔了它的毛。
“不怪我拔你的毛,都怪你想喫我,你也不好好看看,就你還想喫我,我不拔光你的毛就算客氣的。”
說完,她舉起拳頭,做了一個要挾的手勢。
其實,這隻鳥是莊宇琛招進來的,他知道雄鷹破了一塊皮,準備給它擦藥,這隻雄鷹訓練有素,聽得懂人話,也護主,在它眼裏,莊宇琛是唯一的主人。
沈安看到雄鷹盯着她,她轉身向一旁跑去,想去廚房找武器,只是她還沒有跑到廚房,就被雄鷹撲倒,雄鷹的兩隻爪子按住她的肩膀,逼着她趴在地上。
“臭鳥,我和你拼了。”
她抓住雄鷹的一隻爪子,用力向前一甩,雄鷹被甩在地上,她並未放手,接着連甩,羽毛在空中飛落,雄鷹仰聲慘叫。
“咦?暈了?”
太好了,沈安看到雄鷹暈過去了,快速跑到廚房,找到膠帶,將雄鷹的嘴巴纏起來,又將它的兩隻爪子纏起來。
翻來翻去找到一個包包,快速將雄鷹裝進包包裏。
“你招惹誰不好,非得招惹我,我這人很記仇的,你今天要喫我,姑奶奶僥倖從你嘴邊逃生,不吃了你,我寢食難安,所以我要把你帶回去,給我兒子燉肉喫。”
剛收拾利索,莊宇琛從樓上走下來。
“小安子,我們得回去了。”
“怎麼?”
之前她要走,這個混蛋不讓她走,現在這個傢伙急匆匆的走下來,肯定出事了。
“你手裏拎的什麼?”
莊宇琛看到沈安手裏拎着一個黑色的包包,一邊問一邊去換鞋子。
“那個……我看到你冰箱裏有大雁,我拿了一隻回去給我兒子燉肉喫。”
沈安眼神四處飄忽,一本正經的撒謊道。
“嗯。”
莊宇琛不疑有他,冰箱裏卻是有幾隻大雁。
“莊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明天一早有個約會,早上趕回去恐怕來不及,咱們現在回去。”
聽到莊宇琛火急火燎的趕回去竟然是爲了約會,沈安聽了莫名覺得鬧心,沒好氣的朝着手裏的包包踹了一腳,不能對主子動手還能踹寵物出氣。
約會?
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