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那狐裘……”菱兒怯怯的看了看晏玲瓏。
“不用拿了,那狐裘我送人了。我與師兄有事商量,你自己去玩吧。”晏玲瓏說着推開蕭無極便要走。
蕭無極拉住她,怒聲說:“什麼,你竟將本王給你的東西送別人,那人是誰……”
晏玲瓏瞟了眼沉着臉的蕭無極,說:“東西你即送了我,我便有權處置。你南下不是說只去一月嗎,這差不多兩月才歸,是不是事務處理的不順心啊。”
蕭無極聞言,立展迷人笑顏,拉着晏玲瓏的手,說:“你竟知我走了近兩月,看來,有想念我,也與我一樣數着日子,度日如年。”
晏玲瓏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作勢抱在懷裏,她氣悶的翻着白眼說:“自作多情,哪個有想你。”
蕭無極突然狠狠吻了下晏玲瓏,看着驚訝氣惱的晏玲瓏笑說:“口是心非!你能記得我走的時日,到還有些良心,我便不於你計較了。
此後你需記得,但凡我送你的東西,再不可送於別人。你若再記不住,我便狠狠的親吻你以做懲罰。”
“你的懲罰不是親就是……,蕭無極,你何時這般厚顏無恥……”
晏玲瓏突見蕭無極又要臨近的薄脣,立擡手擋住嘴,兇狠瞪他。
“那,你與我去不去賞梅,若你敢忤逆本王,本王就……”蕭無極說着作勢又要親上她。
晏玲瓏一把推開他的頭,忿然小聲說:“蕭無極,你夠了你……。”說罷她轉頭看向低頭的菱兒,說:“菱兒,去把那件貂裘的拿來吧。”
“是。”菱兒聞言立跑去取。
晏玲瓏苦着臉說:“我還是不去了吧,我和師兄正要商量去涼州的事呢……”
蕭無極皺起眉頭,不悅的說:“我剛回來,你連陪我賞梅的時間都沒有嗎?”
晏玲瓏看着似任性大男孩的蕭無極,無奈嘆息一聲,說:“好吧,陪你賞梅去。”
蕭無極快速偷了一個香吻,看着怒瞪他的晏玲瓏,說:“這才乖。”
“王爺,小姐,貂裘大氅拿來了。”菱兒說。
蕭無極從菱兒手中拿過大氅給晏玲瓏穿上,牽着她的手向外走。
輜車來到一處豪華的莊院前停下來,蕭無極先跳下車伸手扶晏玲瓏下車。
硃紅大門吱呀拉開,楚大海依然一般華麗到浮誇的服飾,笑意盈盈的迎向二人。
“哈哈,我到要看看,是何樣女子要戰王親去迎接……,咦,爲何以白紗掩面,不過,這雙眉眼好生面熟啊。”楚大海一臉狐疑的看着晏玲瓏。
隨後走出來的歐陽旭看到晏玲瓏,眸中泛着興奮的光澤,說:“瞧你這記性,這不就是樂兒姑娘嗎?”
“哦,對對對,我說怎麼這般眼熟,只是樂兒姑娘你也太神祕了吧,上次你以鮮花遮面,這回又以白紗掩面,是覺得我們不配見你廬山真面目不成?”楚大海戲謔的說。
“楚公子說笑了,我是真的面目醜陋,不敢視人。”晏玲瓏溫婉笑說。
“啪。”蕭無極出手打開歐陽旭的手,說:“本王的女人豈是誰都能見的。”
說罷,擁着晏玲瓏走進硃紅大門。
歐陽旭悻悻的甩了甩被打得生疼的手,被楚大海調笑着:“活該,明知戰王心眼極小,還敢對他的女人動手動腳,沒廢了你這隻手算你幸運。”
“戰王。”
庭院中說話的慕少華與廖思遠向蕭無極拱手一禮。
慕少華見歐陽旭沉着臉進來,笑說:“歐陽兄剛還好好的,這會兒子怎麼就陰天了。”
“呵呵,他小子欲揭樂兒姑娘的面紗,被戰王打了。”楚大海興災樂禍的說。
“哦?”慕少華別的深意的搖着手中羽扇看向晏玲瓏,莞爾一笑,對歐陽旭說:“歐陽兄,聽說你幾次去見晏玲瓏,可有見到。”
歐陽旭長吁一聲,說:“別提了,幾次去鬼谷醫館都趕上她去出診了。”
“哈哈,那你與晏玲瓏可真是沒緣份啊。”慕少華瞟了眼晏玲瓏笑說。
蕭無極眸中泛着寒意,看向歐陽旭說:“歐陽你見過晏玲瓏?少華說的沒緣份爲何意?”
“三年前我與母親去宮中見太后時,看到過晏玲瓏一面,我那時便驚爲天人,可惜她已是太子內定的太子妃了,不然我定要娶她。”歐陽旭着苦澀一笑,神情有些沮喪。
“你對晏玲瓏還真是癡心一片啊。”蕭無極語調越發的冰冷。
“唉,那般完美的女子,任哪個男子見了都會傾心的,可惜,我與她無緣。”歐陽旭嘆息着說。
“本王可讓你與晏玲瓏一見……”蕭無極沉聲說。
晏玲瓏拉了拉蕭無極,看向慕少華眸中還有嗔怪。
慕少華感受到蕭無極周身的寒意越發濃重,知自己闖了禍,立轉移話提說:“走走走,我們去賞梅吧。”
說罷向楚大海與廖思遠使眼色,立刻拉了歐陽旭走去後院。
蕭無極幽深的眼瞳似寒潭一般深不可測,冷聲說:“你還真是會招蜂引蝶啊,不知他見你毀了容顏,是否還會對你念念不忘?”
“你……”晏玲瓏欲爭辯卻是被蕭無極挾在腋下帶着走,她氣憤之極,當時四公子卻不好發作。
走出長長的遊廊,鼻翼間若有若無的飄來幽幽清香,蕭無極終於將她入下來,入眼簾的是花園一側的山坡上有大片大片豔麗的紅色渲染着,煞是好看。
走近些,嶙峋枯枝上生長出點點奪目絢麗的紅梅,明明是那般的嬌豔卻不畏凜冽嚴寒孤芳自賞傲然綻放着,那一點點一簇簇紅着那麼讓人驚豔驚奇。
“一股清逸幽雅的清香,別具神韻、這便是梅花。”廖思遠感嘆着說。
“它不似牡丹雍容富貴,不似玫瑰妖嬈美豔,它孤獨的綻放着從不炫耀自己的美麗。
梅花就是有靈魂、有骨氣,有品格的精神,才被排在“四君子”之首。”慕少華微眯星眸欣賞着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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