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某隻小野貓臉色通紅,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跳腳的樣子,的確很可愛來着。
想到這裏,厲少祁失笑的搖了搖頭,擡腳走出了電梯。
身後的墨白看着他的背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爲什麼他總有一種他們厲總,情緒不太穩定的感覺?
搖了搖頭,墨白也跟着走出了電梯。
下一秒,還在心不在焉想事情的墨白便被嚇了一跳。
他以爲厲少祁已經離開電梯口往辦公室走去,可是厲少祁卻並沒有,而是等在了電梯口,好像要跟他說什麼,好整以暇的靠在身後的牆上等着他。
墨白完美的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厲少祁看到他的反應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的笑意透着一絲意味不明的深意。
墨白心中大叫不好,急忙解釋了起來。
“厲總,你聽我解釋,不是因爲你嚇到我了,而是你突然出現嚇到了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
只見他一臉急切的解釋着,偏偏越解釋越說不清,整個人更是因爲這心急而冒出了一層細汗。
厲少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他有那麼可怕?居然嚇成這樣!
墨白沒辦法,只能跟在他後面一起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他們厲總等在這裏,一定是有其他話要說。
墨白這樣想着,厲少祁果然正等在辦公室門口。
“找到凌萱的下落了沒有?”
墨白剛來到辦公室,厲少祁便直接開口。
明顯愣了一秒,隨後墨白才反應過來緩緩開口。
“沒有,凌萱應該在對方手裏,而且很可能已經被處理了,畢竟……”
墨白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是什麼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當初他們給凌萱安排了一個叛徒的罪名,雖然說不過去,但是對方這次損失如此巨大,很難保證不會拿凌萱開刀出氣。
“不會,對方培養凌萱投入了很多時間和金錢,他們不會這樣捨棄一顆好用的旗子,再花時間培養一個凌萱所投入了時間成本太高,他們等不及。
”
厲少祁直接反駁了墨白的看法,漆黑的眸子暗了暗,好像劃過一抹複雜。
墨白顯然沒想到這點,隨後沉思了半天,他才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既然這樣,着重在對方那邊尋找凌萱?”
他說
着看向厲少祁,好像下一秒就打算去那麼做了一樣。
“不用,它留在那邊相當於一顆廢棋,不會發揮任何作用,如果我是他們,一定會把凌萱再送回來。
”
厲少祁說着,眼中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墨白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辦公室又恢復了最開始的安靜,厲少祁看着某處的角落,陷入了沉思,半天沒有動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城某郊區別墅,到處都瀰漫着奢靡的氣息,震耳欲聾的音樂,五彩繽紛的燈光,散落在各處的酒瓶,就算說這裏是酒吧,也有人相信。
一個高個子男人煩躁的走了進來,將盡情舞動着身體的一干人往門口推去,眼中的厭惡和煩躁顯而易見。
一衆身着暴露,濃妝豔抹的女生和年輕前衛的男生都被往門口趕去,雖然不情願,卻沒有一個人敢反抗,紛紛不甘的離開了別墅,走之前還不忘把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好像生怕被人認出來一樣。
“千澤,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身體還沒有完全痊癒,這樣完全是在慢性自殺。
”
剛纔的男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沙發上喝的爛醉的男人,眼中的失望顯而易見。
說話的人,正是白千澤的經紀人,而沙發上的正是白千澤無疑了。
白千澤好像終於清醒了一些,踉踉蹌蹌的站起來,他將剛纔被經紀人關上的音樂和燈光全部重新打開,然後才滿意的重新坐了下來,與其說是坐,還不如說是躺在沙發上。
經紀人無奈,生氣的看了他一眼,重新又給關掉。
“白千澤,你給我醒一醒,因爲一個女人變成這個樣子,你對得起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對得起那些支持你的粉絲嗎?”
經紀人好像真的生氣了,抓起白千澤的衣領便將他從沙發上提了起來。
藉着燈光,他這纔看清白千澤臉上好像劃過一道淺淺的痕跡,在燈光的映襯下反着光,格外刺眼。
經紀人的手明顯頓了一下,眼中的意外和複雜一晃而過。
白千澤好像有些難堪,掙脫開經紀人的手,他一臉笑意的樣子好像透着一絲無所謂。
“你不用管我,我心裏有數。
”
他說着緩緩將酒瓶放下,轉身往樓上走去。
中途好像忘記了什麼,又從樓梯上走了回來,在一堆酒瓶和紙牌之間尋找着些什麼。
找了半天,他好像終於在一副紙牌下面找到了要找的東西,臉上重新
揚起那一如既往的溫和的笑容。
只見在他懷裏,是一張報紙,報紙上清晰的印着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對男女正笑着看着對方,背景好像是在遊樂場。
任誰看到這張照片都會想到郎才女貌這四個字,偏偏對有些人來說,這張照片更像是插在心口的刀子,拔出來會死,不拔出來會痛。
經紀人明顯有些無奈,煩躁的將身邊的酒瓶全部掃落在地,他恨不得上前去將報紙搶下來。
可是在看到白千澤虛弱的樣子和虛浮的腳步後,他終究還是終止了自己的想法,認命的嘆了口氣,收拾起眼前的垃圾來。
有些事,別人說再多都是徒勞,只能靠自己看清,認清,想清,然後自己把刀子拔出來。
第二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白千澤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精神抖擻的出現在公衆面前,前提是忽略掉他眼底的青色和疲倦。
“厲少祁,快一點,我要遲到了。
”
厲厲別墅,凌雨晚的聲音在樓下響起,明顯聽得出來她聲音中的急切和着急。
厲老太太見狀也催促起厲少祁來,恨不得替他將最後一口咖啡喝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