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憤恨的坐在桌邊,“居然連我的碗筷都不準備,你們也太過分了吧”。
“……”
沈鈺直接拿過陸旭還沒有開動的碗筷,直接開動。
許寧寧看他狼吞虎嚥的樣子,都不好意思說他,“你慢點,沒人跟你搶”。
“我要喫飽了才能跟他那個混蛋鬥!”
“哦,那你加油啊”。
“……”
第二天,許寧寧一早起來就看見院子裏好幾個人,看服裝像是哪裏來的工人。
陸旭也在院子裏。
許寧寧拿着牛奶杯,“陸旭,他們是幹什麼的?”
“種花的”。
“種花?”
許寧寧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們把原來種植的一些灌木叢都移走了,再從新種了一些東西進去。
“好好的種什麼花,原來的樹不是長得好好的嗎”。
“少爺說你喜歡花”。
“……”
居然是因爲她昨天早上說的那話?
“我喜歡花……可是也沒叫他這麼弄啊!”
她的意思是明明是想讓他送她一束花。
陸旭道,“少爺說了,院子裏種滿花,這樣你就能天天看見,想什麼時候摘就什麼時候摘”。
‘……’
“少爺還讓在院子裏搭一個鞦韆,等孩子出生了可以玩”。
“他想的還真夠周到”。
她似乎已經看見了他們孩子在鞦韆上玩的場景。
不過……想象不出來沈景然陪着他一起玩的畫面……
他怎麼可能陪着一起玩。
“他人呢?”
“再過幾天就是董事長的生日,少爺這段時間很忙”。
“嗯……”
沈老爺子的生日辦的隆重,是在公司旗下的酒店的宴會廳辦的。
宴會廳很大,足以容納三百多人,宴會廳在酒店二樓,外面有一個偌大的陽臺,堪稱一個小花園。
生日會晚上正式開始,許寧寧這會兒待在酒店的房間裏休息。
沈景然今天給她準備的一身很普通的連衣裙,雖然是名牌,不過款式很普通,不是晚禮服。
鞋子也是平底鞋。
“我今晚穿這個?你不怕丟你的臉”。
“你現在不能穿高跟鞋,穿這個衣服方便”。
沈景然已經穿好了西裝,“你晚點再下來,我要應付很多人,可能沒空管你”。
“安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
“陸陽也過來了,我讓他跟着你,到時候你有什麼事直接找他,等下面的程序完了再下來”。
“好……你有沒有發覺你越來越囉嗦了”。
“……”
許寧寧知道他也是爲了她好,畢竟她現在是她的老婆這事衆所周知,一會兒下去難免會有人跟她寒暄。
一兩個就算了,要是一羣一羣的來,她還真的應付不來。
“我不去真沒事?外人不會說什麼?”
“他們說什麼不重要”。
“那我就心安理得了”。
沈景然走了不久,陸陽就敲了門過來。
“喲,陸製片人,你今天挺帥啊”。
“少夫人,你就別打趣我了,待會兒下面要正式宣佈少爺接任的事情,可能要一會兒時間,少夫人可以休息休息,時間還早”。
“嗯”。
大約兩個小時過去,陸陽纔上來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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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少夫人慢點”。
“可能有一百個多個,這已經是跟沈家關係比較好的了,還有好多人想來都沒有這個機會”。
許寧寧跟他進了電梯。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一票難求啊”。
“今天來的人都是名門顯貴,隨便一個人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有很多人擠破腦袋想進來”。
許寧寧一進宴會廳就明白了陸陽說的話,何止是經常出現在財經雜事上的,還有好多影視明星。
全都是光鮮亮麗的。
忽然覺得自己穿的這身有些寒酸。
加上肚子快三個月了,收是收不回去了。
不知道的人看上去還以爲她肚子上是長胖了。
許寧寧道,“早知道我今天就不來了”。
“少夫人這麼漂亮好多人都比不上你”。
“就你會說話”。
“少爺在那邊”。
許寧寧走到沈景然身邊,恰好薛儀和他丈夫也在他身邊。
許寧寧一走過去薛儀就迎了上來,狀似親切的說了一些有的沒的。
見許寧寧不是很高興,沈景然帶走了她,“對於不想搭理的人直接不用搭理,不用顧忌其他人”。
“薛儀跟你說了什麼?”
“不過是一些場面話,不用管她”。
“事情都宣佈完了?沒人找你麻煩”。
“你說誰?”
“還能有誰啊,當然是你二叔他們”。
“他們不敢在這種場合鬧,要是真的鬧起來可能會一無所有”。
“那就好”。
沈景然忽然看向了門口那邊,神色一變。
許寧寧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是一箇中年女人。
許寧寧道,“她是誰啊?”
“你在這裏等我,我過去看看”。
“嗯”。
曾芸進了門之後直接就往嘴裏走,被沈景然在半路上攔住了。
“你來幹什麼!”
曾芸微笑道,“我當然是來給老爺子祝壽”。
“不需要!”
“我以前沒回來也就算了,現在既然回來了,要是不了,豈不是說不過去”。
“這裏沒有邀請你”。
“我知道自己是不請自來,所以也沒打算久待,說幾句話我就走”。
她不肯跟沈景然說原因,那沈景然跟她就沒有任何可說的。
正叫了人要把她趕出去,老爺子的助理過來了。
“沈總,董事長希望請她過去”。
沈景然看向老爺子那邊,他正往休息室那邊走。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讓助理把曾芸給帶了過去。
沈景然也一同跟了上去。
旁邊的二嬸自從曾芸一進門就看見了她。
一開始她還不敢相信是那個女人回來了,看沈景然的態度,還真的是她!
二叔也很奇怪,“她怎麼回來了”。
二嬸不屑的哼一聲,“還能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財產!知道今天她兒子把公司拿到手了就迫不及待的出現,呸,真不要臉,早些年幹什麼去了”。
薛儀就站在他們旁邊,聽見她們說的話,“沈夫人,你是說那位就是沈總的母親”。
二嬸本來就八卦,這會兒有人問起,她恨不得把曾芸抹的黑黑的再放出去。
“可不是嗎,跟別的男人跑了十幾年了,之前他兒子找了她那麼久連個影子都沒有,今天知道自己的兒子接管沈家的家業就回來了,這世上怎麼有這麼狠心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