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區別,那就是每日三餐,有個霍老師陪在身邊。
在同學們的目光裏,這倆人雖然沒有過分的親密舉動,但總會給人一種“相濡以沫”的錯覺。
不過,總歸有人不死心地湊上前來。
“蘇蔓學妹”那天被蘇蔓打掉情書的何巽又湊上前來,“蘇蔓學妹”
霍彥霆寒眸沉潭,冷聲一哼:“你還想來”
何巽被嚇得狠狠嚥了咽口水,但他依舊立在那裏並未退縮:“霍老師,雖然此刻你是她男朋友,但我覺得你並不是她最好的歸宿。”
蘇蔓有些茫然地擡頭看向何巽:“你誰啊”
“我是法證學科大二班的何巽,你是法醫學科,我是法證學科,我們天”話還未說完,霍彥霆一腳將人踹飛了。
緊接着,他居高臨下地凝着癱倒在地的何巽:“學習交流我不反對,但是敢撬我牆角,你最好先去問貓借點命”
何巽漲紅着臉,他沒想到霍老師竟敢在大庭廣衆之下直接出腿:“霍老師,你你你竟然打學生”
“錯,我打的是男人。”霍彥霆說完拉起蘇蔓的手往外走去,“走,這裏太礙眼,我們去外面喫。”
“好。”蘇蔓沒反對,任由霍彥霆牽着自己走,走着走着,她又落入了霍彥霆的專屬女兒抱裏
這天,柏溪的解剖課。
又是一具超過一個月以上的自然腐爛屍體,可蘇蔓在屍體上並未發現紋身圖案。
她用神識與湯圓交流:“這具屍體是那晚的人嗎”
蘇蔓陷入了沉默,爲什麼要連續解剖一個月以上的自然腐爛屍體。
是爲了讓大一這些菜鳥適應屍體嗎
蘇蔓很快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
如果真要適應,那完全可以用更加噁心或者視覺衝擊力更爲強大的屍體來刺激他們。
想到這,蘇蔓忍不住開口問道:“柏老師,請問這具屍體是最近才送過來的嗎”
柏溪微微一怔,接着自然應答:“是的。”
蘇蔓“哦”了一聲,不再作答。
但她知道柏溪在說謊,如果是最近才送來的,那麼完全可以拒絕同一類型的屍體,沒必要重複解剖。
而她從這段時間的旁聽來看,只要有屍體解剖,都是一個月及以上的屍體標本。
唯一能解釋的是,這具屍體早就在學院,然後經過他們一個月的研究期,接着只是物盡其用被解剖而已。
下課後,蘇蔓意味深長地回頭掃了一眼解剖教室,然後發了信息給霍彥霆:晚上,我們校園散會步,可好
正在備課的霍彥霆看着短信,脣角微揚,寵溺回了一字:好。
夜幕降臨,霍彥霆候在蘇蔓的寢室樓下,見她出來立馬迎上去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後十指緊扣牽着她漫無目的地在校園內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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