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暖嗤了一聲:“你升級我能得到什麼?”
“有啊,很多啊,比如說藥,就比以前的好很多。”
顧暖暖挑眉:“爲什麼劇情裏面沒有說容暖暖跟毒教教主有聯繫?”
“這是支線劇情!”二狗子驚喜的說道,“你居然開啓了支線啊!”
“劇情給我。”顧暖暖迅速說道。
“支線是沒有具體劇情的。”二狗子的話讓顧暖暖翻了一個白眼,直接蒙着頭睡了過去,任由二狗子一個人在那唸叨個不停。
第二天醒來後,顧暖暖看到了另外一個老人,長得倒是比耿峯慈眉善目。
“小丫頭,我是耿老頭的好友,我叫廣羅,也是毒教的人,人稱外號毒老頭。”
廣羅笑眯眯的說道:“我武功不太行,但是我毒很厲害,小丫頭要不要來學學?”
“至於耿老頭,可以教你武功,他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的了,怎麼樣啊?”
廣羅期待的看着顧暖暖。
顧暖暖看了一眼廣羅,又看向坐着的耿峯,沉默了一會兒,坐了下來:“有喫的嗎?”
“有有有,我可是特意一大早去外面買回來的包子。”說着,廣羅拿出了熱乎乎的包子,遞給了顧暖暖。
看着只有一個包子,顧暖暖試探性的咬了一口,就看到廣羅和耿峯都嚥了咽口水。
顧暖暖沉默了:“你們沒喫?”
“嘿嘿嘿,我的銀子只夠買一個包子。”廣羅不好意思的說道。
“毒教這麼窮嗎?”顧暖暖有些好奇。
耿峯臉色一紅,不說話。
廣羅也只是笑着。
顧暖暖拿出了銀子遞給了廣羅:“勞煩前輩再跑一次,喫飽了我們再談事情。”
看着這麼多銀子,廣羅眼睛一亮,立馬應了下來,飛快到了開了。
顧暖暖看向耿峯,三下五除二的將包子喫完後:“我要是不答應你們學你們這些本事,你們是不是不會讓我離開?”
耿峯意外的看向顧暖暖:“你居然不想學?你居然江湖上有多少人想學我們的本事嗎?”
“江湖上那麼多人想學你們的本事,而你們偏偏挑中了我,不是很奇怪嗎?”顧暖暖疑惑的看向耿峯,“別跟我說是因爲我救了你。”
耿峯話到嘴邊嚥了下去:“那,你覺得是因爲什麼?”
顧暖暖歪了歪頭:“我想,是因爲我爹孃吧。”
“你們知道我不是容家的女兒?”
“你已經知道了?”趕回來的廣羅剛好聽到了這句話,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顧暖暖從廣羅手上接過了包子,遞給了耿峯一個,一邊喫一邊說道:“先喫東西,再說話。”
廣羅有些着急,然而耿峯卻是不緊不慢的啃了起來。
當下瞪了他一眼。
耿峯無奈的說道:“你瞪我也沒有用,這丫頭若是不想開口,我們也沒辦法。”
等喫飽喝足後,顧暖暖才說道:“我也是不久之前知道的,你們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跟我父母的淵源了吧?”
“按說,你們是魔教,我親爹是武林盟主,你們應該是對立關係纔是。”
“也罷,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我就說了吧。”
故事很簡單。
容暖暖的父親和母親的確是去滅魔教的,但是奈何,容暖暖的母親心軟,決定先查清楚,等查清楚後才知道,所謂的毒教,根本沒有做危害他人的事情,相反,還幫助老百姓們。
因此容暖暖的母親自然不會動毒教。
容暖暖的父親則是派人通知各大門派,說明毒教並不是魔教。
但是信被攔截了,是第一劍派的人給攔截的,他們容不下毒教。
然後便是算計陷害,容暖暖的父母爲了救毒教的人,攔住了第一劍派的人,等廣羅和耿峯安排好了弟子回來後,就發現容暖暖的母親被殺了,父親則是不知所蹤。
“你母親的遺願是希望你平安,我們找了你很久。”耿峯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是上了你的馬,看到了你脖子後面的印記才認出了你。”
顧暖暖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是:“所以,你們現在就想將畢生所學教給我?”
“是爲了報答我母親的救命之恩?”
“我們知道僅憑着這些,是遠遠不夠的,但是我們也只能夠做到如此了。”廣羅臉上滿是愧疚之色。
顧暖暖笑了:“沒關係,這些就夠了,我學。”
“你爲什麼要答應?”二狗子疑惑的問道。
“容暖暖的娘告訴這兩人容暖暖的位置,怕的是容家護不住容暖暖,而靠人不如靠己,我不如將他們的本領都學過來,這樣容暖暖的母親就不會擔心了。”
“誒?容暖暖的母親擔不擔心,跟你又沒關係。”
“畢竟我佔用了人家的身體,多學點東西總不會是壞事。”
顧暖
暖不想再跟二狗子多說,慈母一片,總的成全這份心。
廣羅和耿峯很高興顧暖暖能答應。
顧暖暖認真的學者,二狗子總覺得有些奇怪。
一天晚上,二狗子突然之間想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多學點東西,等回去後,就能自保了?”
顧暖暖輕笑出聲:“可以這麼說,多一分本領,多一份勝算。”
學武功還好,畢竟是有底子在的,但是學毒……
顧暖暖覺得很難,好幾次她都被那些毒花弄傷了自己。
“看着都疼。”二狗子小聲嘀咕道。
顧暖暖咬着嘴脣,用刀割傷自己的皮膚,將裏面的毒血給擠了出來。
廣羅和耿峯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滿意之色。
“是個能喫苦的孩子。”
“嗯,是個聰明的孩子。”
顧暖暖既然已經決定學這些,自然不會偷懶,每次學完武功,都會讓靈魂刻刀給刻上去。
而毒術更是讓她用盡了所有的心思。
“沒錢了。”顧暖暖晃了晃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嘆了一口氣,“我們不能坐喫山空啊,兩位前輩就沒有賺錢的辦法?”
廣羅和耿峯老臉羞紅。
顧暖暖撐着下顎,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們一起做藥去賣吧,反正學制毒的時候,製作了不少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