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語道:“難道說這門還需要什麼通關密語纔行?或者說,要進過一些特別複雜的操作?”
魏大爺搖搖頭,“不太可能,這只是一艘普通的運輸船而已,沒必要把一扇艏樓的門做成那麼複雜,一定是我們沒有找到正確開門的方式。”
話雖如此,可是整個鐵門除了那塊凸起的地方之外,剩下的部分都是光滑平整的,根本就沒有開關一類的東西,甚至連門兩邊的框子我們都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既然門進不去,那我們就再打打艏樓玻璃的注意。整個艏樓除了用鋼和水泥構成了主體框架結構之外,剩餘的部分都是用的玻璃幕牆,我舉着火把靠近玻璃幕牆,黑漆漆的玻璃面上只有我自己的臉和來回輕輕舞動的火苗,我有把自己的整張臉都貼到玻璃上,可依然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我有些喪氣的說道:“你大爺的,不會所有的玻璃都從裏面刷了黑漆吧?怎麼什麼也看不到?”
魏大爺也十分好奇,他趴在玻璃上瞪大了眼睛朝裏面望去,同樣看到的也只有一片黑,不過他到不認爲是裏面刷了黑漆,因爲不管這艘船是誰建造的,也不管是什麼原因停在了這崖洞之內,哪怕就是打算徹底報廢了,也沒必要多此一舉的把所有的玻璃都刷上黑漆,我們無法透過玻璃看到裏面的場景,一定是這玻璃有什麼特殊的機關設置。網
正在這時,林如意帶着清醒過來的花姐也上了船,我見花姐再次醒了過來,連忙激動的上前問她:“你剛纔是怎麼了?現在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你要幹什麼?”花姐下意識的雙手擋在胸前退後了兩步問道:“你吃錯藥了?怎麼好好的突然關心起我來了?我可對你沒興趣。”
“你又變成花姐了?”我皺着眉頭內心一片凌亂,剛纔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嗎?怎麼現在又變回去了?花姐到底是突然受到外部刺激暫時性的記憶恢復,還是已經人格分裂了?
“什麼叫我又變成花姐了,老孃做不更名站不改姓,什麼時候變成過其他人了。”
既然花姐又變成了花姐,我也懶得跟她繼續囉嗦,我問林如意:“你對這玻璃這麼看?”
林如意走到玻璃幕牆前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後不太肯定的對我說:“我懷疑這種玻璃是一種可以通電霧化的玻璃。”
“通電霧化的玻璃?什麼意思?我只聽說過磨砂玻璃。網”我不解的問道。
“效果作用大體上有些類似,都是可以讓原本透明的玻璃變成非透明的玻璃幕牆,只不過只不過傳統的磨砂玻璃不透明性是永久固定的,而通電霧化玻璃可以在不通電的時候保持透明,通了電之後纔會霧化,這樣就可以把它用在平時需要透光,但有時候有需要隱私的場合。”
“哦,倒是有這種可能,但是這艘船廢棄停在這已經很久了,船上哪來的電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所謂的通電霧化玻璃只是我的一種猜測,也許還有其他可能。”
眼下我們和海盜們當初的處境一樣尷尬,門進不去,從玻璃幕牆也看不到任何東西,按照萊昂納德的說法,他們當初還拿槍打了,結果也沒能進去,我覺得他沒必要在這件事上騙我,所以也不打算再開槍試試。
我們聽到大鬍子的叫喚,立馬都圍了過去,看到鐵門上的數字鍵盤後都有些目瞪口呆,原來那凸起處下面是一個斜着的數字鍵盤,只不過表面有一道與鐵門渾然一體的遮罩,而開啓這個遮罩的方法就是將手掌貼在凸起處,裏面的感應器會自動做活體檢測,只要通過活體檢測遮罩就會打開。我們之前在鐵門上雖然也亂摸亂按了一氣,但是誰都沒有刻意的將手掌貼在凸起處,沒想到被大鬍子給瞎貓碰上死耗子打開了。
不過遮罩打開只是進入艏樓的第一步,接下來我們還得想辦法破解這個數字鍵盤鎖。
我對魏大爺和林如意說道:“現在就全憑運氣蒙了,我想既然這個只是艘運輸船,又是進出會比較頻繁的艏樓的大門,密碼應該不會設的太複雜,我先試一試123456。”說完,我便在鍵盤上輸入123456,結果傳來一聲女聲的語音播報,“密碼錯誤,請重新輸入。”
這一聲女聲的語音播報,其實跟我們以前聽到的各種語音播報差不多,雖然是突然響起來的,但是我和魏大爺他們只是稍稍驚了一下,而萊昂納德和花姐他們則被嚇得不輕,三人往後連退了好幾步,萊昂納德甚至把腰裏的手槍都掏了出來。
我哭笑不得的對他們說:“不用大驚小怪的,只是個電子語音播報而已。”
萊昂納德不可思議的問我:“什麼叫電子語音播報?難道不是門裏邊站着個女人嗎?”
“門裏沒有女人!這個聲音是提前錄製好的,每次輸完密碼錯誤後,會自動播報提示。”
“怎麼可能!”我的解釋明顯超出了萊昂納德他們的科學認知,儘管我再三解釋,但是他們依然不敢上前,只是小心翼翼的躲在幾米之外。
我對魏大爺和林如意說:“他們不上來正好,我們說話還方便一點。既然123456不對,那麼我再試試88888,666666。”
“等等!”魏大爺攔住我說:“萬一這個密碼是四位數的呢?而且據我所知一般的密碼系統都有連續輸入錯誤檢驗機制,如果我們試多了都是錯的,把整個密碼系統鎖死就麻煩了。”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如果這麼想的話,那這密碼就沒法輸了,先不說到底是四位數還是六位數,就光光是六位數就有n種可能。”
“所以我們先不要着急去輸密碼,先想一想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數字組合。”
魏大爺的提醒讓我暫時停下了輸密碼的動作,可是在沒有任何頭緒的情況下,要猜到一組數字密碼談何容易?
“會不會是黃金羣島的經緯度?”林如意突然問道。。
“有可能!”我趕緊掏出一直隨身攜帶着的那份世界地圖,而這圖是所謂的蘇埃爾共和國的締造者格拉斯繪製的,上面標有各個地方的經緯度。
攤開地圖後,我很快找到了黃金羣島的位置,可是有些犯難的對林如意說:“這經緯度這麼多數字,到底選哪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