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然道,“關嚴實點”。.
“知道了”。
許寧寧又把小黑貓放上去了,還特意關了窗戶,走的時候小黑貓一直在她腳邊蹭,好像不想待在這裏。
許寧寧摸了摸小黑貓,“你乖乖的待在這裏啊,不讓他會把你趕出去的”。
‘喵~’
“明天一早就放你出去”。
許寧寧把小黑貓安置好,回臥室躺着。
沈景然在她旁邊,“你剛纔想跟我說什麼?”
“困了,以後再說吧”。
許寧寧想了想,鑑定報告還沒有出來,暫時不能這麼武斷的下決定。
萬一許慕說的是假的呢?
所以她還是想等報告出來再說。
沈景然,“明天週末還去上班?”
“不去了,那邊的工作都忙完了”。
沈景然翻身壓上她,“既然工作忙完了,你是不是該考慮考慮你老公了!”
“我累”。
“反正明天不上班”。
這大半個月以來她忙着工作,回來就睡,早上起來吃了飯就走,連話都沒跟他說兩句。
夫妻之間哪有這麼相處的!
沈景然剛吻上它,聽見一聲貓叫,渾身發麻。
“許寧寧!”
許寧寧爬起來一看,那隻貓果然就在窗外。
“我明明把上面的窗戶關上了……”
真是奇了怪了。
“把它扔出去!”
“這麼晚了扔哪啊,而且多殘忍啊,就這一晚上,你忍忍,大不了不讓它進來”。
沈景然被一隻貓這麼看着實在進行不下去。
“它不進來還不是能聽見它的叫聲!”
“啊……進來了……上面的窗戶你沒關……”
“……”
許寧寧怕沈景然一時獸性大發真的把它給扔出去,忙起來抱着小黑貓。
小黑貓乖巧的待在她懷裏。
“它……好像是來找我的,要不……”
“不可能!”
“那怎麼辦,要不然你把它關上去”。
“你等着”。
沈景然出去了,沒一會兒又回來了,身後還跟着陸旭,。
“把它帶出去,隨你怎麼處理,別出現在我面前,更別讓我聽見它的叫聲!”
許寧寧把小黑貓交給陸旭。
小聲道,“別聽他的,好好照顧它,別讓它跑出來了”。
陸旭把小黑貓給帶走了。
許寧寧很好奇,“你爲什麼這麼怕貓?”
沈景然沉着臉不語。
許寧寧道,“小貓兒明明這麼可愛”。
“不許再提那隻貓!”
“哦!”
看來她養貓的願望是不能實現了。
許寧寧這半個月以來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
許寧寧迷迷糊糊醒了,看時間還早,想着再睡一會兒。
後頸癢癢的,沈景低沉的聲音在她頸邊響起,“醒了?”
許寧寧含糊的嗯了一聲,翻身正好落在他懷裏。
“你怎麼還在啊”。
他除了身體不適,一向都不會睡懶覺。
沈景然的吻落在她額頭上,“等你”。
“等我?”
“現在還累?”
“……”
沈景然嘴脣剛觸碰她的那一刻,渾身一抖。
許寧寧,“怎麼了?”
“貓!”
“哪裏有貓……你是是不是被貓嚇傻了……”
正說着許寧寧聽見了小黑貓的叫聲,“你耳朵真靈啊……”
“許寧寧,你今天必須把它給我扔出去,我家裏不許有任何貓存在!”
沈景然把她壓在身下,“我們的事還沒完”。
許寧寧忍着笑看着他,“你確定你能進行的下去?”
明明聽見貓叫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對勁。
這會兒……小黑貓還在,並且隨時都有可能進來,她纔不相信他能淡定。
沈景然,“……”
“我看你昨晚都沒睡好,再睡一會兒吧”。
許寧寧洗漱完,剛走出房門,小黑貓就在她腳邊蹭來蹭去。
從陸旭那裏得知他昨晚把小黑貓關在他的房間裏,不知道他怎麼自己就跑出來了。
許寧寧拍了拍陸旭的肩膀,“這貓昨晚把你家少爺嚇的夠嗆,你有沒有什麼地方能安頓它”。
“沒有……”
許寧寧想了想她認識的人……
“我想到了”。
許寧寧讓陸陽把貓帶給了盧曉悠,盧曉悠一個住,有一隻貓至少也不會那麼孤獨。
正好她也喜歡小動物。
許寧寧下午把貓送到了盧曉悠那裏,順便去了一趟醫院。
她的鑑定報告已經出來了。
許寧寧拿着那份報告,遲遲不敢打開。
尤其是看着躺在牀上鄭玉梅的時候。
她在鄭玉梅身旁坐了很久,徐徐打開了鑑定報告。
反正早晚會知道。
親子鑑定的結果顯示……她和鄭玉梅並非母女關係。
許慕真的沒有騙她……
那她……是誰……
許寧寧撕碎了那份親子鑑定報告,扔在了垃圾桶。
她現在迫切希望有人能告訴她答案。
許寧寧剛出去,鄭玉梅手指輕微動了一下。
***
白越看見面前的來人很驚訝。
“你怎麼來了?”
“來找你”。
白越看向她的身後,沒有其他人,“就你一個人?”
“嗯,不然呢?”
白越道,“我只是覺得而好奇,你居然會來找我,有何貴幹?”
許寧寧坐在他面前,“你是心理醫生?”
“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那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恢復記憶?”
“你說什麼?”
“我之前因爲一場事故失憶了,我現在想恢復記憶”。
以前她作爲許寧寧的時候至少還知道自己是誰,所以那個時候她想着就算不恢復記憶也沒什麼,至少她知道她是誰。
但是現在不一樣,她要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白越道,“這個你應該去看腦科醫生”。
“看過了,他們也沒有辦法,所以我只有找你試一試”。
“我可以幫你,但是能不能行這個而我不能給你保證”。
“嗯,不管是什麼辦法我現在都要試一試”。
“可以試一試催眠,說的定會讓你想起在你潛意識深處的東西”。
許寧寧迫不及待,“好,現在開始吧”。
“現在?”
“嗯,我很急,等不了了”。
白越道,“催眠這種東西你以爲說來就來啊,怎麼也得準備準備,明天吧,你明天來找我”。
“好”。
“你還不走?”
“還想問你一個問題……怕貓是什麼心理疾病?有的救嗎?”
“你說的是沈景然?”
“嗯,你知道啊”。
白越道,“我是他的心理醫生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他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