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江山歸你你歸我 >第二百五十四章 皇權背後
    “其實這份禮物,應該說我是借花獻佛。.biquge”晏玲瓏小鳥依人的依在他的身邊笑看着蕭無極說。

    “不對,我可不能成佛,讓我不能娶你不能親近你,那將讓你生不如死。”蕭無極邪魅笑着,打開盒子。

    “這是……玉璽……,瓏兒就這便急切我成爲齊王嗎?把玉璽都幫我打鑄好了。”蕭無極從盒子裏拿出玉璽笑看晏玲瓏。

    晏玲瓏搖了搖頭,笑說:“你再仔細看看這玉璽。”

    “瓏兒又在故弄玄虛了。”蕭無極說着,仔細的把玩着玉璽,他發現此玉璽與齊國的玉璽微有不同,似乎上紐交五龍更爲生動立體,而玉璽正面篆刻着【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字,他驚訝的說:“這莫不是失蹤已久的傳國玉璽?”

    “正是,可你爲何如此驚訝,難道你不知此物曾一直被母后收藏着嗎?”晏玲瓏說。

    “我是有聽說過,但那是我知道自己身世之時,那時母后得了癔症,意識不清醒我也不從得問,之後,反正我也不無心王位便也更不想過問這傳國玉璽之事。”蕭無極看向晏玲瓏,說:“怎麼,這是母后讓你給我的?”

    “如此貴重之物,母后當然要親自給你了。還記得你劫法場救我那次嗎?不管你有多少豐功偉績,但你劫了法場違抗了王命這是不爭的事實,王上就是想保你,介於聶王后與朝臣們的抗議終是要制裁你的,你不服那便是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那時聶家的勢利強大,你想造反勝算不大。

    母后爲保你性命,便用它與王上做了交易,傳國玉璽一現,齊王當然要爲你頂住所有壓力,便以案情不明,要你重新審理才化解了僵局。之後,母后也是爲了幫助你,想讓你成爲齊王回到了她立誓再不入的深宮中。”晏玲瓏說。

    “我知母后回宮是爲了我,卻不知,她用傳國玉璽做了交易。”蕭無極說。

    “說起來,母后爲了你能成爲齊王,這麼多年一直忍辱負重,特別你去邊關那些年,母后被聶王后逼瘋,光想就讓人心疼之極。

    你昨天說我不必事事都遷就母后,無極,我很愛你,她是你的母親,爲了你付出那麼多,我怎麼忍心忤逆她,讓她難過傷心,更不能讓你在我們婆媳之間難做人,所以,以後即使我受了些委屈,你也不要爲我去頂撞母后,不要讓她老人家傷心,她養了一個只要媳婦的白眼狼。”晏玲瓏笑說。

    蕭無極聽着她的話頗爲感動,親吻着她的額頭,說:“有如此賢惠的瓏兒,何愁家不興,國不強,我真是撿到寶了。好,一切都聽你的,私下裏我會加倍的寵你。”

    他掂了掂手中的傳國玉璽,說:“這傳國玉璽即入了我父王的手,應是死不撒手的,它怎麼會落在你的手上?”

    “這個,要記譽王一功了。是他發現了秦綰綰在東宮下挖鑄的地下宮殿,而這宮殿其中的個通道便是通向了王上的御書房的,我去到御書房發現了一個用二十八星宿鎖的七彩琺琅盒子,魯班發明的二十八星宿鎖你應該知道吧。我解開了鎖上有陰陽八卦陣機關,拿到了傳國玉璽。

    想來,秦綰綰必是費盡心機找了好久,她絕沒想到這傳國玉璽就放在最爲明眼的地方。”晏玲瓏笑說。

    “這便是機緣。”蕭無極看着手中的傳國玉璽笑說,他幽幽一聲長嘆,說:“小小的一塊美玉,卻有着萬里江山的重量,看來,此後,我再不能向以前那般愜意逍遙了。其實,我很想與你一起去鬼谷,過着閒雲野鶴,神仙眷侶的生活。”

    “也可以的,如有閒暇時我們可去鬼谷呆上些時日。然後待你將天下大一統時,讓我們的兒子守住這大好江山,我們便回鬼谷養老去。”晏玲瓏笑說。

    “只怕,一但握住這代表皇權的權杖,便身不由已了。”蕭無極看着手中的傳國玉璽,矅眸中有一絲惆悵,他看向晏玲瓏說:“瓏兒,不管我們將來發生什麼,請你不要放開我的手,不要離開我,我會信守對你的諾言,終生只愛你一人,只要你一人。”

    晏玲瓏捧住他溫暖的大手,置於臉頰摩挲着,說:“好,不管未來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我們要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

    兩人皆立下自己最真摯的誓言,緊緊相擁着,只是眉宇間都有淡淡的愁緒,因爲,他們的誓言最是這世間最爲艱難堅守的,他們心中默唸着這個誓言,不管未來有多少荊棘坎坷,痛苦磨難,他們都將不離不棄。

    蕭無極自凱旋迴朝,卻一直窩在自己的戰王府中不出。本是身體好轉可坐着輪椅與朝臣議政的齊王,變得鬱鬱寡歡無心朝政了,這要是急壞了朝臣們,都紛紛去戰王府求見,可無論是誰都喫着閉門羹。

    文淵閣中,左相一臉愁苦的坐在桌案後,看着桌上推積得高高的奏摺,又看向神情淡定的寧遠候,說:“王上不議政,戰王不上朝,這,這一個個的,可如何是好。”

    “左相大人不必着急,說一句大不敬的話,王上雖然前幾些能與我等一起議政了,可王上的身體已到了極限,左相大人不必抱什麼希望。至於戰王,本候是最能理解他征戰沙場的身心疲憊,就讓戰王多休養幾日,你我二人不過多操勞幾日國事而已,等戰王休息夠了,一切自然走出正軌。”寧遠候說。

    “唉,你說的是,可我這心就是莫名的煩躁。”左相大人說。

    “左相大人莫愁,我等先把國事處理了,晚間左相大人去本候府上喫杯水酒去,我們老哥倆要一醉方休。”寧遠候說。

    “好好好,此生能得寧遠候這個酒友,還真是興哉,無憾,無憾啊,哈哈……”左相大人笑說。

    “對了,自上次我們兩家相聚,我家閨女便對你那小公子讚不絕口的,這一次你要帶上你那小公子一同前來,說不誰我們兩家又有緣做親家了,哈哈……。”寧遠候說。

    “哦,這可是巧了,那日我小兒子還問起了令愛呢。看來,我們是打不斷的親家啊。”左相大人捋着自己的三羊胡笑說。

    左相與寧遠候因女兒與外孫慘死而結下深仇大恨,王上病倒讓他與寧遠候共同輔政,他沒想到與寧遠候相處得極爲默契,對傲慢無禮,狂妄跋扈的寧遠候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低調而謙和,與之共事也越來越順意。

    寧遠候多次來他的府上討酒喝,府中的家眷對位仇人親家很不待見,寧遠候卻全然不在意,很是順和的與之相處。

    前不久,寧遠候及夫人誠意邀請左家及家人去候府作客,左相大人應允,回家好不容易勸說了夫人前去敷衍。也是那天,他得知了如今的寧遠候已彼期日的寧遠候,兩家這才冰釋前嫌,和睦相處。

    有幸,寧遠候的女兒與他的小兒子互相中意,兩家應該很快再次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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