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說,“腳傷着了,不嚴重”。.biquge
“許慕,你能幫我一個忙,我想去看看她”。
“你想讓我送你去?”
“不是,是……”
鄭玉梅想看廚房,許家的保姆雖然在廚房裏忙着,可是眼神時不時的看向這邊。
許慕也看向那邊。
他在家裏這幾天不是沒有察覺過。
許慕往廚房走去,對這那個保姆說,“張媽,我那件藍色的外套你放在哪裏了”。
“掛在你的衣櫃裏”。
“我怎麼沒看見,你幫我找找,我待會兒要用’。
“這……”
“怎麼?你該不會是給我洗壞了,不敢跟我說?”
“沒有沒有,真的在衣櫃裏”。
“我怎麼沒看見,我現在想讓你給我找一件衣服,都使喚不了你了?”
“不是不是,我這就去找”。
保姆上樓之前還說,“小少爺,先生說不能讓她出去,你幫我看着她點”。
“快去”。
“好”。
保姆上樓之後,許慕就去了廚房冰箱裏拿東西喝。
鄭玉梅知道他這是在幫她,趁着這個機會出了門去了醫院。
***
許寧寧吃了午飯,直犯困,沈景然抱着電腦在一旁辦公,她就靠在枕頭上想睡一會兒。
頭剛沾了枕頭,砰的一聲,門被踢開了。
是被踢開的,一點都不誇張。
許寧寧猛地一下從牀上坐起來。
小心臟撲通通的直跳。
沈景然也被驚着了。
臉色極爲難看的看着來人。
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
沈景然對她如此粗魯的行爲很不悅。
“你是誰!”
李梓琬這纔看見房間裏還有一個人。
“你又是誰?”
許寧寧看着她,“你怎麼來了?”
李梓琬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昨天給我出的什麼餿主意!我爸不但沒有原諒我,我還被那個老女人打了一巴掌!”
許寧寧知道她說的是誰。
“那老女人不講理,跟她確實也不用講理”。
“那我怎麼辦”。
“大姐啊,你怎麼辦你自己想辦法,你找我算什麼事?我們認識嗎?”
“你跟這事脫不了干係”。
“關我毛事啊!要不是你,我現在也不用躺在這裏”。
李梓琬倔強道,“我不管,你既然管了就必須管到底!反正我這事一天沒處理好,我就要找你”。
“你講不講理!”
她這是惹上了黏皮糖?
她真是招誰惹誰了!
李梓琬道,“我現在被我爸趕出來了”。
“是你被你爸趕出來了,還是離家出走!”
“都一樣”。
許寧寧無奈,“我不管你一不一樣,但是跟我沒關係!”
李梓琬道,“怎麼沒關係,我按照你說的去做了,現在無家可歸了,難道你想看我流落街頭啊!”
“等等……”許寧寧怎麼越聽她這話越不對,“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收留你?”
“不然呢”。
“你開什麼玩笑,沒門!”
她們兩個也僅僅算的上是見過兩面,認識都談不上,她憑什麼要幫她。
而且她要是這麼做,豈不是更加證明了她們兩個合謀加害許璐璐。
她還洗得清嗎她!
李梓琬直接坐下了,“那我不管”。
沈景然道,“她是誰?”
“李梓琬,許璐璐的繼女”。
李梓琬道,“現在輪到我來問了,他是誰啊?”
許寧寧思考了一會兒,“他……我上司”。
沈景然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李梓琬打量着他們兩個,“上司?你們公司這麼人性化,員工受傷了上司還陪着你一起住院。你們公司還有沒有這樣的上司,我也去上班”。
許寧寧,“……”
李梓琬咬着棒棒糖,“你真以爲我是小孩子啊,他是你情人吧,怪不得你不接受你弟弟,這位帥大叔看起來不錯啊”。
“胡說什麼!”
“哦,你不想被他知道啊,那你就收留我啊”。
小小年紀居然就敢威脅人!
怪不得她親爸也不待見她!
許寧寧瞪了她一眼,“休想,你出去!”
沈景然道,“她不收留你,我可以收留你”。
李梓琬,“真的?你看看,還是你家大叔通情達理”。
沈景然,“有條件”。
“……”
“把剛纔的話繼續說完”。
李梓琬,“哦……你說她弟弟給她表白那事啊……”
許寧寧恨不得撕了李梓琬那張嘴,小小年紀那麼八卦!
沈景然目光慢悠悠的從她面上掃過。
轉眼看向李梓琬,“繼續說”。
“我就知道這麼多”。
“他跟她說了什麼?”
許寧寧道,“閉嘴!再說我詛咒你被許璐璐欺負死”。
李梓琬,“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惡毒”。
許寧寧,“能有你惡毒”。
李梓琬根本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我惡毒那也是她自找的!”
“你就是一頭豬,你怎麼可能玩的過她!她那種人心狠手辣起來連自己的敢傷害,你要是再這麼蠢下去早晚死在她手裏”。
“你是說她昨晚是故意想掉了她的孩子冤枉我?”
“現在才反應過來你還說你不笨!還有,要是她孩子真的掉了,也不是冤枉你,誰叫你管不住自己的手要推她!”
李梓琬也沒想到她那麼狠心,“她怎麼能這麼狠心,那可是她自己的孩子”。
許寧寧道,“連殺人這種事都做的出來,她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殺人?她殺了誰?”
許寧寧懷疑上次私家偵探說的剎車那件事就是她或者是羅友琴做的。
“小孩子管那麼多幹什麼”。
“我不是小孩子,我都成年了,你說她殺人是不是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
“你知道什麼?”
李梓琬哼了一聲,“說了別把我當小孩子,你以爲我真的蠢,之前我看她鬼鬼祟祟的,然後跟蹤了她,聽見她和她媽那個老女人說話”。
“她們說什麼?”
“那個老女人說許璐璐不該把那個什麼梅的帶回去,要是被她知道她女兒的事跟許璐璐有關係,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她是自己帶了一個禍害回去”。
許寧寧,“她真的這麼說?”
李梓琬,“我幹嘛騙你,後來我去打聽了,才知道她們說的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她到底是怎麼害死她姐姐的?她膽量還真大,你不是也是她姐姐嗎?你和那個姐姐又是什麼關係?不對啊,你們兩個的名字都一樣,她們說的該不會就是你吧,那你怎麼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