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方士說話就像是打蛇打七寸一樣，很是趕勁，而王皇后的死，只要一在武則天的面前提起，就會惹怒得武則天無比無地自容，而此時，武則天則很是憤怒的對牡丹方士道：“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在提那個小濺人瞭如果你在提的話，到了聖上的面前，本宮就把你把你來長安城給聖上表演方術的事情比喻成助紂爲虐的話，也學給聖上聽怕什麼啊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了”
聽到武則天的話後，牡丹方士則一點都沒有害怕的對武則天回懟道：“好啊，魚死網破就魚死網破誰怕誰啊你去說吧，到時候，看看是咱倆誰下不來臺，誰會更加的受聖上的責罰，你可知道，昔年的王皇后，那也是皇上最寵愛的女人，並且，你搬到王皇后，是將自己與皇上的兒子掐死，你這爲了達到目的，不但殺死了皇上的子嗣，而且，還害死了皇上最寵愛的王皇后，你說，皇上若是知道了真相，會饒了你嗎”
武則天則也沉穩得沒得說，她直接對牡丹方士道：“那你大可在給皇上表演方術的時候，當皇上說說這些事情，你看看皇上是不是會相信你說的話，什麼狗屁王皇后那都是前塵過往了，現在，這盛唐當中，只有本宮武則天一個皇后而且，王皇后死後，六宮裏面的一些妃嬪，看到本宮從貴妃榮升到皇后，搶了許多人的機會之後，那羣低濺的女人，就不止一次在皇上的耳邊吹風，說王皇后死因成迷，太蹊蹺，說王皇后天生那樣的溫柔賢良，怎麼會對本宮的兒子下手之類的種種種種皇上當時也對本宮有過猜疑，可是，那只是猜疑，男人在多的猜疑，在女人的眼淚面前，都會變得那樣的輕微，所以，只要本宮在皇上的懷裏面掉幾顆眼淚疙瘩，皇上就會認爲本宮受到了那羣其他的女人的挑撥，皇上當年還爲了以儆效尤，當着六宮嬪妃所有人的面，拔掉了玉香兒貴妃的舌頭那，你現在去跟皇上說，是本宮通過掐死了自己的兒子來陷害的王皇后，你認爲皇上還會相信嗎
之前，二人就在牡丹方士隱居的那山林裏面討論過這樣的問題，二個人都因爲個自的身上有不能說的祕密而沒有犟出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