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開門,顏汐就撲進蘇蔓懷裏,嚎啕大哭起來:“花月我我我被那個畜生糟蹋了”
蘇蔓鳳眉微微一蹙:難道說權隊趁此機會將生米煮成熟飯了
“花月我不想活了我我”顏汐哭得抑揚頓挫,聲情並茂。
蘇蔓:“”
她拉着顏汐回到房間,然後爲她擦拭着眼淚:“不哭,我們不哭”說着,委屈的金豆豆撲簌簌地往下掉。
顏汐:“”這不動聲色的演技,必須給滿分。
“我們先洗澡,那人不是說半個小時後還會來麼。”蘇蔓抽噎着提醒道,然後偷摸在顏汐耳畔說道,“接下來我們就只有找機會逃走了。”
顏汐一聽,微微點頭。
她明白蘇蔓這話只是人設安排而已,她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來到這裏,可不是爲了給昨晚那倆人打掩護的
倆人在盥洗室清洗完畢後,剛纔敲門那人也正好趕到。
對於倆人出現在同一房間一事,敲門那人並未多問,只是帶着她倆去見簡爺:“簡爺,人已帶到,全程無異常。”
簡爺稍稍點了下頭,然後示意敲門那人出去等候。
緊接着,簡爺指着自己面前的兩份便當,對蘇蔓和顏汐說道:“來,過來喫。”
蘇蔓與顏汐相視一眼,然後蘇蔓率先踏出腳步。
“花月,小心有毒”顏汐拉着蘇蔓的衣角小聲提醒。
蘇蔓拍了拍顏汐手背,皮笑肉不笑地對簡爺說道:“簡爺是個生意人,買毒藥致死這種虧本買賣相信簡爺肯定不幹。”
蘇蔓大大咧咧地走到簡爺面前,端起其中一份便當盒子,邊喫邊說:“識時務者爲俊傑。”
“好一個識時務者爲俊傑”簡爺拍手稱讚,“你這個小辣椒越發有意思了。”
蘇蔓沒理會,只是邀顏汐過來:“貝貝,過來喫便當。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顏汐咬着嘴脣,順勢再落幾滴金豆豆,繼續維持看似囂張刁蠻,實際膽小柔弱的人設。
飽餐結束,蘇蔓擡頭看向簡爺問道:“簡爺,昨日涉世未深的我倆栽在您手裏,我們沒有後悔藥喫,但接下來我們會憑自己的本事逃出這裏。”
簡爺眸光一湛,這麼多年來被抓來的少女們要不哭慘一片,要不膽小如鼠,從來沒遇到一個女孩敢當着他的面,堂堂正正告訴自己要憑她們的本事離開這裏。
“有意思,有意思。”簡爺被蘇蔓的這一招吊起濃厚的興趣,“我倒是很想迫不及待地見識你該如何憑自己本事逃離這裏。”
蘇蔓順勢將話題聊下去:“既然這樣,我想跟簡爺討筆買賣。”
“說來聽聽。”
蘇蔓脣角微微一揚:“若是我憑自己本事逃出去,希望簡爺對我們倆放一條生路,不再追回。”
“可以。”簡爺應道,“一週時間,一週之後若你要是逃不出去,你倆歸霍爺和權特助。”
蘇蔓眸光一縮,繼續爲自己爭取優勢和喘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