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棋心裏很不高興,但表面上還要裝着大度,不急色的樣子,以視自己的胸懷和被拒的尷尬。
“棋少宰相肚裏能撐船,少衝佩服之至,您放心,這事我一定想辦法繼續說服大伯,我就不信在大義面前我大伯不開竅!”
應少衝趕緊表明態度。
“辛苦你了!”
“不辛苦,爲棋少做事,少衝願赴湯蹈火,義不容辭,牽馬墜蹬,死而後已!”
啪。楊棋掛掉應少衝的電話,俊臉陰沉的能出水。
應途海居然拒絕了他楊家少主的求婚,簡直難以理解,他以爲他是誰?應家家主,哼哼,了不起嗎,一個家奴而已,本少看上你的女兒是你們的榮幸,你不說屁顛屁顛的答應,起碼會高興的大晚上手舞足蹈,睡不着覺吧。
可結果是不同意!聽少衝的意思,是連勉強都沒有,而是很乾脆的拒絕自己,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楊棋的自尊心受到打擊,他想的不是這樣啊,可現實已經說明一切,人家根本不稀罕和他這個主家聯姻,否則依照應途海的地位,不可能這麼快拒絕。
他以爲板上釘釘的事,結果卻不理想。應途海一個家將,居然如此不上道,不開眼,不識擡舉,讓他很受傷。
雖說他楊棋是主家的公子,但是暫時還不是楊家家主,他還沒有權利對楊家家將的家主指手畫腳的權力。
楊棋壓下心頭隱隱的不快,皺着眉頭靠在沙發上閉眼沉思,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
他楊棋向來說一不二,霸道強勢,就憑他現在的身家,多少名門少瑗哭着喊着想和他楊家聯姻他都看不上眼,今日見到應小魚,他就再也放不下,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把應小魚搞到手,成爲自己的新娘子。
應小魚一掃長久以來的煩悶,坐在車上,想着和楊姝的對話,還忍不住微笑。
楊棋其實沒給她留下多少印象,不過也不錯,比起那些自己想象的豪門紈絝二世祖,楊棋沉穩智慧溫和有教養,這一點可以從楊棋的談吐和字裏行間感受得到,但免不了眉宇間有些咄咄逼人,不過這個可以理解,環境使然,楊棋性格霸道也是正常的。
當然,這些應小魚都不關心,也和她沒關係,她想着是楊姝之前說的那些好玩的,不過楊姝做爲富家女,接觸的圈子自然都是豪門富賈的小姐公子,平時玩的也不是普通人家可以玩的起的,比如飆車,賭馬。
應小魚之前當小太妹的時候也玩過,可是檔次相對比較低端,楊姝口裏所說的飆車和賭馬,明顯是屬於高端層次的,什麼經常出國去賭,坐着豪華遊輪到公海去賭,還經常參加一些專業的賽車俱樂部,在正規的賽道飆車等等,比自己以前玩的那種地下賽車高的不是一星半點。
飆車和賭馬確實是應小魚的愛好,她在松榆的時候就經常和漫畫小妞pk,雖說和楊姝聊的很投機很愉快,可不知爲何,她就是提不起多少興趣去玩,看着車外的景物從眼前掠過,應小魚的思緒飄到了松榆,想起來那個靦腆的男孩兒秦揚,他現在還好嗎?在幹什麼?還記得她嗎?應小魚的雙眼水霧濛濛心頭隱痛。
此時,秦揚依舊木頭般的靠在牀頭,雙眼無神呆滯,似乎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他把自己的六識徹底封閉了,像一具活着的行屍走肉,無知無覺。
漫畫小妞照例和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