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遊得很快,伴隨着一聲慘叫聲,那人被鱷魚拖入水中,池水頓時變得鮮紅。
隨着牆壁緩緩關上,艾德華拿出手機,讓手下進來,進來的是一個女人。
她叫血瞳,因爲她的瞳孔是紅色,性格孤僻剛烈,是艾德華收養的義女,同時也是他最得力的手下。
艾德華雖然表面上是艾宇集團的老總,但是內地裏和莊宇琛一樣是暗夜組織的一員。
他就是組織裏的三把手。
血瞳來到艾德華面前,恭敬叫了一聲義父。
“血瞳,有個任務交給你。”
“義父,請講。”
“有一個男人,如果你能成功幫我拿下,義父就還你自由,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去哪裏我都不干涉你。”
“義父,我要怎麼做?”
“讓那個人愛上你。”
聞言,血瞳一怔。
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居然讓義父捨得對她放手,義父養她這些年,她知道義父是什麼樣的男人。
如今,義父做出這樣的決定,可見那個男人不簡單。
“讓那個人喜歡上我,義父什麼目的呢?”血瞳問道。
“我只要你幫我查清楚那個人是不是仇殺。”
艾德華一字一句的說道,只要他除掉仇殺,暗夜就是他的天下,將來他想要什麼女人沒有。
“仇殺?”
聽到仇殺二字,血瞳愣了。
“血瞳,這些年你不准我碰你,是不是就是因爲仇殺?”艾德華起身,來到血瞳跟前,眼中閃過不甘心。
“是的。”
血瞳看向義父,沒有說謊。
“血瞳,你從未見過仇殺,你崇拜的只是一個名字。你就爲他守身如玉到現在,太傻了。”
艾德華很不甘心,他辛苦養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居然是爲仇殺養的。
“義父,哪怕只是一個名字,我也願意。”
“好,血瞳,義父就成全你,只要你能證明那個人是仇殺,將來你做什麼事情我都不干涉你。”
……
三天後。
莊宇琛和凌少青開車趕往郊區的一處農家,他們查到那具藏有鑽石的屍體的家庭住址,準備過去了解情況。
但是在途中他們突然遭到襲擊,一羣黑衣人路兩旁圍來,將車子爆胎,兩人不得不下車逃離。
然而黑衣人依舊求追不捨,就在兩人狼狽不堪,窮途末路的時候,一個女人開車出現了。
“上車。”
這女人揹着雙肩包,一身運動衣,看樣子準備出門旅遊。
兩人沒得選擇,只有快速跳上她的車子。
“美女,謝了。”
凌少青慌忙道謝,雙眼焦急的看向車後,看看那些黑衣人追來了嗎。
“不謝,同是天涯淪落人。”女人豪爽的回了一句。
“帥哥,你是誰?”
“哼,你不知道我們是誰,就敢讓我們上車,未免太牽強了。”莊宇琛冷冷說道。
“哈哈,果然名不虛傳,你就是龍騰集團的總裁莊宇琛對不對?”
開車的女人哈哈大笑起來,同時將車子靠邊停下,摘下墨鏡,看向副駕駛座。
沒有想到義父讓她接觸的男人這麼帥,他會是仇殺嗎?
女人摘下墨鏡後,坐在後排座位上的凌少青直接呆住了,這女人眼球居然是紅的。
“琛哥,你們是不是一族?”
“閉嘴。”
莊宇琛轉頭。
“哈哈,莊先生,你是第一個看到我眼睛不喫驚,不害怕的男人。”血瞳笑着說道。
凌少青乖乖閉嘴,其實他很想補充一句,琛哥不喫驚不害怕,那是因爲他的眼睛偶爾也會如此。
“女人,你叫什麼名字?”莊宇琛淡淡問了一句。
“血瞳。”
血瞳絲毫不隱瞞自己的名字,反正除了她和義父,沒人知道她的來歷。
三天前。
她和義父達成協議,只要她試探出莊宇琛是不是仇殺,義父就還她自由,她答應了。
因此,她以那個死者女兒的身份出現。
當然,就算莊宇琛懷疑她,調查她,都不會查到什麼。
莊宇琛和凌少青聽到這個名字,紛紛一怔。
“你叫血瞳,你的親絕對不是普通人,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莊宇琛眼中閃過一絲戒備。
“因爲我和你們一樣,也被那些黑衣人追殺,他們殺了我的父親還不算完,還想殺我。”血瞳回道。
“你這身行頭,還有你的豪車,你家真的住在農村?”凌少青從一旁一直觀察這個女人,他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我和爸爸本不屬於這裏,我們被一羣黑衣人追殺,後來藏在一個農莊裏,有一次我爸爸進城購物,誰知一去不回……”
凌少青聽到她這麼說,沒有再問什麼。
“開車,先離開這裏。”莊宇琛和凌少青就是來找那個死者的線索的,既然遇到了他女兒,先離開再說。
“去哪?我現在無家可歸。”
“去我家。”莊宇琛冷冷道。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凌少青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血瞳,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血瞳聽到他這麼問,笑了笑,回了一句,帥哥看的太多,害紅眼病了。
兩個男人聽後,並不覺得好笑,尤其莊宇琛,一點笑容沒有。
他想到自己病發時的模樣,跟眼前這個女人一模一樣。
在莊宇琛打量血瞳的時候,血瞳也在琢磨他。
義父以爲她從未見過仇殺,其實她見過一次,她沒有看到仇殺面具下的那張臉,但她看到了仇殺的眼睛,一片腥紅。
如果莊宇琛的眼睛有問題,他是仇殺的可能性就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