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弋說。</p>
建國看着他“請問您又能做什麼呢查書查個一年半載嗎”</p>
羅弋見他言語之間竟然還這麼挖苦自己,一瞬間只想和他“友盡”。</p>
建國說“還是問問吧,她見多識廣,肯定比我們在這瞎查要來的實際。”</p>
羅弋知道他說的是對的。</p>
正宗坐在醫院的病上。</p>
胳膊和腳上的傷換了藥纏上繃帶,到今天這些皮外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也不腫了也不麻了。</p>
他的腦中還盤算着儘快出院,剛纔走廊裏兩個老頭說起了住院費的事,確實貴。</p>
他的目光又落到桌子上那一兜水果上,水果是羅弋買給他的,最近的水果也越來越貴了正宗一面心疼一面感慨生活艱難。</p>
今天,同病房來了個新病友,和他一樣也是腦震dàng,就在他隔壁的位。</p>
兩個人年紀差不多,又同是腦震dàng便很快熟了起來,不過和正宗比起來,隔壁這個腦震dàng同學就好像是來度假一樣,帶來了一堆漫畫和雜誌。</p>
羅弋和建國來到的時候發現隔壁病多了一個年輕人,這下正宗就不用苦悶了,有個同齡人在總歸好過一點。</p>
正宗從隔壁位借了本漫畫看,發現羅弋進來。</p>
“我覺得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要不出院吧,在家躺幾天跟這裏是一樣的。千千”</p>
建國一笑“嘿,你這小子還會過子。”</p>
正宗心疼道“在這躺着的一分一秒都是錢啊”</p>
而且醫院裏的飯又貴又難喫。</p>
羅弋走到正宗面前,“那就讓醫生再給你做個檢查,看他怎麼說。”</p>
一想到檢查要花錢,正宗只覺得醫院這種地方不能進,哪哪都是錢。</p>
二人陪着正宗聊了會天,便回公司工作去了,他們兩個都是趁中午喫飯的空檔來看的他。</p>
羅弋和建國剛離開,隔壁的那位病友就小聲問正宗“剛纔那是你親戚”</p>
正宗說“是啊,我太堂哥。”</p>
“不會吧他是你堂哥”隔壁位的小夥子表誇張。</p>
他這麼一反問,正宗反而有幾分心虛了,“幹嘛不像嗎”</p>
隔壁病友說,“他有錢的吧”</p>
正宗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p>
“沒什麼錢,普通人一個。”</p>
正宗想起他的住處和生活方式,他只是住着一個普通的公寓而已,花錢也是一向節制。</p>
隔壁病友說“我前段時間好像從雜誌上看到他了。”</p>
“那肯定是長得像的人他又不是明星”</p>
隔壁病友突然嘿嘿一笑。</p>
轉頭在他一側的雜誌漫畫書中亂翻。</p>
“肯定就是他,那期雜誌我這就有”</p>
正宗躺在那兒盯着天花板,還在想着如何爲以後的子開源節流,那病友突然把一本打開的雜誌放到他的眼前。千千</p>
“你自己看嘛”</p>
正宗伸手接過來雜誌仔細辨認,赫然看到了羅弋和一個女富豪的合照。</p>
他睜大了眼睛,沒看錯合照中的那個人正是羅弋,照片裏還有個別記者入境。</p>
在看到這個內容之前,正宗還想反駁病友說世上的人難免長得相像,可這個照片裏明顯就是羅弋本人。</p>
他左看右看,“不是s的吧”</p>
隔壁病友說“你知道姜少琰嗎”</p>
“這名字好熟啊。”</p>
“著名的富二代,花花公子。”</p>
“哦”正宗向來對這些事不關心,病友用手機搜了幾張姜少琰的照片,遞給正宗,“你有沒有覺得他倆長得很像”</p>
病友語氣透着得意“我之前看過不少偵探小說,各種推理信手拈來。</p>
根據我的推斷,他倆是兄弟倆”</p>
“啊”</p>
正宗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他看雜誌那頁的內容,寫的大意就是女富豪隱瞞多年終於承認自己有了個私生子</p>
正宗看着雜誌裏關於金小姐的介紹,心中覺的不可思議,他送快遞和外賣的時候也見過家境優越的人,可是橫看豎看都不覺得自己的“堂哥”是個隱形的富豪。</p>
況且況且</p>
正宗心中一緊,想到這個太爺爺已經活了100多年,如果金小姐是他的母親那豈不是說明她也</p>
“剛纔那個真的是你堂哥嗎”</p>
隔壁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p>
“噹噹然了。”正宗有幾分結巴。</p>
一下午他都拿着那個雜誌反覆的看,幾乎把那一頁看爛了,最後纔不得已接受這個驚天事實。</p>
傍晚時候,羅弋又來看他,一進門發現他在發呆。</p>
“想什麼呢”羅弋拿着東西走了進來。</p>
正宗趕緊把一旁的雜誌塞到了被窩裏。</p>
“沒啥,看了點漫畫。”正宗說。</p>
“我剛纔在走廊上看到你的主治醫生,他說你這兩天就可以出院,不過保險起見,你先去我那兒住兩天。”羅弋說。</p>
“我住我自己家也一樣。”</p>
“你這是腦部的問題,家裏就你一個人,萬一暈過去沒人知道怎麼辦”</p>
羅弋最近看了不少這類新聞。</p>
正宗直勾勾的看着他,腦中總是閃現出雜誌那張照片。</p>
“你怎麼了”</p>
正宗突然問道“你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親人嗎”</p>
羅弋感到奇怪,“怎麼突然問這個”</p>
隔壁病的同學一直豎着耳朵聽他兩個人對話。</p>
羅弋說“有一個,改天我帶你去見見她。”</p>
正宗剛想問是不是和他一起上雜誌的那個女人,羅弋手機卻在此刻響了起來,他拿起來接聽。</p>
電話是安楠打來的,問他現在在哪。</p>
說起來,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安楠了,不知道她最近忙什麼去了。</p>
“我在一附院這。”羅弋說。</p>
安楠一陣緊張“你生病了”</p>
“不是,我堂弟。”</p>
“堂弟”</p>
當安楠急匆匆的趕過來,見到上陌生的正宗腦中全是疑惑,卻又不好表現出來。</p>
“你最近忙什麼去了”羅弋問她。</p>
安楠心中着實有點委屈,前段時間他就想來找羅弋,但建國說他體“大病初癒”,不讓她煩他。</p>
“我去學習了,最近聽了個很有意思的講座,過來給你幾張票”</p>
說着,安楠從包裏拿出來幾張彩色印刷的門票交給羅弋。</p>
“一個教授講古代妖怪傳說,還有山海經神獸的,我覺得你會感興趣”</p>
羅弋接過票,腦中突然閃現出那個黑色的鱗片,安楠的這個門票來的可真是及時。</p>
“這個教授的很多觀點都很新穎,比如前兩天的講座上講到了鳳凰,說鳳凰在天地最初時本是兇狠惡毒的,後來才逐漸變成人們所尊敬的神鳥”</p>
“是嗎這我倒是第一回聽說。”羅弋也爲這個觀點感到驚奇。</p>
“傳說鳳凰能吸食人的靈魂,最開始的時候,它引別人拿靈魂做交換去完成他們的願望,殘害了不少生靈這個理論好多人在反駁,但是我相信。”</p>
“你爲什麼相信”</p>
“因爲鳳凰最著名的就是浴火重生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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