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穆筱筱大驚,她可沒打算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交給藍緋墨。.biqugev
太憋屈!
陸神醫很好心的安慰道:“經過老子這一番醫治,他的軟筋散解的都差不多了,你應該會輕鬆很多。要是覺得累,就多叫幾個侍妾來,不是新來了好幾個美人嗎?”
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藍緋墨趕緊道:“有勞陸神醫了,您快回去歇着吧。”
陸神醫取了他的幾滴血,才急急的走了。
大丫忙十分懂事的帶着下人們都出去了,小聲的吩咐人去燒熱水。
穆筱筱盯着藍緋墨那塊刺眼的區域,又心疼又糾結。
藍緋墨一臉的羞愧,哀怨的握住她的手,“愛妃,沒事的,爲夫還能忍,爲夫想給你一個完美的第一次,絕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爲難你。”
說着動了動受傷的胳膊,疼的蹙了蹙眉,但忍着沒痛呼出聲。
穆筱筱心裏一陣揪痛,那傷口是她處理的,血肉模糊,可見他用那燭臺不止一次的傷了自己保持理智。
他付出這麼多,她還這麼矯情,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穆筱筱看着他嚇人那處,咬了咬牙,飛速脫下了他的衣服。
藍緋墨眸中閃過一抹得逞的亮光,但馬上換上羞愧而心疼的神情,摁住穆筱筱的手,舔了一下被自己咬的血肉外翻的下脣,道:“愛妃,娘子,你若不願意,爲夫願意等,不就是傷身子嗎?太子廢了,陸神醫都能治,本王這點問題也難不住他。”
“行了!別廢話了!”穆筱筱感動的稀里嘩啦,此時簡直堪稱大義凜然了,“老孃早就想辦了你了,現在正是時候!”
邪獰一笑,脫了衣服,就爬上了牀。看他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怕是全程都要她來了,不知道行不行。
不行也得上了!穆筱筱給自己暗暗鼓勁兒,深吸一口氣,然後坐了下去……
陸神醫拿着解藥飛也似的回來的時候,就聽就聽到屋子裏一陣陣低泣聲,不是真的哭,而是……
嗯,中了這個藥,是比較猛……
估計明天這丫頭根本下不了牀,也是可憐啊。
陸神醫搖搖頭,將解藥給冷簫,“你們守着院子,以防有人過來圖謀不軌!”
“啊?”冷簫像耳背一樣探了探腦袋,然後,將耳朵裏塞得棉花團兒摳出來,嘿嘿笑道:“裏面的聲音太太太……”
陸神醫給他一個暴慄,“沒出息的臭小子!”
說完將解藥塞給冷簫,“看樣子用不着了,你留着備用。老子回去給丫頭配些滋陰補腎的大補丸。”
冷簫接住藥瓶,不平的道:“王爺虧的更厲害,爲何不給王爺配些大補丸呀?”
陸神醫鄙夷的冷哼:“他就知道耍懶,該!”
說完,傲嬌轉身,揚長而去。
“耍懶?”冷簫撓撓頭,就聽到屋子裏穆筱筱那一聲聲的淺吟,似痛苦似舒爽,銷魂無比。
冷簫一臉的尷尬,忙將棉花團又塞進耳朵裏。
只聽屋內傳出藍緋墨的聲音,“爲夫不能耍懶光讓愛妃勞動了。”
“你不是動不了嗎?”穆筱筱覺得他軟筋散沒全解,胳膊上還有傷。
“啊!你剛纔是在裝可憐?”
“爲夫本來就可憐,還用裝?”
牀幔晃動的節奏劇烈起來,女子的聲音也隨之高亢起來,中間還夾雜了男子的嘶吼。
“王爺好生猛!”凌雲手摁住胯下,哀怨的看向二丫的房間方向。
冷簫耳朵裏塞着棉花團也堵不住那連綿不絕的魔音入耳,嘆息道:“這纔是男人正常的表現,光躺着享受,有違爲夫之道。”
就這樣,一衆暗衛略帶尷尬的一起守在了院子裏,等着房裏的二人結束。
雖然這還是寒冷的二月裏,穆筱筱現在也跟從水裏撈出來似的,被餓狼般的藍緋墨像翻鹹魚一樣翻了個兒,然後繼續戰她個天昏地暗。
這真是個力氣活兒!
雖然最後“活過來的”藍緋墨主動,她還是累虛脫了,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跟個死人似的。
就是金剛鑽兒,摩擦多了,都會有所損傷,更別提肉了。
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到身下一陣清涼,藍緋墨正在給她上藥。
穆筱筱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她的男人兩輩子自己都還沒用過,居然就差點就被別的女人強了!結果,變成了她像被強了似的!
她恨那個下藥的女人,可是卻無可奈何,就因爲自己的男人是從那女人的肚子裏爬出來的。
藍緋墨發現她都出了血,想起昨夜她賣力的模樣,一陣陣的心疼,心虛的眨眨眼睛,“愛妃莫生氣,以後再也不讓你受累了,都讓爲夫來。”
其實他現在也挺虛的,這種被掏空的感覺真心不好受。
他一輩子就真正做了兩次,兩次都是中了藥,兩次都被這小女子掏空了。不過,這次好多了,他們都清醒着,中間都嚐到了其中的銷魂滋味。
“以後?哼哼!我們還會有以後嗎?”穆筱筱身體一動不動,眸中卻是怒火沖天,哪怕她超想睡覺,可心裏的怒氣,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當然有,我們有一輩子、兩輩子、永生永世。雖然現在是有點阻礙,但只要你信我,我們就會排除一切困難,廝守一生。咱們生一羣小崽子,女娃像你,男娃像我……”藍緋墨邊給穆筱筱抹藥,邊說了這麼一大通,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擡頭一看,穆筱筱居然已經睡着了。
嘴巴半張着,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可見她確實氣的不輕。
嘆了口氣,藍緋墨俯下頭,輕吻着她微腫的脣,用自己的脣撫平那緊皺的眉心。
“王爺,”大丫的聲音有些驚慌,“太妃娘娘來了。”
藍緋墨身子一僵,眸光一沉,坐起來,抿脣沉吟了一會兒,冷冷道:“告訴太妃,本王與王妃都傷了身子,還沒起牀。”
門外傳來大丫的聲音:“太妃,您不方便進去……”
“滾開!”賢太妃甩了大丫一個耳光,然後徑自闖了進來。
藍緋墨眸光一寒,快速將一身青紫吻痕的穆筱筱遮嚴實,將帳子放了下來。
賢太妃進來,就見臉色灰白、眼窩深陷的藍緋墨無力的斜坐在牀邊。牀帳的縫隙裏,可以看出裏面躺着一個人。
藍緋墨像看陌生人一樣看着賢太妃,沒有下牀行禮,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