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能叫他禽獸!
太可怕了!
男人狠起來太可怕了!
雖然在下面,但是累的也是她啊!
趴在牀上的顧暖暖瞪了一眼沐融雲。
沐融雲卻是滿臉春風得意。
“暖暖可想喫點什麼?”
“不喫。”顧暖暖翻了一個身,用被子矇住自己的頭,“我困了。”
“那你睡一會兒。”說着,沐融雲便站了起來,“我去看看羽溢有沒有回來。”
“嗯。”
迷糊的應了一聲,顧暖暖就睡着了。
至於沐融雲則是走了出去,剛好蘇羽溢進來。
“去找岳家人了?”
沐融雲坐了下來,勾了勾脣角。
蘇羽溢坐在沐融雲身旁,點了點頭:“我只是想告訴她,嶽成纔對她可能是有姐弟之情的。”
聞言,沐融雲笑了起來:“她不會相信。”
“總得試試。”
“她不僅不會相信,你們還會因爲此與你產生嫌隙,得不償失。”
沐融雲抿了一口茶水,緩緩說道:“羽溢,你如若真的喜歡,不如去告訴她。”
“告訴她,你可以幫她報仇。”
蘇羽溢擡起頭來,對上沐融雲的眸子,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坦白?”
蘇羽溢有些不解:“我沒有隱瞞她什麼。”
“不。”沐融雲輕笑兩聲,“你沒有隱瞞,她也不知道,所以你若是告訴她你真正的身份,她或許不需要這麼辛苦。”
蘇羽溢眉頭緊皺:“畢竟是她岳家的事情,我貿然插手不好。”
“而且,我怕她對我的感情不是喜歡,是感激。”
沐融雲的手微微一動,對上蘇羽溢的眸子:“你不想幫她?”
“我只是想讓她靠自己。”蘇羽溢有些不解,“當初暖暖也是靠自己。”
“羽溢,你若是真喜歡她,不會看着她求救無門。”
“我有跟知府打招呼,讓他不要再幫着岳家,我也有派人保護她,以防萬一,她要做的,其實並不難。”
“哦?怎麼說?”
沐融雲換了一個坐姿,疑惑的問道。
蘇羽溢沉默了一會兒,慢慢的說道:“岳家是以染布起家,名下有多家鋪子,我本想以我的名義開一家鋪子,與岳家一較高低。”
“人,貨,店子我都已經準備好。”
“而且林家那邊我也打了招呼,只是,我沒想到她會以聯姻的方式進入林家,現在更是要嫁給知府兒子。”
“羽溢,你所做的這些,都沒有跟她說過,那麼她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怪不得她。”
蘇羽溢抿了抿嘴:“我知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當初想的是,讓她以爲是憑藉着自己的努力搬倒岳家。”
蘇羽溢眼裏劃過一絲無奈之色:“我跟她留了口信。”
沐融雲卻是覺得,嶽珊珊不會來找蘇羽溢。
但是,他不覺得蘇羽溢會這樣認爲,所以索性就陪着蘇羽溢等着。
直到晚上,顧暖暖睡了一覺起來後,都沒有見到嶽珊珊的人影。
蘇羽溢的臉色卻是越來越沉。
蘇羽溢臉色緩和了幾分,看向顧暖暖和沐融雲:“也好,我們出去吧。”
說着,蘇羽溢就往外面走。
顧暖暖忍不住輕笑出聲,湊到沐融雲身邊小聲的說道:“看到沒,明明自己想出去找,偏偏要忍着。”
“哎,你說五哥就不能主動點?”
“沒那麼喜歡,所以不想主動。”沐融雲淡淡的說道,“如若真喜歡,或許,不需要我們多說。”
顧暖暖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說着,便狡黠一笑,小跑着來到蘇羽溢身邊,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的說道:“五哥,今日你請客,我就不客氣了。”
“我可是一天都沒好好喫飯了。”
蘇羽溢低頭看了一眼顧暖暖,一臉嚴肅的說道:“點心喫的不少。”
“嗯?”顧暖暖疑惑的看了一眼蘇羽溢,“你怎麼知道?”
“沒瘦。”
“胖了。”
顧暖暖瞪大眼睛看着蘇羽溢:“過分!”
伸手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肉,乾咳兩聲,好像,是胖了不少。
“平安鎮的晚上,還是很熱鬧的。”蘇羽溢淡淡的說道,一雙眸子四處看着。
不知道是在看景色,還是在尋找人。
“這裏是平安鎮最大的酒樓,去嚐嚐。”
蘇羽溢拍了拍顧暖暖的腦袋,見她手裏拿着糖葫蘆,嘴角抽了抽,看向沐融雲:“吃了這又喫不進去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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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融雲乾咳兩聲:“你想多了。”
蘇羽溢停頓了一會兒,好像想起了什麼:“你說的不錯,我想多了。”
暖暖怎麼可能喫不進去東西。
顧暖暖翻了一個白眼:“你們嫌棄我喫的多?”
“不敢。”沐融雲連忙將另一串糖葫蘆放在顧暖暖手上,“不夠爲夫繼續去買。”
蘇羽溢忍不住笑了,然後說道:“走吧,進去吧。”
顧暖暖剛要跟過去,突然之間停下了腳步:“你們先上去,我去買幾朵頭花。”
說着,便跑了出去。
蘇羽溢和沐融雲相視一笑,兩人走了上去。
“這兩位公子長得真好。”
蘇羽溢和沐融雲一進去,就引得衆人看了過來。
平安鎮民風開房,女子來酒樓喫飯那是常事。
因此,看到沐融雲和蘇羽溢後,不少女子都紅了臉。
“林大小姐,二小姐,你們看,我還真是沒有見過如此出色的男子。”
柔和的聲音傳了過來。
林子怡擡頭看了過去,微微一怔,果然十分出色。
林子怡旁邊的嶽珊珊擡起了頭,看到那熟悉的人影,瞬間臉色蒼白起來,手緊緊的捏着帕子。
“珊珊,你怎麼了?”
林子怡握住了嶽珊珊冰冷的手,臉上有些擔憂。
嶽珊珊搖了搖頭。
林子怡見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下面的兩個男子吸引住了,便小聲說道:“珊珊,你若是不想嫁給知府兒子,我們便不嫁了,你不要因爲幫我,葬送了自己的後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