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海島大亨之落寞時代 >第343章 鮑爾斯的心思
    鮑爾斯的手下突然“邀請”我過去坐一坐,並且威脅我安安在他們手裏,這讓我始料未及,在我的印象中我跟這些新教徒之間應該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纔對,他們爲什麼要把安安抓起來?帶着這些疑問,我和韓兵跟着鮑爾斯的手下來到鮑爾斯的住所。

    鮑爾斯見到我之後笑眯眯的讓我先坐下,但是我可沒這老功夫跟他扯閒淡,所以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對他說:“安安在哪裏?”

    鮑爾斯擺擺手示意我還是先坐下來再說,這副裝十三的樣子雖然讓人很討厭,但是安安在他手裏,我也只能先忍着。

    待我坐下,鮑爾斯才慢慢悠悠的說道:“韓先生請放心,周醫生現在非常的安全,她應該還在休息,過一會你就能見到她了。”

    “主教大人,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恩怨吧?你這樣將我的人抓起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韓先生嚴重了,我怎麼會抓你的人呢?說起來你應該得感謝我,因爲要不是我,周醫生現在可能就落在凱撒的手裏了,要是真的落到了凱撒的手裏,現在的周醫生應該是生不如死吧?”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主教大人救了安安,那我定是萬分感激,日後如若有機會一定重重感激。”

    “韓先生客氣了,我向來欣賞韓先生,也一直希望有機會能與韓先生共謀大業。”

    “共謀大業?”我看着鮑爾斯皺着眉頭假裝不解的問道,但其實在我的心裏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

    從種種的跡象,以及鮑爾斯登陸天堂之後的所作所爲來看,鮑爾斯一心想要的是一個****的政權。所謂的****指的是宗教與政治合二爲一,宗教即政府,政府即宗教,宗教領袖是國家政權真正意義上的最高統治者,這樣的政治形態並不少見,作爲旁觀者也很難去下定論評判這樣的政治形態到底是好是壞,從我的角度來看,任何一種政治形態的存在,雖然不一定就是合理的,但是必然是有它存在的原因和道理的,每一個國家的人民都有選擇合適自己的政治形態的權利,認同也好不認同也罷,都應該交由人民自己去決定而不應該由外部勢力或無關者說三道四。

    鮑爾斯作爲大英帝國新教徒的領袖想要建立一個****的國家政權這本身其實就是很矛盾的,因爲新教徒之所以與舊教徒分裂,不正是因爲他們覺得自己信仰的宗教淪落爲了帝國王室政權的統治工具嗎?他們不是一直主張宗教應該保持自己的獨立,而不是成爲政治權利的附庸嗎?如果他們建立了一個****的國家政權,那豈不是政權與宗教徹底的混雜不清了?

    鮑爾斯看着我故意裝傻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或許是真的欣賞我吧,所以他很快恢復了笑眯眯的模樣,他接着對我說:“韓先生是個聰明人,我不想與你繞彎子,不妨直截了當的講,我想要建立一個屬於我們所有新教徒的國家。”

    “呃,主教大人的願望是美好的,但是要想實現可沒那麼容易吧?大英帝國是西方世界最強大的帝國之一,你們想要從他們的統治下分離出去談何容易?”

    “當然沒有那麼容易,所以才需要像韓先生這樣的人才來共謀大業。”

    說實話我其實也不明白,這鮑爾斯到底是看上我什麼了?爲什麼就如此的篤定我能助他一臂之力呢?難道說我真的有那麼一股自己察覺不到的神奇魅力?

    “主教大人多謝你的賞識,但是我對宗教,政治是一竅不通恐怕很難幫到你什麼,弄不好還會給你添亂。”

    “韓先生你太謙虛了,至少在我的觀察來看,你就是我想要的那個人,好了,你也不用現在就立馬給我答案,我們先看看周醫生吧。”

    說完,一名女教徒攙扶着安安走了進來,安安看上去十分的憔悴,整個人消瘦了不少,我立馬衝過去將她抱在懷裏,同時我的心裏也在暗暗的起誓,我絕不會再讓安安離開我的身邊。

    “韓東,你,你這段時間去哪了?”安安擡起頭問我,眼神中分明是充滿了委屈,我摸了摸她的頭說:“我出了點意外,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安安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來,然後搖搖頭說:“沒關係,能見到你就好。”

    安安的狀態讓我既心疼擔憂同時又感到好奇,她爲什麼像是得了一場重病,或者身受了重傷一樣,我問鮑爾斯:“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鮑爾斯一臉無辜的搖搖頭說:“韓先生這樣說可就太讓人難過了,我們找到周醫生的時候,周醫生已經是昏迷不醒,把她救回來之後,在我們的悉心照料下週醫生才慢慢甦醒過來,怎麼是我們對她做了什麼呢?”

    按照鮑爾斯的說法,他們那晚本來就是計劃要給鮑爾斯一點教訓,好在天堂島攪動渾水,但是沒想到偷偷潛入總督府後才發現安安倒在總督府二樓的宴會廳門口。

    但安安怎麼會昏倒在宴會廳的門口呢?我記得我當時拉着安安準備離開,突然出現的藍色漩渦將我吸了進去,然後就經歷了一段奇妙之旅,所以安安難道是被藍色漩渦的力量給弄暈的?

    我輕聲的問安安:“是這樣呢嗎?”

    安安說:“我也記不清楚了,當時你被那股藍色的漩渦吸進去之後,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了這裏。”

    “那你爲什麼看上去這麼虛弱?”

    安安搖搖頭,“不知道,就是一直感覺全身無力總想睡覺,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症狀了。”

    安安是一名醫生,如果連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那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我拉着安安的手對鮑爾斯說:“主教大人,無論如何,我都要感謝你救了安安,這個恩情我會一直記在心裏,至於與您共謀大業的事,您還是讓我回去再想想,如果我想清楚了一定會親自給您回覆。”

    說完我就要離開,但是鮑爾斯並沒有表態,所以守在門口的幾個新教徒擋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回頭看了一眼鮑爾斯,“主教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鮑爾斯依然沒有說話,只是眯着眼表情捉摸不定的看着我們,這時一旁的韓兵突然從懷裏掏出了槍對準那幾個新教徒,新教徒們愣了一下,卻也沒有讓開。

    “呵呵,這是幹什麼呀,韓先生是我們的客人,也是我們的朋友,你們還不趕緊讓開。”

    得到命令的新教徒們立馬讓出一條道來,我不知道鮑爾斯這孫子到底唱的是哪齣戲,搞得人莫名其妙,但是不管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我眼下都沒心思去猜,我要趕緊帶安安去搞清楚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我們離開後,斯文書生從鮑爾斯身後的屏風走了出來,他對鮑爾斯說:“派人去監視韓東身邊的那個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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