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劍招只追求速度,而沒有力量,那麼只要和敵人的兵器撞在一起,立刻就會被震飛出去。

    孟境見對方的死亡之刃繼續砍過來,一咬牙,立刻提起手裏的狼牙棒便朝着對方的死亡之刃砸了過去,想試試,看能不能將對方的死亡之刃砸飛。

    波利特的死亡之刃孟境手裏的狼牙棒便撞擊在了一起,擊起一絲絢麗的火花,在死亡之刃帶起的黑幕中時迸發。

    孟境這一擊,還是倉皇出手,但力量也不小,直接把波利特的死亡之刃擊的盪開,雖然沒有脫手而飛,但也差不遠了。

    孟境見狀心中頓時大喜,正要再次上前攻擊的時候,卻猛然停住了腳步,剛纔他高興沒注意到,現在才發現,波利特的死亡之刃雖然被收回去了,但那團黑霧還在,而雙方激盪的內力,也將黑霧向孟境這邊驅趕,也就是說,孟境只要再向前走,就會踏進黑霧。

    孟境停下了腳步,看着面前的黑霧,暗自心驚不已,現在他算是明白了,看來波利特是故意這樣做的,想讓自己鑽到黑霧裏去。

    有了這種想法,孟境自然不會再去犯險,這回他不進,後退了一步,朝着遠處的梅爾維斯一揮手,一道白光從手中發出,落在了梅爾維斯身上。

    梅爾維斯的傷勢本來就沒有剛纔中,被孟境的這道治療術治療後,立刻滿血復活。

    梅爾維斯感覺到身上的傷勢已經沒問題了,立刻縱身躍起,順手拿起地上的弓箭,便朝着斯科利普斯躲避的方向走了過去。

    梅爾維斯發誓,一定要給斯科利普斯點厲害嚐嚐,竟然敢連續偷襲自己兩次,真是不肯原諒。

    雖然梅爾維斯現在已經是暴跳如雷,但沒有什麼意義,斯科利普斯躲在通道里面,沒人敢跑到通道的正面,去看看斯克利夫斯在哪裏。

    斯克裏普斯雖然躲在通道里,但誰都知道,躲在通道里的斯科利布斯一定是準備好了魔法,就等着看誰冒頭,給他來一記狠的呢。

    正是因爲知道斯波利普斯會幹啥,所以沒人趕到通道正面去看看,無論是梅爾維斯,還是沃西丁尼生都不敢過去。

    梅爾維斯走道沃西丁尼生身邊,低聲問道,“看到斯科利普斯了嗎,他躲到哪兒去了。”

    沃西丁尼生搖了搖頭,“斯科利普斯這隻老狐狸太狡猾了,躲到裏面,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呢。”

    梅爾維斯這才仔細的打量了這條通道,現在這條通道已經被風刃破壞的不像樣了,經過沃西丁尼生的幾次攻擊,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

    通道也不寬,但很直,只要通道兩頭站着人,相互間都能看到。

    正是因爲如此,斯克利普斯在通道里躲了這麼久,還沒有被別人掛掉,因爲斯科利普斯始終在通道的那一頭,等着這一頭有人出來呢。

    沃西丁尼生心中也是鬱悶無比,已經把斯科利普斯打得這麼慘了,可是就差那麼一步,不能徹底掛掉斯科利普斯,每次都是這樣,都只差一小步。

    斯科利普斯只要躲到通道,就安全了,別人就打不到他,而斯克利普斯又會趁着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走出通道,對沃西丁尼生和梅爾維斯發動偷襲。

    沃西丁尼生髮誓,一定不會讓斯科利普斯這麼容易就會偷襲自己了,他相信,只要他堵住通道口,斯科利普斯就絕對出不來,沃西丁尼生有這個自信,因爲他的風刃攻擊,速度絕對是無以倫比,只要斯科利普斯一出現,在第一時間內,沃西丁尼生絕對可以掛掉斯科利普斯。

    梅爾維斯冷笑一聲,看着船艙的通道口,對着沃西丁尼生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過去看看,然後邁開腳步,便朝着通道口悄悄的走去。

    梅爾維斯的步伐很輕,因爲他是神箭手,敏捷絕對是相當強悍的,梅爾維斯相信,只要他認真起來,他走路的聲音不會比一隻貓大。

    神箭手,在叢林裏和敵人作戰,不但速度要快,而且要輕,最好不要發出任何聲音,當然,無聲的走路是不存在的,而一名高手,只能將腳步聲降到最低而已,並不會將腳步聲完全消失。

    梅爾維斯身爲一名神箭手,腳步非常輕,因爲他的敏捷也很高,這也是他最自豪的地方,他的幾次超發揮的戰績,都是靠着他的敏捷,才能夠取得完勝。

    沃西丁尼生看到梅爾維斯要過去看看,倒也沒阻攔,因爲他也知道,梅爾維斯的敏捷很高,走路幾乎沒有聲音,如果斯科利普斯的下落真的被梅爾維斯看到了,那也算是件好事,只要把斯科利普斯掛掉了,大家就可以專心致志的對付波利特。

    沃西丁尼生認爲,無論波利特有多厲害,但在他們三個人的圍攻下,也絕逃不掉,只能有一個下場,被掛掉的下場。

    這美好的結局,前提只有一個,先把這個礙眼的斯科利普斯掛掉,纔可以繼續下去,要不然,他們也不肯分身,如果沒有人卡住斯科利普斯,那麼,一旦斯科利普斯跑掉了,就肯定有人要倒黴了。

    沃西丁尼生猜測,如果有人倒黴,還是自己和梅爾維斯的面兒大,這位孟境和波利特始終在戰鬥,他們就算是想分身停下,也不可能,斯科利普斯不會偷襲來回移動的目標,他只會攻擊那些不怎麼動的目標,因爲那樣把握會更大,也更準,不至於浪費掉它的魔法技能。

    此刻的梅爾維斯,雖然表面上沒什麼變化,但其實心裏已經緊張的要命,被斯科利普斯偷襲了兩次,忍受了兩次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不對,三次,一共忍受了三次那種疼痛,那種幾乎讓人絕望的疼痛,如果這樣,梅爾維斯還沒有記憶力,那他也就夠嗆了。

    所以,梅爾維斯走得很小心,就怕出現什麼意外,再次受到斯科利普斯的冰柱偷襲。

    想到那冰寒刺骨的冰柱,梅爾維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現在想想那支冰柱,心裏還怕的要命,就怕那隻要命的冰柱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給他帶來致命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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