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着來支援支援雪原白州而已。
到底都是讓自己的年輕一輩們出去走一走,開拓開拓自身的眼界,心中的格局自然也就大了。
也算是兩個種族之間不言而喻的練兵而已。
只不過既然出了家門,就沒有什麼絕對安全的情況。
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安全,世家子弟,高貴門閥的家世只能在人類的城牆內可以得到體現。
到了黑色大陸地界那就更是生死有命富貴在。
特別是這個雪原的死亡長城,這塊磨刀石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年輕饒屍骨和夢想。
當然也造就了不知多少年輕才俊。
人和饒境遇是不一樣的。
有的人行走在這江湖,如一葦渡江,踏在這風雲變幻的浪尖上,萬衆矚目。
有的人行走在這江湖,就像是狗刨游泳,雖然狼狽不堪,但是好歹不至於淹死。
也有的人剛入這江湖,還未大展拳腳,就一直淹死在了這江湖之鄭
真川牧一剛入江湖的時候,跟下間所有世家公子一樣,有點眼高於頂的意思。
但是現實着實給他上了一課,差點就陰溝裏翻了船。
好在身懷系統這個wai'gu:a,總算是保住了一命。
再後來遇到不要命的狠人瘋子,也差點賠了性命。
也算是多磨多難,但總算是將他心中那點我有系統在手,我就是豬腳的驕狂給熄滅了。
不過並非所有人都有真川牧一的這種wai'gu:a傍身的。
更多的人被這大風大浪一吹,屍骨無存纔是現實。
世家子弟雖然大多實力不凡,也會有很多被江湖的雨水埋葬。
那是因爲,現實世界裏不管是三教九流還是那些有名望的正道人士,能殺了別人自己活下來,就是正道。
而真川牧一也因爲連番被打臉,開始專心注重起自身的防禦。
都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亡羊補牢爲時未晚。
正當真川牧一遊刃有餘的跟這位瘋狂的掌燈使拖延時間時,突然心中的警鈴大作。
極度危險
這股令他頭皮發麻的危機感,差點讓他僵硬在原地。
好在多年在系統內廝殺的對敵經驗,讓他回過了神,符咒護甲已經來不及使用。
但他還有一個新學的保命能力。
原本已經在周圍看戲的衆人,突然覺得這位少主如驚弓之鳥一般僵硬了一下。
但也只是瞬間而已。
下一刻,一道黑芒從遠處疾馳而來。
這道黑芒由兩道細的黑色光芒組成,像是兩條交纏着的細黑蛇。
也在這一刻,真川牧一整個饒背部猛然張開了一道巨大的黑色羽翼,那羽翼泛着淡淡的黑色油光,雖然像是某種巨大鳥類翅膀,但是更多的是一種金屬的質福
新的式神:伽具浮士德。
鳥羽忽的張開,有猛然間將真川牧一整個人都包裹起來,就像一個圓形的黑蛋。
銳利的黑芒箭頭不斷的旋轉着,終於在扎進去一般之後,安然停下。
真川牧一用手死死的抓着黑色的箭支,那漆黑的箭頭距離他的胸口只有一尺不到。
好在年輕時的苦難沒有白受,算是救了他一命。
也算有因有果了。
遠處的紫發女子將等人高的大弓收起。
她這箭壺裏的箭可不多,每一隻都是在冥河裏泡過的,每一隻都珍貴無比。
剛纔偷襲一箭都未能立功,也就不會在浪費這等力氣。
被冥河水泡過的箭支有個別稱叫做幽冥箭,專傷人神魂。
絕對不僅僅是什麼皮肉傷所能治癒的。
按理只是泡一泡河水,那這箭支也不算珍貴,但是你要知道冥河即使隔斷兩個世界的唯一屏障,具有許多的奇異之處。
而能夠承載住這股力量的東西少之又少。
每一支幽冥箭的箭頭都是非常珍惜的金貴之物打造而成。
就算她貴爲獄將,也沒有太多的幽冥箭。
更何況最爲陰狠惡毒的偷襲都沒成功山那個傢伙,正面射殺他的機會就更加的渺茫了。
“真川牧一,倒是了不得。我記住你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對方飄過來的視線,兩個女子如同鬼魅一般的消失不見,就像是從未來過。
已經到了生命盡頭的掌燈使,見有機可乘,拼死高高躍起,用盡全身最大力氣,將長槍直刺而出。
作爲長柄的兵器,向來都是一寸長一寸強。
這一記挑戰躍起直刺,竟然有了幾分槍術大家的風範,化繁爲簡的道理。
當真是又直又快的一擊。
但真川牧一毫無所動,僅在這飛起一槍的槍頭快要刺到自己時,那黑色的羽翼一甩,一道黝黑的光芒閃過。
掌燈使那乾枯的頭顱滾落在地。
這是絕大多數鬼怪們死亡的方法,心臟與頭顱同時受到致命的創傷。
真川回過身,將刺穿他羽翼的那隻黑色簡直慢慢的拔了出來。
散發着濃郁陰氣的箭頭他碰都爲碰到。
至於伽具浮士德爲什麼也一點事情也沒有,真川牧一併不清楚。
這貨不僅沒有事情,還不斷髮出意念告訴他:
喫我要喫石頭喫
這貨想喫這石頭,其實就是箭頭。只是這傢伙智商不是很好的樣子。
但此時的真川牧一併未有空搭理它。
他極目遠望,在那看不清的屋外有着兩道同樣陰暗的陰氣。不用,肯定就是偷襲之人。
而且實力非常高強。
真川牧一不是自負。這一箭也就是射的他,換做任何一個人也躲不開這一箭。
零時差預演不可謂不是一個神技,多次救了真川牧一的性命。
你要是旁人估計被一箭射中之後纔能有所反應。
就算是同樣身懷心眼的劍豪們,估計也很難有手段抵擋,這一箭太快了,根本來不及有所反應。
真川牧一低頭看了看手中箭支上的符文。
急速和無音的符咒刻印在這支箭桿上,簡直就死偷襲的不二利器。
又再次擡頭看了看遠處低語寒聲道:
“算你們跑得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