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的情緒似乎也有問題,“我打賭,他們的腦子一定被摘掉了。”
“你說的不錯我的朋友,但願他們會變成沙拉醬,啊……我的意思是說,讓他們見鬼去吧。”
“是的夥計,看在上帝的份兒上,咱們現應該喝杯咖啡,不是麼?”
風逸下意識壓低帽檐,周圍人對話太奇怪了,但願自己不要被當做同類纔好。至於今天他爲何來,理由很簡單,風逸是知道無名真實身份的。
反而今天坎特魯族觀衆很少,它們似乎對這種戰鬥方式不感興趣。
很快隨着領域威壓驟然遍佈,轟隆!無名身形豁地落地,它的速度已經快到肉眼無法捕捉,單以實力猜測,無名顯然就是巔峯戰場最能打的幾人之一。
它雙手插肩,像塊石頭般立在場地中央後便沒了任何反應。
直至等到小丑的出現,無名的反應依舊沒有。
它的冷靜使小丑頗感意外,還從沒人會在自己的戰場,表現如此平靜,小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無名擡頭,道:“蜂鳴還沒吹響,我不想破壞規則。”
“自殘不會算在規則裏,你且放心,如果裁判敢判自殘也是犯規,我就殺了他。”
這個小丑行爲及是乖張,解說也被它這句話驚出一身的冷汗,但規則就是規則。
無名道:“殺不殺他是你的事,和我無關。”
小丑笑到:“你的聲音令我討厭,不過,故作鎮靜時的表情卻會讓人產生濃厚興趣,嘻嘻嘻。”
“你的興趣還真古怪啊。”無名感嘆道:“不過很抱歉,我對你沒有興趣。”
“嘻嘻嘻,但願你不會因這句話而後悔,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看到小丑笑,無名也笑了,不過是在冷笑:“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如果你覺得能讓我後悔,可以放馬過來。”
“現在放馬過來我豈不會出局?你的算盤打的實在稱不上好,不過算了,我就再等等,你還敢履行之前的約定嗎,還是說,想要個什麼死法,都可以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哦。”
“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無名冷哼一聲:“盡情說吧,笑吧,高興吧,你很快就會笑不出。”
“嘻嘻嘻,我認爲這話用在你身上才更合適,真期待蜂鳴打響後你會是種什麼表情。”小丑見過太多戰前信誓旦旦,戰後情緒崩潰的傢伙,有些時候,死亡反而叫解脫,活着纔是受罪,小丑顯然就是這種能讓對手感覺到更深層恐怖的異類。
“呵呵呵呵……”無名發出一陣陰鬱的笑:“情緒崩潰麼,看來,你對力量一無所知。”
“是麼?那要感謝你,一會兒可要好好讓我嚐嚐,不過在這之前,我必須提前聲明一件事。”
“你想聲明什麼?”
“很簡單,肌膚被割裂的疼痛,身體四分五裂的疼痛,這是遠比赫拉痛感還要痛苦無數倍的感覺,相信你馬上就能體會到。”
小丑發出詭異的笑容:“呵呵呵,說吧,叫吧,你也只能趁現在了。”
無名道:“不咬人的狗就知道亂叫,無論它怎樣叫,狗終究是狗,熱衷於虛張聲勢狐假虎威的傢伙罷了,當然叫是你的自由,我無權批判,你喜歡就隨意。”
小丑道:“不得不承認你嘴炮的本領,坦白講,解說的事業需要你,死在這裏實在過於可惜,我倒有個建議,如果你能在十秒之內把嘴吧縫上,我就給你改行的機會。”
“哈哈哈哈哈……”無名笑道:“你搞笑的功夫還真有一套啊。”
小丑狐疑道:“怎麼?”
無名解釋道:“獸人不都以古板見長麼,像你這樣幽默的傢伙可不多見,和那些古板傢伙比起來,我倒認爲你適合當一名喜劇演員,生意方面不用擔心,我會去捧場的。”
“呵呵呵呵……”小丑發出一陣陰森冷笑,“謝謝你的建議,我會慎重考慮,不過很遺憾,你這個介紹人恐怕看不到我的表演了。”
無名反問道:“爲什麼?”
“因爲死人是不會看錶演的,當然你也不用擔心,基於人類古老的傳統,我會考慮給你燒些紙錢,現在要不要馬上立遺囑呢?”
無名點頭道:“有道理,可惜時間不允許。”
小丑問道:“怎麼?”
無名回答道:“我確信你的時間最多還剩一分鐘,本人管殺不管埋,不過你像家屬道別時間還是有的。”
小丑贊同道:“很巧,咱們的意見難得達成一致。”
無名點頭道:“看來是這樣。”
胖子愣了,這倆人還打不打,他很是懷疑如果在聊下去,會不會產生惺惺相惜或者愛情的火花,於是胖子開始了習慣性愣神。
衆所周知無名很強,而他的對手又很狂,可當一個又強又浪的遇上一個又狂又犟的,彼此之間沒準真會發生點什麼鮮爲人知的祕密也說不準。
可惜留給兩人的交流時間很是短暫,只有短短一分鐘,如果能在這個時間點上延續一小時,不,最多隻要半個小時,相信彼此之間就會產生愛情的火花,就算不是愛情,聊這麼久也聊出感情了,因此胖子認爲這場戰鬥打的太沒必要了。
它應該當場娶他,或者他娶它,雖然這兩個給人的感覺都像是雄性,但那又有什麼關係,跨越種族跨越性別的愛情才叫真愛,人們不是常說這樣一句話,年齡不是限制,興趣不是距離,他想在這個基礎上在補充兩句,性別不是差距,種族不是問題。
別說,心中想着的胖子還真看出一些門道,如果彼此真的不在意對方,又有誰會在這種場合打嘴仗。
(上醫院,匆匆寫完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