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總算是大仇得報了!”蘇瑤緩緩地走到她的面前,眼中滿是手刃仇人的快感。
“是啊,總算是爲你娘報仇了。”蘇淵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腦袋。沒想到他的瑤兒曾經受到她和曼舞那麼多的虐待和羞辱。
而他卻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爲她對瑤兒很好。這都是他的疏忽,才害瑤兒受了那麼多的苦。
“爹爹,對不起,弄髒了你的新房。”蘇瑤抱歉地看着他。
“沒有關係,這樣成親才更有意義,因爲在我成親的那一天,瑤兒也爲琉兒報了血仇,這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
瑤兒不應該難過的。
“嗯。”
之後叫人來清理了一下新房,然後衆人又回到前廳去喝酒了。
蘇瑤和東方翊離兒等六人比較特殊,所以他們坐在偏廳裏,那裏只有他們一桌。
於是幾個人立刻就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而且越聊越嗨,一不小心就爆了自己不少小時候的糗事。
“我小時候乾的糗事纔多呢。那時候冬天,而且我們家是燒炕的,有一天我突發奇想,然後就把一瓶柴油給倒進了燒炕的竈臺裏。結果倒完之後,只聽見隔着牆轟的一聲巨響……炕炸塌了。”
“我爹和我舅舅他們正在炕上打牌,打得正歡,我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嗖的一聲全沉了下去,屋裏煙霧繚繞,他們渾身焦黑,手裏還緊緊地攥着撲克牌,我舅舅都嚇哭了……後來我就被揍得半個月下不了牀。這是我上半輩子過不去的坎啊~”
賈樹說着還掬了一把傷心淚。這絕對是他的人生污點啊!
“哈哈哈哈~你也太能搞事情了吧?哈哈哈哈~簡直就是神級坑爹。”離兒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賈樹就是逗比,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院子裏喫泡泡糖,後來我一不小心給吞了,然後就哭了起來,因爲以前聽人說吞了泡泡糖就會死!於是我就跟賈樹說:我要死啦,因爲我吞了泡泡糖。”
“然後這傢伙也一口就把泡泡糖給吞了,然後說:我們兩個一起死。於是我們兩個人就坐在院子裏一起等死,後來我打瞌睡了,然後他就一巴掌呼過來,叫我千萬不能睡。睡了就死了。然後我們兩個人就坐在院子裏的竹椅上互扇耳光。這事被我們兩家大人笑了整整十幾年。哈~”
“哈哈哈哈~你們兩個絕對是真愛啊!”蘇瑤也哈哈大笑起來。
“我強烈建議你們兩個人就湊合着過算了,娶什麼妻子?娶了也沒有用。肯定會分開的。”離兒又哈哈大笑起來。
“就是,我也覺得你們兩個非常適合在一起,因爲你們兩個很有夫妻相。哈哈哈哈~”林墨生也跟着起鬨。
“我纔不要跟他在一起,他酒品不好,有一次喝多了,在家門口抱着一條流浪狗,跟它聊了一夜的人生。結果第二天,那狗就死了。我在旁邊看了他一個晚上,那狗真的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沈布騰道。
“哈哈哈哈~這是被囉嗦死的嗎?哈哈哈哈~賈樹,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個技能!以後你沒事就少說話,因爲我們還想再多活幾年。哈哈哈哈~”離兒已經開始拍桌子了。
nbsp;“你給我去死!”賈樹惡狠狠地瞪着離兒。
可是離兒卻是笑得更厲害了。
“我也一直都覺得賈樹是個與衆不同的人,沒想到竟然這麼與衆不同,堪稱幽離國沙雕第一啊。”林墨生也笑道。
“哈哈哈哈~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但是我能不能問一句,沙雕是什麼意思?”賈樹天真地看着他們。
離兒和林墨生立刻就笑瘋了。
“哈哈哈哈哈~賈樹這個蠢萌,蠢萌的樣子,好可愛啊。哈哈哈哈~”離兒說着就伸手掐了掐賈樹的臉龐。
“哈哈哈哈~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蘇瑤好心地勸着他。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雖然我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被罵也要被罵的清清楚楚。”
“沙雕的意思就是傻瓜。”蘇瑤輕聲地告訴他。
“不離你這個混球!竟敢說我是傻瓜第一!老子今天要滅了你,爲民除害!”
賈樹說着就朝離兒狠狠揍了拳,拳頭正中離兒的臉頰。那聲音特別地清脆。
賈樹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離兒竟然不躲。
離兒原本還在哈哈大笑,然後被揍了一拳之後,先是愣了一會兒,之後又哈哈大笑起來,道:“現在你高興了吧?哈哈哈哈~”
“離兒,那你就是沙雕第二。”蘇瑤笑道。
“哈哈哈哈~好,我還是沙雕第二。林墨生是沙雕第三。沈布騰是沙雕第四。哈哈哈哈~”離兒笑道。
然後幾個人就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等到散了酒席之後,他們四個人都已經醉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於是蘇瑤和東方翊決定一起送他們回去。
雖然可以叫龍辰或者寒江來把他們接回去,或者可以使用術法直接御空飛行把他們給送回去,但是蘇瑤就是不要。她要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面,看他們喝醉了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東方翊只好也跟着她一起慢慢地在他們身後走着。
只見前面四個人互相搭着肩膀,走路都走不穩,但是還很開心地聊着天。
“賈樹爸比,你會唱小星星嗎?”離兒笑嘻嘻地說着。
“會呀。來我們一起唱。一閃一閃亮晶晶,每天都是星星~”
“哈哈哈哈~跟着我們一起唱,老爸老爸,我們去哪裏呀?有我在就天不怕地不怕。”林墨生和沈布騰異口同聲地唱着。
“寶貝,寶貝,我是你的大樹,一生陪你看日出。”
幾個合唱地還有模有樣。
聽得蘇瑤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賈樹唱了一半就停了下來,然後還一臉謹慎地看向四周,道:“不好,四周傳來一股殺氣。”
“哪裏有殺氣?”離兒也停了下來。一起謹慎地看着四周。
“在前方。我們不能直立行走,太危險了,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蹤,我們應該這樣走。”賈樹說着就趴在地上開始匍匐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