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條的烤魚,更是在他們的面前只剩下了那雪白的魚骨堆積着,時不時的還會從這片荒野當中的草叢裏面鑽出來幾隻老鼠,趁着他們喫嗨的時候,偷偷的叼走地上的肉渣。

    明世隱看了看頭頂的太陽,便讓奕星收起了棋盤,然後便款款的飄逸着自己一身的如仙袍一樣的淺灰色的袍子,走到了喝得微醺的廉頗和李白他們的面前道:“諸位,這酒肉都穿腸過了,你們可別光顧着享樂,而忘記了女媧大帝交給我們的神聖職責啊!”

    李白雖然很貪杯,但是,有要事在身,他更是身兼復聯戰隊的隊長職責,所以,便收斂了許多,很是不捨的將最後一口肉吞嚥下去之後,便擰上了天元葫的栓子,然後便拍了拍手上的肉油,起身,抻了一個攔腰道:“好嘞!我們是該上路了!”

    說時,李白則帶着自己的隊友們,開始要上路了,可是,走着走着,細心的明世隱,則突然間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便停了下來。段天驕見到後面的明世隱停在那裏不動後,便轉身,然後跑到了明世隱的跟前,問道:“世隱哥哥,怎麼了?你該不會是後悔加入我們的復聯戰隊了吧?可千萬不要,我們不能缺少你的!”

    明世隱則雙手放在段天驕的雙肩上,然後很是和藹的朝她微笑道:“哪裏有,我只是有一事不明,你等等”說後,明世隱則從段提那叫的身旁走了過去,徑直的走向了李白那裏,然後便對李白道:“李白兄,明某有一事不明,還請你解釋!”

    黃忠和廉頗還有明世隱,他們則一直跟在李白和段天驕的身後,加之他們都沒有明世隱的心思縝密,所以,並沒有發覺到哪裏不對,而面對明世隱的質問,李白則微笑了一下打了一個飽嗝,那呼出來的氣味,還是剛剛在荒野上面喫的野味還有喝的酒的氣味,李白則一邊摸着自己那撐得圓滾滾的肚皮,一邊道:“怎麼了?”

    明世隱肩膀上面懸浮着的占星九月輪則不停的在旋轉着,只見明世隱的那柳葉彎眉的眉心間的一點紅色的硃砂,將他的那白皙的面容襯托得很是乾淨美豔,他則細心的問李白道:“雖然,明某從小是在我師父牡丹方士的方士大殿長大的,即便過去我師父牡丹方士效忠長安城的先帝高祖皇帝,在朝爲官,我師父也從來沒有讓我涉足官場,雖然,我沒有去過長安城,但是,並不代表明某不知道長安城在何方位!”

    李白則依舊沒有緩過神來,有點疑慮的問道:“世隱兄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把我李某人繞蒙圈了,您可是這個宇宙當中,最歷害的占卜師,有什麼能夠瞞得過你的呀,你當然知道長安城在哪了,這還用說嗎?可是,你這樣神神祕祕的話語,着實讓李某人我有些不明白,還請直說!”

    而這時,黃忠則拍了一下腦門,挎着自己的手提炮匆忙的來到了李白的跟前,然後便對李白道:“糊塗啊!真是糊塗!你我的故鄉都是長安城,即便你我離開了故鄉那麼多年,怎麼能夠不識方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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