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盛宇站直了身子,向着正在走來的鄭秋嬋看了過去。千千

    他身旁的一衆男男女女,此刻也是調轉視線,看着那邊的鄭秋嬋。

    “秋蟬,要不我們再去室內打幾圈靶吧。”

    範桑桑見勢不對,臉色微變,轉頭就迎着鄭秋嬋走了過去,一邊走,她還一邊示意着鄭秋嬋快點朝後而去“今天狀態不行,可能只能玩玩手槍了。”

    範桑桑開了口。

    一旁的付詩敏還在愣神。

    “總是在室內沒什麼好玩的東西,我手槍打的不行,但是步槍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

    鄭秋嬋還沒說話,她身旁的袁傑已經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開了口,隨後袁傑視線移轉,看到範桑桑那邊的一衆男女的時候,笑了笑“桑桑,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嗎?”

    袁傑打左輪槍沒能炫好他的技術,現在不得不嘗試着在步槍這裏找回一些顏面。

    剛剛要不是林亦突然去接了個電話,袁傑都不好提議過來這邊的場子。

    “朋友,當然是朋友了。”

    祝盛海大步上前,面色陰柔的笑了笑。

    他笑起來的時候,很是有些像個娘們,說起來,氣質偏向於陰柔,長得又極爲白淨,祝盛海真要換上一身女裝的話,絲毫不用說,足以掀起b站之中的一股女裝大佬的潮流。

    “鄭秋嬋是吧,我們之前應該是見過面的。”

    祝盛海站在鄭秋嬋的跟前,看着她的臉“我是祝盛海。”

    “見過,你和你家人來過我鄭家。”

    鄭秋嬋點點頭,目光淡淡的掃過了祝盛海,隨後又看了眼站在那裏的祝盛宇“你們有什麼事情?”

    鄭秋嬋倒是沒有被眼前祝盛宇以及祝盛海所帶着的這麼一衆子弟的陣勢給嚇到,鄭家現如今比不上祝家是不假,但是鄭秋嬋也從沒因爲這個事情向誰低過眉。

    真要說起來,鄭家老爺子當年也是和祝家老爺子有所交集,要不是後來和齊家交惡,陷入了十多年的低迷期,錯過了堪稱黃金時代的十多年的大發展機會,現在的鄭家,未必會比祝家弱。

    更何況,鄭秋嬋的年紀還是要比祝盛宇和祝盛海他們要打上不少,看着這羣年輕小子們的那副模樣,只讓鄭秋嬋感覺有些幼稚。

    “那倒也是,那一天畢竟對你們鄭家,是生死存亡的大日子,你記得清楚,倒也正常。”

    祝盛海臉色微變,當天齊家去鄭家,他們祝家當做公證人跑去見證這一場恩怨的糾葛與結局,在鄭家裏面,祝盛海和祝盛宇可是捱了林亦的打的。

    現在聽到鄭秋嬋直言不諱的提起,讓祝盛海心底頗是不爽。

    “不過我聽說,那一天之後,你們鄭家所依仗的那個傢伙,就已經離開了浦海?”

    祝盛海臉色微冷,聲音之中,更顯幾分怨毒“你可是知道,那個傢伙,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看着眼前的鄭秋嬋。

    鄭秋嬋渾身上下所表露出來的那種淡定,很讓祝盛海有一種不被看重的感覺,心底尤爲不舒坦。

    “他說的那個傢伙,是誰?”

    範桑桑微微皺眉,有些不明就裏,看向付詩敏。

    “我也不知道啊,鄭傢什麼時候和祝家有恩怨了?沒聽說過啊。”

    付詩敏搖搖頭,此刻一下子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情況有些出乎她們的意料。

    範桑桑這一下子,倒是有些後悔過來射擊場。

    “你找他有事情?”

    鄭秋嬋眉頭微皺“還是說,你打算和他單獨敘敘舊。”

    “我找他,只是之前有些恩怨還沒處理完。”

    祝盛宇緩步走上前來,站在鄭秋嬋的跟前“至於單獨敘舊這個事情,自然不能夠單獨敘舊了。”

    祝盛宇嘿嘿一笑。

    上一次他被林亦幾個巴掌差點把臉都給抽沒了,要讓他單獨去找林亦麻煩,他自然是沒有這個膽子的。

    “那你的意思?”

    鄭秋嬋看着眼前的祝盛宇,語氣之中,稍有嘆息“我不知道你們和他之前以前發生了什麼樣的過節,但是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你們稍稍剋制一下自己,不要去招惹他,他那邊,我也會和他說一下,讓他對以前的事情,不要記掛。”

    “這樣對你們也好,對他也罷,亦或者是對祝家與鄭家之間的關係,都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鄭秋嬋聲音一落。

    祝盛宇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讓我剋制一下?你這話說的還真是輕巧!”

    祝盛宇冷冷一哼,說話間,視線朝着鄭秋嬋的身後掃了一圈,確定沒有見到林亦在她的身後之後,他這才繼續開口“至於你說的祝家和鄭家的關係之類的話,我只想說,你也配?”

    祝盛宇語氣稍冷,他身後的不少人雖然不是很明白,祝盛宇怎麼就和眼前的鄭秋嬋擡起了槓。

    但是想來都是秉持着和鄭家站在同一個陣線的道理,他們此刻看向鄭秋嬋的目光之中,多有不善。

    “是啊,鄭家大小姐,你也不看看你在跟誰說話。以祝家現在的實力,對比你鄭家,還是要強上不少的。難不成,你以爲,鄭家能夠對祝家造成什麼威脅不成?”

    “雖然鄭家和祝家同處於同一個時代,但是就底蘊而言,現在的鄭家已經遠遠落後於祝家,你站在這裏,對祝哥哥說這種話,未免有些可笑了吧。”

    “祝哥哥怎麼可能是怕麻煩的人,真要怕麻煩的應該是你們鄭家纔對,你這個時候不該說說軟話,求求饒?興許你軟話一說,祝哥哥心氣順了,就把之前的事情,給忘記了也說不定呢。”

    旁人掩嘴笑起。

    他們看着鄭秋嬋的視線中,多有戲謔的味道。

    鄭秋嬋雖然也是這個圈子裏面的人,更是小有名氣,只是不少人很難有機會見識一下眼前這個鄭家的女人。

    現在,見着鄭秋嬋被祝盛宇和祝盛海給懟了,他們倒也樂得一個坐山觀虎鬥,當個好事的羣衆,反正煽風點火和火上澆油向來是他們熱衷的事情。

    這種成天沒個正事兒的二代,可不就指着看別人出糗來樂呵了?

    “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既然今天來了靶場,那就玩玩打靶。”

    祝盛宇拿起了槍,看向眼前的鄭秋嬋,咧嘴一笑,笑容中,有些說不出的瘋狂和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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