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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0章 要不,就從了吧?

    穆筱筱挑眉:“如果是我,就拿了賣身契和銀子走人,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歪脖子樹。.biqugev”

    藍緋墨咬住她的耳朵,“要是你,本王就把你扔到牀上,折磨的你哭爹喊娘,然後生一堆孩子。”

    “呸!滿腦子的黃色廢料!”穆筱筱啐了一口,心裏甜滋滋的。

    女人們沒有考慮太久,因爲藍緋墨早就把消息散給了她們。

    出乎穆筱筱的意料,只有三人選擇了拿着賣身契和銀子走人,估計是孃家有人,並且容的下她們的。

    讓穆筱筱驚掉眼球的是:還有三個要求入寺廟修行的!

    其餘的,願意配給侍衛、家丁。

    冷簫帶着一些單身侍衛、家丁和鋪子裏的管事過來。

    像相親一樣,互相看對眼的就配成了對。

    有侍妾眼界高的,誰也看不上,畢竟她們以前可是恪王的女人,但怕被剩下賣了,還是硬着頭皮降低了標準,尋個順眼的管事跟着走了。

    院子裏的人都散了,一衆女人也各自有了歸宿,雖然不如做王爺的女人好聽,但總比守活寡強。

    藍緋墨像個求表揚的小寵物,眼睛亮晶晶的嚇人,“愛妃,爲夫做的好麼?意不意外?高不高興?開不開心?”

    “意外!高興!開心!”穆筱筱心裏是真高興,踮着腳摟住藍緋墨的脖子,吧唧,就在他的紅脣上親了一口,“親親夫君!抱抱、親親、舉高高!”

    藍緋墨心花怒放,大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穆筱筱腿擡起,就盤坐在他的精瘦結實的腰間。

    這姿勢!

    嗷嗚!受不鳥了!

    穆筱筱感到了他的激動,臉色爆紅,扭着身子嬌羞道:“討厭,壞蛋!”

    心裏想着:要不,今天就從了吧?!

    藍緋墨感受到了她的順從,大喜過望,大手抓住她的腰帶就扯。

    她剛纔正在練瑜伽,穿着單薄的綢褲,簡直不要太方便。

    藍緋墨猴急的撩起自己的袍角,扯開腰帶……

    “王爺、王妃,可在?”院子裏傳來容側妃溫柔清淺的聲音。

    嘩啦!似乎有一盆冰水倒了下來,瞬間澆滅了穆筱筱的熱情。

    還有一個容側妃呢,人家除了名分,那是實際意義上的原配,她穆筱筱纔是那個闖入的第三者。

    穆筱筱審視着臉色黢黑的藍緋墨,“你對她終究是不同的,你們……”

    “沒有!”藍緋墨知道她要說什麼,果斷否定,衝着門外爆喝:“什麼時候集翠軒誰也能進了?都滾去領罰!”

    侍衛、暗衛們皮一緊,五十大板,屁股要開花了!

    最近王妃住進來,經常有侍妾過來請安拜訪,今天又來來往往這麼多人,他們就疏忽了,以爲以前的規矩就不作數了呢。

    容側妃身子一顫,忙惶恐的跪在地上,磕頭道:“王爺、王妃恕罪,不怪他們,是妾身的過錯。妾身只是來請示一下,太妃娘娘院子裏的迎春花是不是砍了,太妃不喜歡迎春花。”

    穆筱筱從藍緋墨身上下來,無奈的道:“你去處理吧。”

    畢竟人家的媽要來了,得好好安排。

    藍緋墨有些擔憂,捧着穆筱筱的臉,神色凝重的道:“筱筱,容氏是入了皇家玉蝶的,沒有大錯不能輕易休棄。”

    穆筱筱無奈苦笑:“最主要,她還是你母親爲你選的人吧?而且她爹是邊城的城主。”

    邊城是藍緋墨的大本營,常年苦寒,但天高皇帝遠,地方勢力猖獗。想要做什麼事,沒有當地的勢力的輔佐是不行的。

    藍緋墨垂眸,愧疚的道:“你再給爲夫點時間。”

    穆筱筱摟住他精瘦的腰,依偎在他健壯的胸膛上,嘆息道:“我知道你有些事身不由己,我可以……等,也可以……退出。”

    理智上她本來想說她可以接受一個名譽上的側妃,可是她不想說違心的話。

    只要一鬆口,有一個例外就會有第二個。

    藍緋墨是要做大事的人,如果將來他登上那個高位,難道她能擋住那些以各種目的充盈後宮的人嗎?

    這個男人,難道終究不是自己的歸宿?

    腦海裏響起槍響,心臟處猛地抽痛,提醒着前世的孽緣,今生的渺茫。

    藍緋墨笑了,他越發確認,穆筱筱絕對是一心爲他着想,甚至不惜放棄她自己的感情。

    這讓他又開心又心疼。

    “對了!我有件東西給你!”穆筱筱果斷轉移話題,拉着他坐到椅子上。

    自己則跑進了臥室,從牀底下拿住那四塊長老令牌。

    她不知道這玩意兒有什麼用,但讓映雪和清風道人當寶貝似的,肯定有特別重要的東西。而藍緋墨那裏有一整塊令牌,其中定有聯繫。

    他爲她做了這麼多,雖然沒實質性的解決問題。她總得表示一下,反正這玩意兒她留着也沒用。

    藍緋墨看了那令牌,誇張的驚訝的道:“愛妃怎麼有這東西?!”

    她那寶貝盒子裏哪樣東西他不知道?哼!現在纔拿出來!

    穆筱筱可不是傻子,粉拳捶了他一下,笑道:“少來這套!你早知道的!”

    藍緋墨從懷裏把閣主玄鐵令牌拿出來,“除了拼接起來,花紋和字一樣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本王也不知其中玄機,所以就沒與你要。”

    穆筱筱拿着五塊令牌把玩着,“我也參不透,但肯定很重要,不然映雪不會寧可失身也要得到。”

    藍緋墨不屑一笑,“重要不重要這要因人而異。”

    “哲學家啊!”穆筱筱給藍緋墨點了個贊。

    藍緋墨不知道哲學家是什麼意思,但知道是誇獎,大手捏了穆筱筱的軟了一下,成功見到她臉黑了,爽朗大笑。

    容側妃跪在院子裏,聽到藍緋墨的笑聲,有些不可置信。

    他竟然也能如此輕鬆、發自內心的大笑,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容側妃再也繃不住,溫柔恬靜的臉慢慢皸裂,被不甘和陰狠取代。

    難道她要像那些女人一樣被趕出恪王府,或者隨便配給個下人嗎?

    邊城這些年爲了他做了多少事不提,這幾年她兢兢業業的替他打理後宅,最美好的青春都耗費了。

    難道就被一個名聲狼藉、被穆家厭棄的賤人給踢出恪王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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