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要是秦揚和那人沒走咋辦?”
陳躍立坐立不安道。
“不會,這個點兒,就是談事也該結束了,我們去了先在外面瞅瞅,確定人走了我們再進去。”
公孫儲傑也不確定的說道。
公孫儲傑和陳躍立像兩個小偷,鬼鬼祟祟的在洛家別墅外徘徊了一圈,等分析秦揚和那個莽夫真的走了,這才壯膽敲開洛家的門兒。
一進屋,就見洛天遠目光冷冷,沒了往日的熱情,洛夏夏更是看也不看這兩個紈絝一眼。
“洛叔,夏夏,你們沒事吧?”
公孫儲傑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問道。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你們二位這是去哪裏溜達了一圈啊?”
洛天遠鄙夷道。
公孫儲傑和陳躍立一臉尷尬,公孫儲傑恬不知恥道:“我們這不是去找人幫忙嗎,結果對方特麼有事,沒來。我和躍立自認不是那個莽夫的對手,但關心洛叔和夏夏的安全,所以趕緊趕回來看看!實在不行,大不了我豁出命去,也要保護洛家的周全。”
洛夏夏差點吐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洛天遠心中冷笑,他看透了公孫儲傑,前因後果這麼一分析,就開始懷疑公孫儲傑,今天金主和陳躍立“逼宮”的事兒,沒準就是公孫儲傑導演的,而演員就是金主和陳躍立。
想通此關節,洛天遠的神色就變的愈發陰冷,本來他寄予厚望的公孫儲傑,原來是這一系列事件的幕後主導,目的是逼迫自己把女兒嫁給他。
本來他對公孫儲傑就沒有好印象,要不是前期自己需要他,他絕不會和公孫儲傑這樣的人物接觸,更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這個紈絝。
之前是自己鬼迷心竅,光顧着公司了,沒怎麼照顧女兒的感受,現在勢成騎虎,他只有反利用一把公孫儲傑,於是不動聲色的說道:“那兩個人是夏夏的朋友,之前打了金主也是一場誤會,既然大少已經壓着金主讓他把股份轉給我,我看你們二位的股份也一起轉給我吧,當然,我絕不會讓你們喫虧,一定會出個好價格,不知兩位大少意下如何?”
公孫儲傑面對洛天遠,心裏有天然的優勢,他覺得洛天遠被自己拿捏在手裏,翻不起什麼大浪。於是問道:“那夏夏的事?之前可是洛叔親口說的,要把夏夏許配給我。”
洛天遠打個哈哈,說道:“這個自然,怎樣,股份的事就這麼說定了。”
公孫儲傑不疑有他,滿心歡喜,裝着大度的說道:“當然沒問題,洛叔講信譽,我也肯定說到做到,我自己手裏持的股份,一併賣給洛叔叔,關於躍立的,他不是已經賣給金主了嗎,我這就去把金主的股份替洛叔叔奪回來。”
洛夏夏心裏一陣冷笑,對公孫儲傑愈發的鄙夷,她現在已經想通了,她再也不會爲了家族的生意而委曲求全,把自己的身家幸福搭上,那樣非常的划不來。
於是,洛夏夏起身準備外出,她對洛天遠說道:“爸爸,我先去學校了。”
“嗯,你去吧,要不要讓管家送你?”
洛天遠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在場,這裏可是有個紈絝死盯着不放呢,女兒現在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車去。”
洛夏夏說了一句,然後目光冷冷的轉向公孫儲傑,冷笑道:“公孫儲傑,我告訴你,你和我爸爸說的事,我死也不會答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