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偷!”危險解除,沐嘉婉拉着顧暖暖走到一旁,“你到底拿了多少好東西!這隻御獸笛你居然也拿!”
顧暖暖笑眯眯的看着沐嘉婉:“我要是不拿,咱們現在就成屍體了!”
“但是……你這是小偷!三長老知道嗎?”
顧暖暖思索了一下:“應該是不知道的,畢竟我拿走笛子的時候,他正在捶胸頓足的到處尋找着。”
“不過我想着,他又學不會御獸心法,不如就給我好了,畢竟我都學會了不是?”
沐嘉婉嘴角抽搐:“其實,人家三長老是將這笛子當生辰禮物送給你的,只是你提前拿走了而已。”
“誒,那不是更好,畢竟還沒到生辰我就已經完成任務回去了。”
這一下,沐嘉婉是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但是也不得不說,還好有笛子在,不然今天,就危險了。
兩人迴歸大部隊,衆人都在思索着老虎的事情,只有杜福寶一人將笛子拿着看了又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暖暖,你怎麼什麼都會啊?”杜福寶羨慕的看着顧暖暖,“這些東西你是跟誰學的啊?”
“是啊,這些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會的。”沐啓梓也詢問道,“有這樣的高人,你也不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
顧暖暖嚥了咽口水,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都認識啊,方先生。”
沐嘉婉第一個笑了,然後點了點頭:“嗯,方先生很厲害。”
背鍋俠方先生,能不厲害嗎?
杜福寶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怪不得義母他們對方先生讚賞有加,想不到方先生什麼都會。”
沐融雲深深看了一眼耳尖發紅的顧暖暖,眼裏劃過一絲無奈之色,轉移了話題:“不是巧合,應該是有人故意爲之。”
“他們想讓我們葬身於猛獸嘴裏?”沐啓梓挑眉,“的確是個好辦法。”
“這樣看來,也就那幾個了。”
姜天晟淡淡的說道。
幾人不再說話,隨便收拾了一下,決定先回去。
而劉芬兒則是來到了秦怡然帳篷裏,她也知道秦怡然和三皇子的事情,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我剛看到閒王與顧暖暖在一起,他們很親密的樣子,秦小姐,你真的要這麼放棄了嗎?”
“放棄?”秦怡然冷笑一聲,“不,我不會放棄!”
因爲太生氣,以至於牽動了傷口,發出了猛烈的咳嗽聲。
劉芬兒連忙倒了一杯茶水,緩緩說道:“秦小姐你別急,我會幫你的,我也看不慣顧暖暖。”
“我得不到的東西,顧暖暖也別想得到!”秦怡然深吸一口氣,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包藥粉,遞給了劉芬兒,“你幫我將這藥粉灑在顧暖暖身上。”
劉芬兒疑惑的接了過來:“這是……”
“是能讓猛獸發情的藥粉。”秦怡然冷笑一聲,一雙眸子裏滿是狠厲之色。
劉芬兒打了一個寒顫:“這,這不好吧……”
“劉芬兒,我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只要你幫我辦成這事,我會讓你進秦家大門,成爲秦落炔的夫人,如何?”
早在她第一次在大街上見到秦落炔的時候,就被吸引了,因此纔會接近秦怡然。
一想到那麼一個妖孽的男子能成爲自己的夫君,劉芬兒的眼裏就迸發出了勢在必得之色。
下午,顧暖暖與杜福寶和沐嘉婉在帳篷裏聊着天。
等用過了晚飯,沐嘉婉才離開。
然後便有太監來通知,明日看猛獸表演。
“聽說這猛獸表演,是附近的村民特別準備的,皇上也很樂意看,以前也有,只是這一次的猛獸更加兇猛,聽說是狼王。”
杜福寶眼裏亮晶晶的,顯然十分感興趣。
“狼王?”顧暖暖笑了,“隨便獵一頭狼就說是狼王了,再者,狼可不是那麼好訓練的,明日你可當心點,別離我太遠。”
“嗯。”杜福寶點了點頭,躺在牀上後,才問道,“福寶,你跟閒王兩人也太難了,到現在大哥他們還不同意。”
顧暖暖翻了一個身,無奈的說道:“畢竟他的身份在這裏呢,大哥他們擔心也是正常的,不急,慢慢來。”
“你是可以慢慢來,但是閒王已經不小了。”
顧暖暖乾咳兩聲:“沒事,我不會嫌棄他老的。”
杜福寶滿頭黑線:“暖暖,你這話要是被閒王聽到了,你可就完蛋了。”
顧暖暖長嘆一口氣:“其實我就想問問,二十多年沒個女人,憋得慌嗎?”
“砰!”
杜福寶直接從牀上滾了下來,滿臉震驚的盯着顧暖暖:“你在說什麼?”
顧暖暖閉上嘴,再次翻了一個身:“太晚了,趕緊睡覺!”
此時,沐融雲看着手中的密信,眉頭微促:“看來,皇上對和樂是動了真情了。”
晨風皺着眉頭,看着沐融雲:“主子,若非動了真情,皇上也不會下這道聖旨給你。”
沐融雲看了一眼鋪在案桌上的聖旨,脣角微微向上勾起,緊接着,拿起自己的印章,蓋了下去:“告訴皇上,本王應了。”
晨風連忙接住扔過來的聖旨,點了點頭,迅速去了皇上的帳篷。
不過半盞茶功夫,晨風一臉複雜的拿着另一道聖旨過來,遞給了沐融雲:“皇上口諭,閒王想什麼時候公佈,隨意。”
“哦?”沐融雲若有所思的將聖旨打開,看着裏面的內容,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凝重之色。
“主子?”
沐融雲的手無意識的在桌子上敲打着:“先皇玉璽和真聖旨都在太后宮中,可否已經確定?”
“已經確定。”晨風迅速應道。
“想辦法拿出來。”沐融雲寫下了一行字,遞給了晨風,“親自去辦。”
晨風臉上浮現出凝重之色,鄭重的點了點頭:“是!”
翌日,洗漱完畢後,顧暖暖與杜福寶去了劉蘭慧和馮玉屏院子裏,四人一同前去廣場上。
在自己位置上坐下後,便有宮女端來點心。
等人都到齊之後,顧暖暖看向蘇家七兄弟,發現他們輕鬆了不少,顯然是劉家的事情已經有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