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薛夢玲之後,蘇瑤的下一個對手就東方翊。
“哇下一場就是東方翊和蘇瑤的比試了。不知道他們兩個人誰會贏?”
“應該是東方翊吧。他剛纔贏紀風嵐贏得那麼輕鬆,不像蘇瑤,跟蘇曼舞一戰就耗了那麼長時間。而跟薛夢玲又躲避了那麼久,耗費的體力太多了。而且她又受了傷。怎麼可能是東方翊的對手?”
“你說的也對。東方翊一直都那麼氣定神閒的樣子,根本就沒好耗多少體力。相信對戰蘇瑤也不會太費力的。”
“那也不一定。蘇瑤剛纔就一直在戲耍薛夢玲,說明她的體力還是夠的,而且她最後擊敗薛夢玲的那一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試問如果沒有強大的修爲,她可以這麼快速地解決薛夢玲嗎?所以,我相信對戰東方翊也不一定會輸。”
“誰說的,我們的大皇子東方翊是最厲害的。雖然蘇瑤師姐也很厲害,但是,東方翊在我們心裏是最完美的,他不可能會輸!”
“對!東方翊不可能會輸!我們支持東方翊。”
“但是我們支持蘇瑤!你們這些女弟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東方翊東方翊的,一點都不看實力,你們也太瞎了吧?”
當所有人都在好奇這兩個掌門弟子到底是誰勝誰負時,裁判卻突然走上臺去,宣佈東方翊認輸,勝利者爲蘇瑤。
“東方翊認輸了!不是吧!”
男弟子們不敢相信。女弟子們更難以置信。
“爲什麼!爲什麼!我們的大皇子要認輸呢?”
“我們竟然看不到他拿冠軍的英勇身姿了,嗚嗚嗚……”
“就是,爲什麼會對蘇瑤那麼好?我也好想跟蘇瑤一樣啊!嗚嗚嗚……”
“大皇子,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對別的女人好呢?我纔是你的未來老婆啊!”
“你滾一邊去,大皇子的老婆只能是我!”
“你神經病!大皇子的老婆只能是我!”
然後就看見擂臺邊的一羣女弟子們竟然爲了東方翊打了起來。
看得旁邊的衆男弟子們對東方翊一陣同情。要是真的娶了這些彪悍的女人當老婆,還不如死了算了。
蘇瑤就這樣得了個第一名,心情自然是好到飛起。而且還得到了一把上好的寶劍當獎品。不過蘇瑤並不喜歡用劍,所以乾脆就把劍送給了清貴。
因爲東方翊也不想要這把劍,而剛好清貴過來跟東方翊聊天,蘇瑤就順便把劍給他了。
“蘇瑤師妹,不是吧?你真的要把這靈秀劍送給我?”清貴拿着劍,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她。
“是的。我不喜歡用劍,阿翊也不喜歡這把劍,所以我們留在身邊根本就沒有用。剛好你在,就給你了。你既然是阿翊的表哥,那就是自己人。好東西當然要給自己人了。”蘇瑤說着就對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清貴立刻就一把摟住了東方翊,高興得鼻涕眼淚一起流。道:“翊兒不錯,找到個好媳婦。以後表哥我也跟着雞犬升天了。”
這聲媳婦
說得蘇瑤一臉的尷尬。
清貴連忙點頭如搗蒜地說道:“明白,明白。”先發展兄弟關係,然後再發展戀人關係。翊兒好頭腦。
蘇瑤看着這個笑得像個二愣子一樣的傢伙,突然就覺得很想笑。爲什麼同樣身爲皇親國戚,爲什麼他們的氣質卻一點都不一樣呢?
“孃親,孃親,你今天實在是太帥了!把那兩個白蓮花虐得是不要不要的。她們受的內傷估計沒有一兩個月都好不了。”離兒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一下子就衝進了蘇瑤的懷裏。
“離兒,你去哪裏了?我怎麼一天都沒有看到你?”
“孃親,我本來是想上去幫你忙的,結果就被嚴掌門抓住,而且還給我關在鳥籠子裏。太過分了!孃親,離兒好委屈~”
“離兒乖,師傅可能是怕你上場去搗亂。所以才把你關起來的。你就不要怪他老人家了好不好?”
“哼!那個糟老頭子,哪天我就跑到他房間裏把他的頭髮都剃光。看他還敢不敢……”
離兒的話還沒有說完,蘇瑤立刻就捂住了它的嘴巴。然後滿臉抱歉地看着師傅,見師傅緩緩地轉過頭,她才鬆了一口氣地放開離兒的嘴巴。
“離兒,你不想活了啊!師傅他老人家也是你敢整的嗎?現在別說你還這麼弱,就算是以後強大了,也不能整師傅啊!尊師重道的道理你不懂嗎?你要是做了傷害師傅的事情,爲娘肯定是要懲罰你的。明白嗎?”
蘇瑤一臉嚴肅地看着它。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師傅他老人家一直都對她很好,連自己養了那麼多年的螃蟹獸被她吃了都只是小小地懲罰了她一下,所以,她怎麼能讓離兒因爲這點小事就報復師傅呢?
“孃親,你說得對,離兒錯了。對不起。”離兒窩在她的懷裏耷拉着腦袋,一臉的不開心。
“離兒,讓你今天被關在籠子裏也是孃親的不是,所以,今天你有什麼要求,孃親都可以滿足你!”
“那離兒要跟孃親一起睡。”
“砰!”一聲巨響。
離兒就被東方翊一拳頭打飛了。
蘇瑤滿頭汗珠地看着離兒飛走的方向,一陣心疼。離兒對不起,這件事孃親不能答應你。除了這件事,其他的孃親都答應你。
試煉大會之後,蘇曼舞和薛夢玲也的確是消停了一會兒。
蘇瑤也樂得安生。於是每天都跟帶着離兒去後山打鬧玩耍。
“離兒,今日你想喫什麼?”蘇瑤一邊說着,一邊往樹林深處走去。
那是她們之前從來沒有踏足過的地方。而且,她發現後山真的是個神奇的地方。什麼東西都有!她前幾天竟然發現樹上長了個籃球!籃球,就是舉行nba的籃球!竟然還能長在樹上!
她已經對這個神奇而瘋狂的世界無力吐槽了。
下次再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她可能就會很淡定了。
當她剛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她就看到了一條咬着菸斗還一嘴髒話的大魚從她面前緩緩地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