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估計整層樓都能聽到。.
片刻後,寒着臉,已經來到手術室門口鬱白露端坐在輪椅上,望着眼前癱軟在地的女人,冷笑:“就憑我是陸崢言的妻子。”
“我肚子裏懷的是他的孩子,要拿掉,也必須是他當面跟我說。”精緻的妝容都哭花了,女人見鬱白露來了,彷彿瞬時就不怕了,接着就聽她又說:“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後搞鬼,趕快放了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聽罷,鬱白露嘲諷的輕笑出聲,說道:“你只不過是陸崢言的情婦裏的其中一個,能奈我何?”
“我要見陸崢言。”憎惡的瞪了鬱白露一眼,她咬着牙說。
鬱白露表情懨懨的,不願意和她多作糾纏:“拿掉了孩子,隨你怎麼見他。”
“你就是嫉妒,自己是個殘廢被陸崢言嫌棄,就拿我撒氣。”掙扎着就要站起來,女人已然憤怒:“你知道陸崢言提起你時,怎麼說嗎?他說你雙腿殘廢,根本不算個女人。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每個晚上都要個不停,鬱白露……你這輩子都沒辦法體會這種快活。活該,你守一輩子活寡。”
“被當成了泄谷欠工具,真搞不懂有什麼好驕傲的。”聽着這些難以入耳的話,鬱白露臉上仍然平靜。
這話讓女人鐵青了臉色,而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眼裏透着張揚的說:“陸崢言這輩子可以有無數個女人,但他的妻子永遠都只會是我。”
跟着,她偏頭不耐煩的盯着一旁的手下:“還愣着幹什麼?難道要我親自動……”
走廊不遠處,陸崢言輕描淡寫的說着。
可便是這麼輕巧的一句話,他的氣勢足以令在場衆人懼怕。
“你又在胡鬧什麼?”在鬱白露面前站定,不耐煩的陸崢言眼裏有了一抹厭惡。
面對這他的質問,鬱白露不以爲意:“我給了你三天時間解決這個孩子,既然你不願意出手,那我就只能親自動手了。”
聽了這話,陸崢言的目光放到了在他出現後,就委屈得嚶嚶哭着的女人身上。
不久前,這個女人還嬌滴滴的倒在他的身下。
對她,陸崢言還是有幾分印象的。
見他到向自己,滿臉淚痕的女人如看到救星一樣,作勢就要上前哭訴,不過陸崢言微微皺了皺眉,揮手讓人就要將其帶走。
只是,一旁的鬱白露臉色一變,大喝道:“不準。”
“你要如何?”側頭,陸崢言眯了眯眸子,看着鬱白露,已經有了警告的意味。
“今天,她必須拿掉孩子。”鬱白露說着,推着輪椅靠近陸崢言,雖然不良於行的自己只有他腰處的高度,可揚着下巴的人兒,不減一分驕傲。
“是嗎?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哂笑一聲,陸崢言便上前,不由分說的推着鬱白露就要走。
掙扎着,鬱白露想要阻止:“你怎麼敢……”
“沒人能威脅我,鬱白露,這次你真的激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