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憋得久了的男人都很恐怖。.biquge
又是一身紅痕。
還好是冬天,能遮一遮。
腰上環上了一隻手,不是她自己的。
那隻手不安分的解開她剛扣上的扣子。
許寧寧把那隻手往旁邊一扔,“拿開!”
身後的人坐起身,一手穿過她的腰際,一手摸着她的臉,溼熱的氣息呼在她耳畔。
沈景然嘴脣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還有時間,再來一次?”
“我拒絕”。
“昨晚你可是享受的很”。
許寧寧受不了他言語的挑逗。
“那是你的錯覺”。
“哦~那……再讓我看看那是不是我的錯覺”。
“休想,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我昨晚肯定是腦子抽了,在醫院的時候真該跟你去神經科看看”。
“……”這女人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沈景然沒放手,“許寧寧”。
“恩?”
“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
許寧寧渾身一冷,手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半響之後掰開他的手。
起了身,“我去上班了”。
許寧寧沒有等他,自己一個人先走了。
她還沒有從那個孩子的陰影中走出來。
後來從陸旭口中聽說,那段時間他過的也不是很好。
畢竟那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
她知道那件事不是沈景然的錯。
罪魁禍首都死了,能怨的人也沒有了。
但是許寧寧心裏有個梗。
是她沒有保護好那個孩子。
所以在她確認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保護孩子之前,她不想再有孩子。
許寧寧去了公司,辦公室裏果然沒有蘇佳佳的影子。
她剛坐下,安芯月就開始八卦。
“我聽說蘇佳佳辭職了,你說是不是因爲昨天的事心虛,潛逃了?我們都還沒找她算賬就這麼讓她跑了,真是太便宜她了!”
許寧寧道,“她不是辭職,是被開除”。
“啊?爲什麼?”
“聽說……她得罪了上面的人”。
“真的?她還有這本事,她整天在辦公室沒幹別的,盡得罪人去了,就這麼讓她走了還真便宜了她”。
安芯月以前在公司也沒有受蘇佳佳的罪。
“不見得真的便宜了她,聽說上面的人放下話說不準跟咱們公司有關聯的任何公司錄用她”。
許寧寧也是早上從陸旭那裏聽說的。
沈景然的辦事效率向來都高。
安芯月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他們公司可是沈氏集團,沈氏集團放話了,哪個公司敢用她,也就意味着蘇佳佳在這個城市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安芯月只覺得她活該。
“寧寧,我們全部門都得感謝你”。
“有那麼誇張嗎”。
“當然了,我們部門很多人對他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那你得去感謝她自己,她不這麼作誰都把她沒法”。
“那倒也是”。
中午
許寧寧收到一條信息。
沈景然發來的,簡短的兩個字:上來!
許寧寧把手機扔在一旁,沒想搭理她。
不一會兒又一條短信。
‘讓陸旭下來請你,還是我親自來?’
許寧寧,“……”
安芯月,“寧寧,一會兒就喫午飯了你去哪兒?”
“我出去一下,你不用等我”。
許寧寧躲開所有人去了沈景然的辦公室。
“說吧!”
“喫飯”。
許寧寧皺眉,“你專門叫我上來就是讓我在這裏喫飯”。
“恩,以後午飯都在這裏喫”。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比如?”
“不然你以爲呢!”
對於沈景然來說這是理所當然的!
昨晚是在兩個人清醒狀態下進行的。
都已經睡了,她不是他的還想是誰的!
許寧寧道,“這事我就得給你好好掰扯掰扯了,你可千萬別有什麼錯覺”。
“喫不喫?”
許寧寧看着桌子上好幾個菜都是她喜歡喫的。
嚥了咽口水。
好漢不喫眼前虧。
“喫”。
許寧寧一邊喫,一邊嘴硬。
“喫歸喫,我明天可不來,你別準備我的份”。
“……”
“明天想喫什麼?”
“明天想……”她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被他套路了。
沈景然正笑着看着她。
好像看囊中之物的感覺。
不僅他的眼神表達的是這個意思,連她自己都有這個感覺。
感覺自己被他喫的死死的。
許寧寧道,“說不來就不來,不管你明天帶什麼喫的我都不來”。
“……”
許寧寧說着不喫,最後還是她喫的最多,一大半都是她喫的。
她嚴重懷疑沈景然沒喫飽。
經歷過昨晚,她絕對不會傻到問他喫飽了沒有。
“飯喫完了,我先走了”。
“午休時間你可以在這裏休息”。
他這裏確實比她的辦公室舒適的多,有柔軟的沙發,還有躺椅。
“也行”。
她就是這麼沒原則的人。
許寧寧在他沙發上躺了沒一會兒,韓欣言就來了。
她從來不知道韓欣言進他的辦公室就像回自己的地方一樣。
韓欣言一走進來就看見了許寧寧。
“景然,你現在有空嗎,有些事情需要你過目”。
“放在桌上,等我看完了再通知你”。
“好,我晚點再來找你”。
韓欣言看向沙發上的許寧寧,“寧寧,你身體好些了嗎?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躺一會兒就沒事了”。
“那就好,你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別客氣”。
“……”
她需要什麼爲什麼要告訴她?
可笑。
韓欣言道,“畢竟你進醫院我也有責任”。
“……”
又來!
許寧寧隨便嗯了一聲。
忽然看向沈景然,“老公,我想到明天喫什麼了,我想喫螃蟹”。
她是真的想喫。
她已經忌嘴大半年了。
沈景然,“這個季節?螃蟹?”
“不行嗎?”
“好”。
他就受不了她這樣的語氣說話。
更受不了她跟他撒嬌。
完全拒絕不了。
不就是螃蟹嗎!這個季節這個城市沒有,總有地方會有。
要是這點東西都滿足不了她,怎麼當她老公。
不管她現在說想要什麼,他都一定會說好。
韓欣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自從許寧寧過敏進了醫院之後,好像整個人都變了。
她說不上是哪裏有變化。
這種感覺卻很明顯。
而且……許寧寧好像在故意針對她?
韓欣言多看了她兩眼,許寧寧臉上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表情。
或許真是她想多了。
韓欣言尷尬的離開了。
許寧寧眼角餘光看見她走了。
坐了起來,“不睡了,我下去了”。
沈景然,“爲何?”
“你這裏休息時間都有人來來往往,我睡得着嗎!”
“你睡你的,上班之前不會再有人進來”。
“睡不着了,我下午還有很多工作”。
“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