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苦笑無奈,被喬依珊死死拉着,掙脫道:“你搞什麼呀,我不是不上課,是我有重要的事要辦好不?”
“狡辯!你一個學生,再大的事有學習重要嗎,你這些都是藉口,而且這藉口很爛!”
喬依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那你鬆開我好不?”
秦揚看學校裏學姐學妹都往這邊看,有些尷尬道。
“不行,我警告你秦揚,你要是敢溜走,我就死給你看!”
喬依珊畢竟是女流,要是秦揚想跑,她無論如何攔不住,今天她下了決心,用死來威脅秦揚,就是防止他掙脫自己。
“不會這麼嚴重吧,好吧,你說我聽着!”
秦揚翻着白眼,任由喬依珊拉着自己胳膊,也不知道她到底想把自己拉到哪裏教訓自己。
“秦揚啊,我不是說你……”
喬依珊開始鼓動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結合自己看的犯罪心理學,勞教人員的思想改造,一路拉拽着秦揚,一路開始說教。
秦揚被喬依珊說的一個頭兩個大,喬依姍品性純良,但神經起來是相當的可怕,那是一份正兒八經的神經,看似正常卻透着不正常,反正秦揚是這麼看的。
喬依珊天生就和他不對付,秦揚又不能和她對着來,也只能耐心聽她教育自己,實際上他在思謀着如何脫身。
要是甘甜兒在就好了,幾句話就把喬依珊幹沉,可這幾天洛夏夏鐵了心要把甘甜兒留在自己身邊,而且威脅甘甜兒,你要再天天跟着秦揚跑的沒影,咱們姐妹都沒得做,買房子的錢我也要退回來,不和你們住在一起了。
甘甜兒無奈,只能偷偷給秦揚發短信,說夏夏姐發飆了,不讓我沒事就跟着你亂跑,要我安心上課,暫時只能分離幾天嘍,等禮拜天我們一起搬進去,夏夏姐就管不着了。
“你有沒有認識到你的錯誤,你再不收斂整個人就毀了你知道嗎?你現在剛上大一,如果基礎沒打好,你到時候恐怕連畢業證都拿不到。”
喬依珊把秦揚拉到一無人處,站住後,鼓着粉腮氣鼓鼓的說道。
“有那麼嚴重嗎,再說我也不在乎什麼畢業證。”秦揚翻着白眼道。
“你簡直無可救藥,你是來幹嘛的?上學鍍金的還是來玩的,你學的可是醫術,以後是要治病救人的,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能學到什麼精湛的醫術,你難道準備把人治死嗎。”喬依珊掐着腰訓秦揚。
“大不了我做別的呀,幹嘛非要當醫生。”
秦揚笑道。
“就你,哼哼,不是我打擊你,你除了仗着家裏有點臭錢,你還能做什麼,難道你就打算一輩子花父母的錢,做人渣,當花花公子?”
喬依珊不瞭解秦揚的家庭,但是看他開的車就臆想秦揚家裏一定很有錢,所以秦揚就和有錢人家的公子們一樣,不學無術,花天酒地。
“噗!我有那麼不堪嗎?”
秦揚聳肩笑道。他知道喬依珊誤會自己,但他也懶得解釋。
“有,而且無可救藥!”
喬依珊不容置疑道。
“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說完了吧,我還要去上課。”
秦揚搖頭擺手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