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祕書,用最快速度調查一下顧家公司現在是什麼情況,調查完了馬上彙報。.biqugev”
電話那頭金霖聽到自己家總裁的吩咐,應了聲是。
傅長夜又說:“我在新城小區,派輛車來接我。攖”
“是。”金祕書說。
他剛說完,那頭電話就掛斷了。
金祕書:“……”
他纔剛想起來,傅總掛電話掛的太快,他還沒問是哪個顧家償。
不過想一想,還能有哪個顧家,肯定就是顧導的顧家啊。
接到命令,金祕書不敢懈怠,趕緊一邊安排人接傅總,一邊派人調查去了。
*
顧家在申城算不上什麼大家族,調查容易,金祕書又是個做事效率高的。
半個小時後,接傅長夜的黑色豪車到達新城小區,金祕書彙報調查結果的電話也跟着來了。
顧家是顧老爺子白手起家,做的是食品加工。
本來中規中矩的經營,小公司小工廠,再加上有顧老爺子的人脈,不會出什麼問題。
但是顧老爺子把公司給了顧博明後,顧博明是個野心大的,覺得顧家的小工廠是小打小鬧,來錢慢,結果聽了一個酒桌上的朋友指了一條路。
去做什麼民間借貸。
把公司大部分週轉的資金以高利息借貸出去。
現在錢借出去了,借錢的人卻是個老賴,收不回來,食品加工廠的錢資金週轉不靈,也跟着陷入困境。
傅長夜坐在車裏,他點了根菸,遞到薄脣邊,吸了一口。
聽完金祕書的彙報,緩緩吐出一個白色菸圈,淡淡的評價道:“眼高手低。”
語氣裏透着淡漠的不屑。
金祕書聽了傅長夜的話,猶豫幾分,問:“傅總,您是要幫助顧家嗎?”
無怪金祕書會這樣想。
傅總現在喜歡顧導呢,顧家陷入困境,傅總色令智昏,要幫顧家脫離這個困境討好顧導也挺正常。
傅長夜湛黑眼眸有淡淡冷意,笑了:“金霖,你覺得我用顧家給小金主做聘禮,怎麼樣?”
“……”金祕書一時懵逼,下意識回答,“挺好的,顧導應該會喜歡。”
男人低笑:“喜歡就好。”
嘟嘟嘟——
金祕書聽到那頭傳來的盲音,頓時不懂傅總剛纔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用顧家給顧導做聘禮,這是……傅總和顧導好事要成了的意思?
*
掐斷手機,傅長夜對顧家的事大概有了個底。
今天瞧見小金主哭了,老男人心裏打雷下雨。
除了在牀上男人喜歡看着小貓兒受不了哭出來,不是真的哭,是那種死死咬着脣,不肯發出一點兒她覺得羞恥的**聲,忍着哭腔會讓男人瘋狂的細細嗚咽……
除了牀上,平時他都溫柔細緻寵着的小女孩兒,都捨不得她流半點眼淚。
小金主的繼母繼姐算計顧老爺子算計他,現在又這樣欺負到小金主頭上。
他護着的人,怎麼能這麼受着委屈!
傅長夜又吸了口煙,修長食指中指夾着煙那麼性感的樣子。
他又撥了個電話出去:“域東,晚上八點,老地方見,我有事要你幫忙。”
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
傅長夜把煙捻滅在車載菸灰缸裏,闔動眼眸,沉聲道:“沒時間就撥時間出來。”
*
晚上八點出頭。
老地方“鳳時會所”
陸時鳳推開包廂的門,踩着昂貴鬆軟踏進去。
走進幾步,寬敞包廂裏,寬大的沙發上,已經有一道欣長冷峻的身影慵懶坐着。
傅長夜聽到聲響,擡了擡眼皮,掃過來人,皺眉:“怎麼是你,域東呢?”
陸時鳳從傅長夜的語氣裏聽出了嫌棄:“是我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很不待見我語氣呢?”
傅長夜擡眸淡淡睨他一眼,平靜道:“不用覺得,就是不待見。”
“……”陸時鳳被噎了這一下,要說什麼回敬一下,又作罷。
碰到大黑,他就是個被奴役的命。
鄔域東在陸時鳳之後進來,跟在後面的是服務員。
這個包廂是vip室,平時除了幾個人聚會不對外開放,身段婀娜的服務員把醒好的酒端進包廂,要幫忙倒酒,陸時鳳揮了揮手,讓人下去。
服務員不敢多說話,恭恭敬敬地鞠了個九十度躬,退了下去。
鄔域東帶着金絲邊眼鏡,面容清雋淡漠,周身氣質清冷,一派社會精英的樣子。
他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問:“長夜,有什麼事這麼急,非得要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他約了個當事人,推了事過來的。
陸時鳳在旁邊隨口插了一句:“肯定又是因爲顧導唄,也就是顧導的事情,大黑會這麼上心。”
傅長夜淡淡情緒斂在湛黑眼眸裏,看了陸時鳳一眼。
陸時鳳:“……”
他隨口一說,說對了。
臥槽,大黑這傢伙,重色輕友,真的對顧導那小妖精這麼上心。
傅長夜也不否認,他不喝酒,給自己點了根菸,抽了一口,對鄔域東說:“域東,有件事要你幫忙去辦。”
鄔域東推了推鏡框:“什麼事?”
“以中安投資的名義,借三千萬給顧家。”傅長夜淡淡說,“讓他用公司做擔保。”
“顧家,哪個顧家?”鄔域東不像金祕書,一直在接觸傅長夜和顧隨意的事情,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傅長夜說的顧家是哪個。
倒是陸時鳳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卻不理解,詫異說:“中安投資,大黑,你是要搞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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