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被我央求的心軟,纔跟我在一起,而這一次不一樣,成熟女人的魅力像打開了酒瓶的酒香一樣,一下子散發開來。
風情萬種。
可以這麼說,那咬嘴脣的樣子,一下子點燃了我,我甚至有點當初和何豔秋在一起的感覺,奔放似火。
何豔秋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大膽,奔放,熱情,退也退的乾乾脆脆,不拖泥帶水。
到了房間。
娟姐主動的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臉色酡紅,媚眼如絲,抹着口紅的紅脣微張,透着酒氣“幫我把衣服脫了。”
我的喘息粗重,沒想到娟姐這次竟然這麼的主動,也不知道她是解開了心結,還是喝了酒放大了情緒。
但是我知道的是,我已經沒有辦法自抑了,口乾舌燥的厲害,在娟姐解脫束縛的一剎那,我感覺我的眼神都要凝滯。
何止是一個波瀾壯闊能夠形容的美
一晚上,娟姐都特別的主動,一次又一次,直到筋疲力盡,彷彿乾涸了很多年的深井,一下子要將自己填滿一樣。
不知疲倦。
不知節制。
第二天我聽到動靜,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娟姐豐腴的背,坐在牀邊穿衣服,她發現我起牀之後,耳根子一下子紅了,連忙拉過被子,捂住我的頭,羞惱的說“我沒穿好衣服,不許出來。”
“”我這才確定,娟姐這傢伙昨天晚上絕對是喝醉酒了,纔會那樣主動,熱情的,今天的她又成了鴕鳥。
我怕她惱羞成怒,就躲在被窩裏沒出來,然後就聽到娟姐啊了一聲,連忙從被窩裏鑽出來,只見娟姐扶着梳妝檯,然後又羞又惱的瞪了我一眼“看什麼看,還不都怪你。”
我一臉無辜“我又怎麼了嘛,動都沒動啊”
“還說”
娟姐愈加的害羞尷尬,昨天晚上的畫面,她依稀記得一點,她覺得自己簡直快不認識自己了,昨天晚上居然那麼大膽。
導致自己現在腿都有點發抖,甚至站着穿衣服的時候,都差點沒站穩摔倒。
心虛不已,臉頰發燙,不敢看面前那可惡的壞傢伙,只是埋着頭,心跳很快的說道“昨天晚上的菜還有很多,我給你放冰箱了,中午你自己起來熱一下,我去學校了。”
“嗯,好的,路上慢點。”
我應了一聲,然後重新躺下,拿過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刷微信,現在在早上七點不到,基本上都沒起牀。
朋友圈只有幾條早上好的動態,比如其中一個拍了太陽冉冉升起的小視頻,配字拼搏到無能爲力,堅持到感動自己,就如同這冉冉升起的朝陽一樣,大家早上好。
另一個我願逆流而上,歸來半世榮光。
看起來好像挺心靈雞湯的,偏偏我知道這兩個傢伙都是夜貓子,估計熬到天亮,瑟瑟發抖的穿着睡衣跑出來拍個太陽昇起,然後又跑被窩去睡覺了。
再往前翻一點,是何豔秋昨天發的動態,她的房子到手了,正在裝修,這幾天幾乎每天都發,看得出來,她真的很喜歡房子。
不過也是,女人嘛,沒了愛情,就只有錢和房子能夠讓她們開心和有安全感了。
這幾天她一直在忙,我和她都沒怎麼聊天,倒是挺想跟她聊幾句的,但是估計她這個時間點還在睡覺,也就算了。
這世上所有的苦難都是你的老師,只要不是讓你置之死地,那一切都是讓你變得更好。
我突然有些出神,似乎印象中,恬靜如小草一樣的李萍好像從來沒有發過類似的狀態,以前的她都是很少發朋友圈的,有也是分享她喜歡的歌,類型大多都是民謠之類的。
不可否認,李萍在我內心的最深處佔有一絲角落的,不是說我非要跟她聊天,非要跟她聯繫,但是聽到她的名字,就是會覺得有那麼點異樣。
尤其是看到她不怎麼好的時候。
我會有那麼一點點心疼,想發消息問她怎麼了,但是又擔心她誤會我在同情她,最後只化爲一句“在嗎”
過了好一會,她回了消息“在的,剛纔我在更衣室換衣服,怎麼了”
我這纔想起,李萍爲了多點夜班費,一直上的夜班,我想了想,沒有提她朋友圈狀態的事情,而是回覆道“沒什麼,就是想我的老同學了。”
“你少來了吧,你都大老闆了,還會想我一個村姑”李萍回覆道。
我挺不喜歡李萍說自己是村姑的,於是發道“什麼村姑不村姑的,說話那麼難聽,不管任何時候,你在我心裏都是當初寫的一手好字的李萍,氣質特別好。”
“只有好字啊”李萍反問。
我靈光一閃,立刻回道“字如其人,見字如見人”
“噗,還見此令如見盟主呢。”
李萍似乎被我逗樂了,緊接着又回覆一條看似平淡卻讓我心酸的消息“我現在已經很久不寫字了,最多就是加班的時候,在加班條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是啊。
很久不寫字了,已經不是當初唸書的時候了。
加班條
不就意味着現在過的艱難嗎
我嘆了口氣,沒有去說這些,而是發道“還有一個月不到就過年了,我回去能請你喫頓飯嗎我說的不是同學聚會,而是我們兩單獨。”
“我們兩單獨見面”李萍似乎有些猶豫的回道“不太好吧”
我繼續說道“就同學之間見面有什麼的。”
“到時候再說吧,還早呢。”李萍沒有正面迴應我單不單獨見面,而是轉移了話題“先不聊了,我要做廠車回去了。”
“嗯,回去早點休息。”
我發了最後一條消息,等了一會,見李萍沒有回消息,這才死心,然後手機扔到一邊繼續睡覺。
一直睡到了中午餓醒,熱了下菜,喫完飯,打算去公司打幾盤英雄聯盟,現在我沒事的時候都會和黃勇坐在公司。
但是心裏也挺不自在的。
因爲我和顧磊都是公司的老闆之一,顧磊還是大股東,他天璽公館的物業已經談好了,現在整天在外面忙裏忙外的,哪怕回公司也只是待了很短的時間便出去了,而我卻整天無所事事在公司,並且還等於白開了一份工資給黃勇。
想了想,我覺得還是應該跟黃勇談談。
可是等我打車到公司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卻不是黃勇,而是好些天沒見的陳莎莎,她坐在線條流暢的寶馬740裏面,車窗降下,她穿着黑色職業套裝,簡潔幹練,妝容強勢,一如當初高高在上的女王。
驚豔
不,應該說是冷豔纔對
很明顯,她是在等我,清冷,女王一樣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天津https:.te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