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副科長喝道。
金主腦門出了虛汗,眼神躲閃道:“我,我本人其實真不知道多少錢,因爲好多家公司的錢,我做賊心虛,只是知道數額巨大,自己也從沒有數過,攢到一定數額就偷偷運走,那五千萬隻是我胡說的,因爲錢太多,我從來不關心多少。”
金主把所有的罪責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不然他的兒子就要完蛋,自己也不會再有一點生機,只要這次公孫家族脫了困,對他也有莫大好處。
“小張,你馬上帶幾個人去金主的那些公司把財務的賬本拿來!”
楊副科長立即做了決定!
“是!”
其中一名警員敬禮道。
可楊副科長暫時還不知道,他這會去取那些賬本,早已經查不出什麼來了!
因爲在金主被公孫儲玉換掉以後,公孫儲玉這個精明的女人,就立即吩咐陳祕書把這些公司所有以前的賬目重新過了一遍,然後讓財務把所有的漏洞都補上,等於是重新做了一本新賬本,原來的舊賬本早就被她派人銷燬了。
金主鐵了心要把責任全部頂缸,所以接下來的審訊,無論警方運用什麼手段,金主一口咬定,那些錢是自己貪污的錢,怕自己的主子知道,於是通過貨運的方式給了兒子,只是兒子不爭氣,把錢在國外都揮霍了,導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敗家玩意兒匯錢。
楊副科長審訊沒有大的突破,因爲金主的說辭和自己所掌握的內部消息有較大的出入,只是還沒有適合的證據來推翻金主的供詞罷了,至於金主說的是真是假,還有待進一步調查取證。
“把他先帶下去!”
楊副科長吩咐道。
“是!”
金主暗自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審訊人員不會徹底相信他的話,目前只是能暫時拖延警局調查的時間,就看公孫儲玉那邊如何運作了,自己想報信給她,也不大可能。
他馬上就會被單獨隔離關押,防衛恐怕很嚴。
“謝謝政府,警察同志,我能問個事嗎?”
金主停下腳步,轉身小心翼翼的問楊副科。
“你說?”
楊副科長淡淡道。
“我這種情況會不會被判死刑?我自首,政府會不會寬大處理?”
金主眼裏滿是期待的問。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判你什麼罪,自有法官來決定,不過你自首的情節法官在量刑的時候會有考慮的。”
楊副科長道。
“謝謝!”
金主知道,他問了也白問。
其實單從這件事來說,金主說貪墨了公司的錢,如果公孫家族不選擇報警,這案子似乎就是一件貪污犯罪的經濟案件,如果這裏面涉及虛報賬目,偷稅漏稅,這個事件比貪污來的更大。
楊副科長要向上峯報告,然後繼續調查事情的真假。
金主被押走,這事公孫儲玉很快就知道了,而調查組的人沒有繼續找公孫家族的麻煩,公孫儲玉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如果金主不去頂雷,調查組再順着這條線查下去,公孫家族非常的危險,很可能一夜之間百年基業就毀於一旦。
公孫儲玉讓金主出來頂缸,也是無奈之舉。
犧牲金主一個,保住公孫家族,她必須有足夠的智慧去應對突發事件,不過,公孫儲玉明白,這件事還只是個開始,後面的挑戰會一個接着一個,金主的一面之詞,警方也不會全部相信,肯定會在暗中調查。
前面所屬公司的所有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