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暖則是直接走了出去,走下了樓梯,掃了一眼衆人,緩緩說道:“多謝各位來一世茶樓消費,今日我賺得可不少。”
正說着,徐掌櫃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將手中的賬冊放在了顧暖暖手中:“小姐,您請。”
如果剛剛還是懷疑,那現在就只能相信了。
徐掌櫃那可是連皇親國戚都不給面子的人,居然對顧暖暖如此客氣!
這一世茶樓,是顧暖暖的產業?
這,這怎麼可能啊!
衆人的內心是震驚的,哪怕是范家兩女,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顧暖暖隨意翻了一下,將賬本遞給了徐掌櫃:“做的不錯,年底分紅增加一倍。”
隨即,顧暖暖笑着看着現場的人:“好好玩,好好喝茶。”說着,轉身就上了包廂。
他們這才發現,最右邊的包廂,似乎自己從未定過。
顧暖暖上了樓關上門後,衆人才討論起來。
“原來這一世茶樓是郡主的啊,怪不得可以隨便進入呢!”
“是啊,真是沒想到,難不成是蘇家的產業?”
“應該吧,畢竟郡主這麼小,怎麼可能自己開個茶樓,還這麼火紅,不可能的。”
衆人心裏平衡了一下,一旁的徐掌櫃卻是挑眉:“各位怕是有什麼誤解,這茶樓與蘇家沒有任何關係,只屬於我們小姐。”
衆人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所謂的茶會,也很快就結束了,今天給他們的衝擊太大了,實在是不想留在這裏。
范家,範欣然眉頭緊皺:“一世茶樓居然是顧暖暖的,真是沒想到。”
“的確。”範欣元放下茶杯,臉色淡淡,“看來,這個靈慧郡主沒有我們瞭解的那麼簡單。”
範欣然卻是不以爲意:“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女子,只是讓我奇怪的是,情報盟也沒有將這件事查出來,不行,我去找清寒大人再查探一番。”
“嗯。”範欣元點了點頭,“對了,你與杜福寶的交情如何?從她那邊下手可能成功?”
範欣然臉上劃過一絲不屑之色:“雖然杜福寶和顧暖暖表面上十分友好,但是杜福寶對顧暖暖是有意見,她們之間有很大的隔閡,況且杜福寶是個蠢的,很容易受到挑撥。”
“這幾日我會繼續跟她聯繫,到時候通過她給顧暖暖和閒王使絆子就簡單多了,姐姐放心,這閒王府我是必然會進去的,只是這後宮,姐姐還得抓緊時間了。”
聞言,範欣元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我現在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如何計劃?祖父給我們的任務還真是難!”
“也是,接見使者時,姐姐感染了風寒,不然也能見上一面。”範欣然嘆了一口氣,又道,“不過聽聞皇后與杜福寶他們關係也不錯,到時候我給姐姐打探一番。”
“那就多謝妹妹了。”範欣元臉上浮現出了笑容,兩姐妹對視一眼,均笑了起來。
而在一世茶樓裏待了一上午的幾人則是直接來到了百年酒樓,要了滿滿一桌子菜。
田富州錯愕的看着沐啓梓和姜天晟:“你們是發財了嗎?點這麼多?錢多嗎?”
說着,朝着顧暖暖努了努嘴。
田富州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也是,一世茶樓是郡主的,請我們喫飯還是沒問題的。”
田富州開心的加入了點菜隊伍裏。
沐啓梓幽幽的看了一眼田富州,一世茶樓算什麼?百年酒樓都是她家的!喫點東西怎麼了?反正錢最後也進了她的口袋!
不過,他也沒提醒田富州,使勁的點着招牌菜。
顧暖暖則是懶得管他們,左右喫不完可以打包帶走。
“小姐。”外面,響起了純連的聲音,得到應答後,走了進來。
“已經查到了嘉**主接下來的行程。”
沐啓梓一愣:“我的人都還沒有查到,你怎麼這麼快?”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也是,畢竟你們有個情報盟。”
“誒?”田富州轉頭,“情報盟?天下第一盟的組織嗎?我也覺得挺準的,上次我讓他們幫我查了一下我最喜歡的褲子丟哪裏了,第二天就給了我結果。”
“嘿嘿,就是太貴了!”
衆人嘴角抽搐,居然花大價格只是爲了找一條褲子,這人……
他們能說什麼呢?
顧暖暖這是笑了起來,讓那一羣人去查這個,想想就能知道他們的表情。
沐啓梓豎起了大拇指:“我想,以後他們不會再接你的任務了。”
“誒,你怎麼知道?”田富州笑眯眯的說道,“前幾天我最喜歡的一雙襪子不見了,準備去找他們來着,但是他們給拒絕了。”
“我不服,想問他們爲什麼不接,但是從那以後我就再也聯繫不到他們了。”
田富州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讓他們去找襪子的費用,已經能讓你買好幾雙新的了。”顧暖暖緩緩說道。
不用想,田富州進了清寒的黑名單了。
田富州聽到此言,卻是嘆了一口氣:“話是這麼說,但是吧,我是個念舊的人。”
“念舊?”沐嘉婉看向田富州,上下打量一番,“那你還一個勁的納妾?”
田富州臉色一紅:“這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沐嘉婉挑眉。
田富州支支吾吾半響,好在小二來送菜當下鬆了一口氣:“來來來,喫飯喫飯!快餓死了!”
等喫完飯菜後,田富州就離開了,說是要回去好好睡一覺,迎接明天的挑戰。
田富州走了之後,沐啓梓才說道:“他這個人啊,就是死鴨子嘴硬!”
“怎麼說?”杜福寶疑惑的看向沐啓梓。
“他跟她夫人那是青梅竹馬,但是,兩個人是歡喜冤家,自然是不能成了,田夫人之前定了親,田富州總覺得那人不是個什麼好人,果不其然一查,那男人在外面有人了。”
“田富州雖然嘴裏嫌棄田夫人,但是好歹兩家是世家,從小玩到大的,田富州就將此事告訴了田夫人,田夫人是個暴躁的脾氣,輪着刀就將那男人給砍了。”
“那男人一家自然而然的就退親了,只是卻宣傳是因爲田夫人的原因,因此田夫人好幾年沒有人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