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縣城沒有什麼城牆,只有每家每戶自己的高牆,臨近縣城邊緣的牆頭稍微高了那麼一點點,其餘的都是些商鋪房,看去並沒什麼特別的。
方到這裏的時候,貌似趕了什麼熱鬧,縣城中間聚集了許多人。
起初方還以爲是因爲他在藥陵城鬧騰,才讓這裏聚集了那麼多人。結果,他騎馬走進,都沒人搭理他,所有人都看向縣中心,距離遠的人啥也看不到,也和別人保持一個姿勢,都看向縣城中心,好像那個姿勢會傳染一樣。
方好奇,下馬找個最邊緣的人問道:“啥事?”
“嗨!還能啥事,藥陵派的少主回來了,被他大伯伯請去喫飯,結果怎麼就打了起來,好漢也難敵衆人推,被幾千個人圍着,沒人敢靠近,但他們也走不出來啊!”
“那少主可是叫樂?”方又問道。
“切!你誰啊!少主還有幾個!當然是那小子了!”身旁另一個婦人搶答道。
只不過,那婦人說完,剛纔還站立在她旁邊的方,不見了!
地面人山人海是無法擠進去的,房頂倒是很空曠,方暴步開啓,眨眼的功夫,便到了縣城中心。
到了這裏,映入眼簾的場面確實如同那人說的,最中間有四人被圍着,外圍一層層聚集了數千手拿武器的人。
方深呼吸一口,默默的從揹包裏,再次取出工兵鏟,朝前一步,跳下了屋頂,朝着中心被圍困四人衝了過去!
這次殺人的環境略有不同,周圍還有一些看熱鬧的百姓,不過這並沒有耽擱什麼,只要手有武器的人,方一個沒放過,而且還用了君王之氣包裹在工兵鏟了,短短的鏟子,一手掄出去,二十米之內的人,都被收割了。
淒厲的慘叫,加驚悚恐懼的場面,令所有能看到的人,肝膽俱裂,面色慘白,能發出尖叫的人,那都是有些膽識的人。
突然有了動靜,手持武器的人紛紛警惕,方再想殺人,可就沒那麼容易。
尤其是他前面的那些傢伙,還真會跑,一擡手,人都跑光了,之所以這樣,並不是方速度慢,是殺人殺多了,殺孽就會太重。現在殺一些人給個下馬威,稍微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既然人家怕了,也沒必要繼續動手了。
雙手握着工兵鏟,一步步走向中間,那些手持武器的人宛如和方跳恰恰舞,方進一步,他們就要退兩步,於是乎,沒過多久時間,被圍堵的四人也發現了方。
只是另一邊,還有些人並沒有看清楚方的能力,扯着嗓子大罵,“你們怕什麼,他就一個人,難道還能殺了你們所有人不成!都給我!”
連罵了三遍,楞是沒人前一步,只有不斷的後退。
而方繼續一步步走來,腳下沒有加速,更沒停下來,“那個剛纔開口說話的,出來讓我看看是誰,叫別人,自己跑什麼?”
一句話過後,人羣裏被人擠出來一人,那人感受到自己被排擠出來,不停的左右轉身看着身後的人,想開口罵,剛想開口呢,便看到他的身邊已經沒了人,其實不是別人把他擠出來的,而是大家夥兒都在退,唯獨他沒退,所以,就他一個人站原地,便成了孤零零的出頭鳥。
“喲,膽子可以,嗯!指揮別人,自己也有膽子,說吧,想怎麼死,小爺今日成全你!”方一句玩笑的話,絲毫聽不出任何敵意。
但從那人的角度看過來,就完全不一樣,方身後被殺的人,躺了滿地,那血還在孜孜不倦的流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