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快的刀,在光束焦點處所獲得的超高功率密度,能夠使光照射點處的材料瞬間達到汽化溫度,形成孔洞。
四個青年被嚇了一大跳,立即反應過來,李龍是一個改裝過的機器人,這種程度的武裝完全可以和市中心的機械戰警相媲美。
“hatthehell”
爲首的青年瞳孔散開,掌心滲出冷汗,耳畔刮過一陣疾風。
前方衝向李龍的三個青年隨着嘭的一聲,整具身體直接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向着後方猛烈的撞擊而去。
幾乎是在三聲慘叫疊合在一起的剎那,三具屍體從半空中落下。
猩紅的血伴隨着令人作嘔的味道一點點的在狹窄的棚屋中瀰漫開,易小景額頭滲出汗水,瞥了眼剛好落在自己腳邊的屍體,不禁嚥了咽口水。
三顆頭顱如三個被錘爛的不成熟西瓜,一灘的紅白相間。
他挪了挪屁股,驚懼的看向李龍,發出由衷的感嘆。
還好李龍打的是他的臉,並且對他手下留情。
“你”爲首的青年哆嗦起來,靠着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同伴的下場,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我”
李龍站在爲首青年的面前,緩緩的伸出手拍了一下對方的右肩。
爲首青年身子一歪,還未反應過來,李龍再次用力的一拍,他向右趔趔一下,猛地栽倒在地上。
“呵,我還以爲不可一世的惡徒壓根兒不會知道害怕。”
李龍低下頭,歪着頭戲謔的說道:“你們人類不是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嘛”
青年擡起頭,盯着李龍,牙關在發顫:“別太囂張我要是死了你”
“威脅我你死了,誰會知道是我幹得呢我從你們人類手中學到了不少東西,比如這個。”
李龍按住青年的機械手臂,直接粗暴的扯斷:“別想着通過網絡將信息傳送給erfectorld系統,否則我會一點一點的撕碎你的身體。
你覺得執法人員的速度快一點,還是我折磨你的速度更快一些。”
青年後背涼颼颼的一片,不知道李龍爲何還不殺了自己。
“你也別亂動。”
李龍瞥了眼易小景,警告道:“斷掉重新開啓的網絡。”
易小景繃緊自己的身體,遵照李龍的話去做。
青年趁着李龍的分神,打算暗中通過網絡將信息發送給erfectorld系統。
“陳守,你正在發送連接請求嘛”李龍低頭玩味的看向青年,忽然說出了對方的信息:“在監牢中蹲了七年的你可是不會讓瑞爾頓科技公司太過在意,派出的執法人員速度又會有多快”
陳守眼神大駭,發覺植入體內的智能芯片竟然停止了運行,網絡直接斷掉。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還能控制我的”
“偶然間發現你多年前接收過我的監視程序,看來你有在那些網站中下載過我分享資源的軟件。”
李龍打斷陳守的話,身前彈開界面信息,瞥了眼陳守近些年存儲的內容,全部都是一些污穢不堪的畫面。
“你是多久開始竊取我的數據”
對方曾下載了一些類似灰鴿子的軟件,他通過這些程序修改對方智能芯片的設定參數、窺視內容等。
每一個被窺視的對象,如果他覺得該被回收。他會進一步的入侵,植入程序病毒,將人員信息賣給垃圾回收場。
很多人的智能芯片端口在悄無聲息中就是被程序病毒所破解。
“喜歡玩窒息,你可真是一個噁心的傢伙呀。”
李龍調出信息,大概的分析了一下,大致的明白陳守的嗜好:“幹過不少壞事,十足的人渣。”
陳守目光逐漸發狠,死死地盯着李龍,懼怕中又是發狠道:“關你屁事。”
啪
李龍給了陳守一個大耳瓜子,模仿着陳守的語氣:“誠如你的認知,我只是一個機器人,絕大一部分的行爲都來源於學習和模仿。
無論是禮貌道義,還是純粹的暴力,我都能從你們人類的行爲中學到。可你很明顯有點兒愚蠢,以暴力對我者,我將以暴制暴。”
陳守吐出一口血,他平時囂張慣了,縱使害怕也不會輕易的服軟,更何況李龍是一個機器人:“艹你”
李龍盯着陳守,再給陳守另一側的臉頰一個大耳瓜子。
易小景在不遠處看得驚心動魄,這他孃的殘暴了,跟奧庫斯一個德行。
“艹”
啪
陳守終於安靜了下來,低着頭,血液沿着他的嘴角一滴滴的漓下。
李龍盯着陳守沉默片刻,將潛藏在對方智能芯片中的病毒全部激活,以相同的方式替蘇珊報仇。
陳守驀然覺得頭疼,植入自己體內的智能芯片不受控制的運行起來,通過連接的中樞神經系統,在大腦皮層中產生刺痛感。
他開始渾身抽搐起來,最要命的是他的耳畔出現了幻聽,自我意識正在快速的渙散。
“你在幹什麼”
易小景盯着李龍,聲顫道:“你的做法是違反機器人守則的”
“謝提醒。”李龍平淡的開口,平靜的看着陳守栽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縮成一團:“可我早已修改了設定,我一直在學習,活到老學到老。”
“這是錯誤的行爲。”
易小景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想要制止李龍的行爲。
“你不是覺得我們機器人無法分辨是非嘛呵,你猜對了,我們機器人沒有感情,沒有靈魂,只會機械性的複製你們人類的一些行爲。”
李龍走到蘇珊的身邊,低下頭看向蘇珊破損的胸口,無比低沉的向易小景問道:“難過是什麼樣的感覺”
“難過”
易小景順着李龍的目光看去,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覺得自己很難過,你會相信我嘛也許情感也可以學習複製你說呢”
李龍蹲下身子,伸出雙手摟住蘇珊,側着臉貼到蘇珊的胸口處。
“她還有救嘛”
易小景沉吟了片刻後,聲音小了下去,似有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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