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一旁的杜小寶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泉哀怨的看了一眼杜小寶,見顧暖暖和沐嘉婉兩人在一旁聊天,便湊了過去:“小寶,我給你捉知了,你告訴我你們剛纔在說什麼好不好?”
杜小寶滿頭黑線的看着小泉。
小泉卻是咬着筆頭望着天:“其實我對你們聊什麼也不感興趣,那要不我跟你捉知了,你幫我做這些作業吧……哎,早知道嬸孃在這裏,我就不過來找你玩了……”
“小寶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孩子了,你看你說話說得多流利啊,別人的家孩子像你這個年齡,連爹孃都不會叫了,所以你一定也知道這些題目的答案吧,快點告訴我吧!”
杜小寶看着小泉兩眼亮晶晶的模樣,想了想說道:“你知道你親生爹孃給你留了很多財產嗎?”
小泉點了點頭,不以爲然的說道:“知道啊,怎麼了?”
“那你以後是要管理這些錢財的,如果你不懂這些,要是被下人騙了怎麼辦?”
小泉愣住了,看着一臉嚴肅的杜小寶,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小聲說道:“那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一點都不想管理這些事情,我只要有口飯喫就可以了。”
杜小寶無奈的看向小泉:“那你就選擇一個忠誠的下人替你管理吧。”
小泉眼睛一亮,抱着杜小寶直接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真聰明啊!”
然後,拿着筆墨紙硯就往外跑:“嬸孃,我先走了!天色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顧暖暖看了一眼還沒暗下來的天色,嘴角抽了抽:“還真是……”
“算了,你也別逼小泉了,他還小。”沐嘉婉站了起來,“天色不早了,我們也回去吧。”
顧暖暖摸了摸杜小寶的頭,彎下腰,一雙眸子劃過一絲狡黠之色:“主腦,你曾經讓給我設置了那麼多的障礙,現在,也該是你還賬的時候了。”
“你說你呀,居然成了我的弟弟,你得好好享受你還小的時光,等日後,乖乖替我賺錢。”
杜小寶瞪大眼睛看着顧暖暖:“要不是我,你早就被發現了!”
顧暖暖直起身子,雙手抱胸:“那誰知道呢?我只記仇的你不知道嗎?”
“你你你!”杜小寶不可思議的看着顧暖暖,奶聲奶氣的說道,“你太過分了!”
“過分?哪裏過分了?”顧暖暖笑眯眯的看着杜小寶,“你難道不知道,弟弟生來就是被姐姐欺負的嗎?”
杜小寶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顧暖暖,就見顧暖暖開心的與沐嘉婉離開了。
等兩人背影徹底消失後,杜小寶翻了個白眼,嘀咕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想打消我心裏的緊張,我纔不緊張了,杜小寶就是我我就是杜小寶,我會安安心心待在這裏等你養我的!”
走出杜府,沐嘉婉笑着說道:“怎麼,你是爲了讓小寶不要有心理壓力?”
“嗯。”顧暖暖點頭,“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後,他肯定怕我們不能將他當成之前的杜小寶看待,但是其實對我來說沒什麼不同,他的靈魂與小寶契合,便是一種緣分。”
沐嘉婉看着顧暖暖,輕笑兩聲:“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心軟。”
“那要看對誰了。”
顧暖暖挑眉,想到府裏還有一個易語,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
“那個易語,你就讓她待在府裏?”沐嘉婉撇了撇嘴,“要是我,就直接將她趕出去。”
“畢竟她爹救了沐融雲一命,而且,你不覺得現在的生活很無聊嗎?”
顧暖暖嘆了一口氣:“總得找找樂子。”
說着,朝着沐嘉婉揮了揮手:“回去吧回去吧,放心,沒有人敢欺負我。”
沐嘉婉無奈一笑。
顧暖暖剛踏入府中,就看到盈信走了過來,臉上滿是怒氣:“夫人,那個易語太過分了!”
“就是!”小餅子不知道從哪裏竄了過來,“夫人,我能動手嗎?”
小餅子齜牙咧嘴的看着顧暖暖,小臉通紅不已,是氣的。
“夫人,易語她太過分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這個府裏的女主人了!”
盈信眼裏也滿是怒氣:“小餅子話說得不錯,夫人,我們能動手嗎?”
“能讓盈信你也想動手,易語到底做了什麼?”顧暖暖示意兩人跟上,朝着院子裏走去。
“夫人,那易語讓人將院子裏的東西都給換了!說什麼那些都不是主子喜歡的。”盈信皺了皺眉頭,“我說了許多次,主子的喜好是以夫人您爲主,但是易語卻說沒這個道理,這府中乃是主子當家。”
“對!易語還說要去找幾個好人家的姑娘伺候少爺……”小餅子說此話的時候,身體都在發抖,“她以爲她是誰啊?憑什麼這麼做?”
顧暖暖眼裏劃過一絲不明之色,很快就來到了院子裏,看到易語正指使着下人搬東西。
燒餅她們臉上滿是怒意,但是易語開口閉口就是沐融雲,她們想攔着又怕給顧暖暖惹麻煩。
如今看到顧暖暖,衆人眼睛一亮,飛快的來到了顧暖暖身邊。
顧暖暖輕笑兩聲:“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愁眉苦臉的?”
“怎麼,在自己家裏還有人給你們氣受?我倒要看看,是誰讓我的人受了氣。”顧暖暖的聲音讓易語神色一變,但是很快就恢復自然。
易語長得本就柔弱不已,如今看着顧暖暖的臉上帶着委屈之色,更加引人憐愛了。
“夫人,可是我做錯了什麼?”
“主子的喜好我是瞭解的,並不喜歡這些東西,爲了怕這些東西引起主子和夫人之間的矛盾,所以我才做主將這些東西給換了。”
“夫人,我也是爲了您好,您不會生氣吧?”
葡萄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早就說過,少爺可不管這些,府裏的事情都是夫人做主,只要是夫人喜歡的,少爺也不會說什麼!”
“倒是你,居然說是少爺的主意,好,我說等少爺回來了,我們當面對峙,而你卻直接動手,憑什麼?”
葡萄的話,並沒有讓易語有絲毫慌張,相反卻是緩緩一笑,柔聲說道:“我也是爲了夫人好,如果主子回來了,說清楚自己不介意,我自然會恢復原樣,但是如果主子介意,那不就是害了夫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