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以我的名義,請閒王來百年酒樓一聚。”
嘉**主看向聖浩,一字一句的交代了自己的計劃,拿出一包藥粉:“這藥粉無色無味,本公主倒要看看,他還能跑到哪裏去!”
聖浩皺了皺眉頭:“可是公主,聽說閒王此人十分不好對付,以公主名義邀請他,或許他並不會來。”
“不,他會來,你得告訴他,顧暖暖也在。”嘉**主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本公主倒是不知道,這顧暖暖到底哪裏好,居然能得到沐融雲的寵愛!”
“在我看來,也不過是長得好看一點罷了,但是本公主又差了嗎?”嘉**主揭開面紗,過敏的臉已經好了。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嘉**主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既然已經被人看見了臉,索性本公主就直接露出來,那柳梅雪的話說得不錯,入鄉隨俗!”
聖浩笑了起來:“公主要是早就露出容顏,那閒王定然能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
“公主如此顏色,當真是世間少有,公主好好打扮一番,我這就去請閒王。”
“好。”嘉倫應了一聲,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
不得不說,嘉**主的確長得十分漂亮,明豔不已,眉眼之間帶着幾絲傲氣,如若是膽小的人,還真是不敢多看一眼。
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勢,是誰都學不來的。
此時閒王府中,收到消息的沐融雲掃了一眼請帖:“不去。”
晨風點頭,直接去了外廳:“抱歉,我們家王爺公事繁忙,沒有時間赴約,不知道嘉**主找我們王爺有什麼事?這接待使者的事情乃是遷世子的任務,如果有任何意見嘉**主直接去找遷世子即可。”
“如若遷世子解決不了的事情,嘉**主可以找皇上,找我們家王爺並沒有用。”晨風冷着臉說道,“聖浩使者,請。”
聖浩不可思議的看着晨風:“靈慧郡主也會去赴約……”
“那是靈慧郡主的事情,靈慧郡主如若想去我們王爺也不會攔着靈慧郡主,只是我們王爺是不會去的。”
晨風淡淡的說道:“如果聖浩使者沒有其他事情了,就先請離開吧。”
聖浩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拱了拱手,迅速離開了。
聖浩直接來到了百年酒樓包廂裏。
“怎麼樣?”嘉**主的確是盛裝打扮了一番,看到聖浩,眼睛一亮,迅速詢問道。
聖浩搖了搖頭,眉頭緊皺:“閒王拒絕了,哪怕我說了靈慧郡主也會赴約,但是閒王還是不來。”
“哦?”嘉倫眉頭微蹙,“這樣說來,其實顧暖暖在閒王心裏也不過如此。”
“我聽說,蘇家人十分喜歡顧暖暖,想必閒王也是爲了蘇家的勢力才願意娶顧暖暖的吧。”
聖浩若有所思:“也說不定。”
“也罷。”嘉**主笑了笑,“既然閒王不來赴約,那本公主便直接去閒王府,本公主倒要看看,閒王會不會將本公主拒之門外!”
說着,嘉**主便站了起來:“走。”
閒王府中,沐融雲看向晨風,詢問道:“暖暖在哪?”
“嗯。”沐融雲淡淡的應了一聲,“可有去赴約?”
“屬下已經派人去詢問了,顧小姐並沒有收到請帖,看來,那嘉**主是想借顧小姐的名頭讓主子過去。”
沐融雲放下手中的筆,一雙眸子裏劃過一絲冷意。
就在此時,盈信迅速走了過來,臉上帶着一絲厭惡:“王爺,嘉**主親自上門了。”
“王爺,需不需要奴婢直接回絕了她?”
沐融雲挑眉,沉思一會兒:“請嘉**主去大廳。”
盈信抿了抿嘴,有些不贊同,但是沐融雲的命令也不能聽,只能十分不情願的朝着門口走去。
等快要到門口時,停住了腳步,對着一個小丫鬟說了幾句,便讓小丫鬟去請嘉**主入府,而自己則是快速的去了後門,讓人去給顧暖暖傳信。
此時的顧暖暖正忙着伺候一株十分珍貴的藥草,一旁的沐嘉婉和杜福寶兩人則是研究着顧暖暖寫下的每種草藥的特性。
杜鵑快速走過來,小聲說道:“小姐,門房傳信過來,說是閒王府那邊傳來消息,嘉**主進了閒王府。”
“什麼?”杜福寶直接站了起來,沐嘉婉自然也聽到了,“這個嘉**主……真是煩人。”
顧暖暖看了一眼兩人,神色未變,只是拿出了一張紙,瞅了一眼後,直接走到一旁的小花園裏,挖出了一株藥材,又親自磨成了粉。
“玉根草。”沐嘉婉疑惑的看着顧暖暖,“你還管這些草藥做什麼?你都不擔心王叔着了嘉**主的道嗎?”
“他又不傻!”顧暖暖笑眯眯的說道,“再者,我在給嘉**主準備禮物啊!”
杜福寶和沐嘉婉先是一怔,然後快速的在桌子上尋找玉根草的用途。
等看到上面所寫的內容時,杜福寶忍不住唸了出來:“玉根草,服用少量會拉肚子,服用過多會拉肚子致死。”
杜福寶和沐嘉婉對視一眼,然後看向顧暖暖,果然啊,惹誰也不能惹會醫術的人!
將東西收拾好後,顧暖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去閒王府了,你們要一起嗎?”
“要!”沐嘉婉和杜福寶異口同聲的說道,兩人的眼裏都冒着精光,她們想知道,嘉**主是怎麼花樣找死的!
“暖暖,爲什麼我們要爬牆過去?”沐嘉婉嘴角抽搐,“咱們就不能走大門?”
“不能。”顧暖暖搖頭,“大門有嘉**主的人,你們要是怕不上來,可以選擇鑽狗洞。”
顧暖暖走到一旁,扒開了兩邊的草,示意兩人看過來。
杜福寶滿臉委屈之色:“暖暖,一定要鑽狗洞嗎?實在不行我們走後門不可以嗎?”
“誒?”顧暖暖眨了眨眼睛,“我忘了還有後門,走吧。”
看着顧暖暖的背影,沐嘉婉扯了扯杜福寶的袖子:“我敢打賭,現在暖暖的怒氣已經瀕臨爆發了。”
“我發現了。”杜福寶抿了抿嘴,“連後門這件事都忘了,怕是現在的心思都在裏面了。”
兩人互相對望一眼,均從對望眼裏看到了同情之色。
“十分同情嘉**主。”杜福寶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