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滿心歡喜的我們以爲是得到了救援,卻沒想到被海盜給劫持了,也不知道是忘了給天上哪位神仙燒香了,倒了八輩子的黴。

    海盜將我們綁好之後,簡單的問了一下我們的情況,那幾個光頭看着蘇玉琉她們滿眼都是各種猥瑣,就像是進入羊羣的狼,口水哈喇子都快流成河了,恨不得馬上就露出惡毒的獠牙。

    不過這幫人似乎也有所顧忌,雖然精神上可能各種想入非非,但行爲上至少尚未越雷池半步。而且我注意到那個年輕的女子可能跟他們不是一夥的,從頭到尾她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每當海盜們爆粗口的時候,她都是眉頭緊蹙一臉的鄙夷。

    大鬍子吧唧着煙,對着我們凶神惡煞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俘虜了,倘若老子能從這片鬼地方出去,你們只要讓家裏人送來贖金便可無事,但老子要是繞不出這片鬼地方,那就是咱們上輩子積了緣分了,從此你們就是老子的奴隸,幹活勤快的,聽話的自然是有飯喫,有水喝,要是耍小聰明的,那就只有喫槍子了。”說着話,大鬍子舉着槍空放了兩槍,那幾個光頭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照貓畫虎的端起ak也朝天一頓噼裏啪啦,我真尼瑪懷疑這幫孫子是羣智障,不過他們這一頓槍聲,可把蘇玉琉幾個小姑娘嚇得不輕,連平日裏素來膽大的大熊也不免有些哆嗦。千千

    年輕女子瞪了大鬍子一眼說:“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可是約定好的,只要能回去你們便不會亂來。”

    大鬍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年輕女子,笑眯眯的說道:“那是自然,不過林姑娘你可也別忘了,所有的友好都是建立在你能帶我們離開這裏爲前提的,如果這兩天再出不去,那你便和這幫人是一樣的了!不過呢,老子也是懂得憐香惜玉的,你們誰要是主動獻身老子,或者是我的兄弟們,那就是一家人了,皮肉之苦自然就能免了。”

    如果現在只有大鬍子一個人,即使他手裏有槍,我也自信能擒住他,可問題是現在還有三杆槍,我就算是奧特曼轉世也沒法同時將他們制服,所以暫時只能先認慫見機行事。

    大鬍子命兩個光頭將我們一行人押到一處船艙內,這船艙應該是個臥室,只是裏面一片狼藉,我們被趕到牆角坐好,兩個大光頭則坐在門口手裏抱着槍。不多會,又來了個光頭,將紅梅姐給押了出去,我們本想反抗,但是隨行而來的林姑娘說只是讓紅梅姐去廚房做飯,我們這才作罷。

    也不知道了過了多久,反正是耳朵被門口那兩個光頭反反覆覆的,各種少兒不宜的小段子給折磨的起繭,紅梅姐和林姑娘她們帶來了幾個饅頭和一點水走了進來。

    因爲我們都被綁着手腳,所以只能由紅梅姐和林姑娘餵我們,之前吃了虧的眼鏡男也不知道哪來的無名火,衝着紅梅姐說:“我們怎麼說也是一路的,你就拿這個給我們喫?”

    不等紅梅姐開口,大熊就忍不住說道:“紅梅姐這孫子要是不想喫,你就別給他喫,活活餓死這王八蛋。”

    林姑娘也是一臉的不悅,她說:“有這喫就不錯了,再過一段時間恐怕連這個都沒有了。”

    我乘機問道:“林姑娘,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你會和這羣人在一起?”

    林姑娘嘆了口氣,“說來話長,這艘船原本是我們家的船,在航海的途中遇到了海盜,海盜本打算洗劫完之後殺人滅口,但是沒想到又突然遇到了海上風暴,最後不知爲何就進入了這一片海域。進入這片海域之後,船上的導航儀器突然全部失靈,我們轉了兩天也沒有轉出去。”

    兩天前?這麼說他們遇到風暴的時間和我們遊船失事的時間是差不多的,最終又都被帶到了這海島附近,難道說這片海域有什麼未知的神祕力量,在拉扯靠近的物體?

    我接着問道:“可這兩天,我們怎麼都沒有看到你們的船?”

    林姑娘說:“這片海域很大,以你們所在的那片羣島爲中心,四周還有海霧,越是往外海霧越濃,我們也是圍繞羣島轉了好久才無疑中發現那些求救信號的。”

    原來我們所在的海島還不是一座孤島,只是我們正好處在羣島外側,所以朝着一邊望去,以爲只有這一座島,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之前失事遊船的倖存者會不會飄到了其他的島嶼上?

    林姑娘說:“那就不清楚了,至少我們沿着海島邊上走的時候,是沒有發現有人活動的跡象的,不過也有可能是躲到了島內深處。我們現在的情況很糟糕,船上雖然有些儲備的航油和食物,但也撐不了幾天,如果我們始終找不到離開這片海域的辦法,那一旦船上資源耗盡,我們就都得被困在這裏了。”

    “要是一直被困在這也挺好。”門口的一個光頭突然插嘴猥瑣的笑着說道:“現在船上這麼多漂亮的小姑娘,我們哥幾個平分,也能妻妾成羣,過上皇帝的生活了。”

    林姑娘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靠近我小聲的說道:“因爲這艘船經過特殊改造,海盜們不會駕駛,所以只能依靠我帶他們出這片海域,他們現在還不敢亂來,但是如果一旦發現真的出不去了,我們就都危險了,所以大家得想想辦法。”

    我輕輕的點點頭,只要有機會肯定得先解決他們,這幫人作惡多端,看着也沒什麼職業素養和操守,即使能回去,估計也不是交了押金就能平安無事的。

    見林姑娘和我靠的很近,門口的光頭還有點不高興了,站起身來端着槍嚷嚷道:“你倆這是幹什麼呢?光天化日之下撒狗糧呢?老子憋了這麼長時間都沒嘗過鮮呢,你小子還想搶先?趕快喫,喫完了趕緊出去!”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一直不斷重複這同樣的生活,因爲長時間被捆綁,只有上廁所的時候才能被鬆綁,所以手腳一直處於麻木的狀態,我本想着乘上廁所的時候發難,但一想如果不能同時解決這些海盜,那其他人就會有危險,可如何才能一次性解決這幾個海盜呢?我一時半會也沒有好的辦法。

    而這期間,我們的伙食也是越來越差,一人一餐一個饅頭變成了一人一餐半個饅頭,我隔着兩個人都能聽到大熊肚子的造反聲。同時,林姑娘也悄悄告訴我們,情況不容樂觀,不管船怎麼開,轉來轉去就是離不開這片羣島,朝着一個方向不管開多遠,最後又鬼使神差的回來了。海盜頭子大鬍子似乎也漸漸失去了耐心,說話的嗓門是越來越大,總而言之各種不安焦躁的氣氛隨着航船的搖搖晃晃開始彌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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