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家之前的行動計劃,也彷彿在詭異的絕對力量壓制之下徹底化作泡影。事實上,這場計劃的本身就是圍繞多元宇宙風逸展開行動。
誠然,多元宇宙風逸確實能夠對詭異造成一定效果,可是那種效果還遠無法達到大家的預期。
誠然,多遠宇宙風逸同樣具備與常人不一樣的屬性,但是詭異也在與他之前的戰鬥中發現這個問題,更在一瞬之間認出這個風逸來自不同世界。
它是如何認出,它又爲什麼會知道這個風逸來自平行次元呢一切顯然都是個謎,不過從詭異的回答中,不難聽出它發現了某個異常,這似乎是多元宇宙和本次元維度上的區分,兩個平行次元的風逸生物磁場本質就不一樣。
這就好比同樣的一張紙,一塊鐵板,看似一模一樣,重量完全一致,但是內在的純度卻各不相同,或許正是因爲兩人之間存在許多微量原子上的差異,才導致詭異一眼便斷認出,這個風逸根本不是本宇宙的生命形式,畢竟詭異誕生於更高次元的異度空間,對於規則的理解不可以人類眼光看待。
“我們現在要支援天影麼”
說話的是張曉波,雖然老哥認爲這所謂的支援事實上一點軟用沒有,但好歹有個配合,分散一下詭異注意力也好,無論怎樣天影也是這支隊伍的一大戰力,如果他有什麼閃失,隊伍的戰鬥力也會大打折扣。
原本大家還藏有不少針對詭異的設置的一套方案,或是合力壓制,或是通過現代科技對其進行限制,或是不斷消耗,可這些全部都建立在實力之上。
回頭再看,絕對力量面前,之前一切的計劃就如同是笑話般不值一提。
這裏不得不提一件非常嚴謹的問題,另外次元風逸所打出的生物脈衝,已經高於刀鋒武士提前準備的生物磁場轉換裝置,然而另外次元風逸對詭異造成的效果卻很是有限。
退一步講,一年前的詭異遠沒有現在這樣恐怖,即使夢蝶,即使張曉波,即使一個普通人肆意出手,也會對詭異造成一定物理攻擊效果,雖不說起到真正消耗作用,但至少效果存在。
可現在看來,即便具有一階實力的刀鋒武士,打在詭異身上也無法看出什麼實質化物理效果,這就表示短短一年時間中,詭異已經成長到非常可怕的地步,它的成長速度遠比大家想象的還快得多。
因而對於胖子張曉波的提議,刀鋒武士沉重地嘆息一聲,迴應他沒用的,一點用都沒有,現在的她已經不抱什麼幻想,畢竟刀鋒武士有全力出手,她深知這個道理。
雖然天影比自己強大無數,但好說歹說,自己也是一階戰士,彼此差距說大也大,可並不是追無可追。
而至少,如果換是天影站着讓她打,她有無數種方式殺死天影,相互對比結果顯而易見,與其說現在的天影在和詭異戰鬥,事實上也不過是短時間的勢均力敵罷了。
至於前面的計劃,連破防你都辦不到,還提什麼可笑的騷擾要說騷擾,也是羅蘭天影這個等級的騷擾,連夢蝶都不夠看,當然,夢蝶可以憑藉速度敏捷的優勢,在短時間內立於不敗,也能憑藉各種妙法手段干擾一下,但充其量沒任何軟用,無法從根本結局問題。
換做傳奇境中期,打出那樣大的聲勢可能也不是不能辦到,因而,大家對風逸的定位基本還要排在天影之後,因爲天影現在的戰鬥力就已遠超這個標準。
轟隆
腳下大地巨震,遠方碎土紛飛砂石四濺,再看那個方向,戰鬥似乎出現微妙的轉折。
不錯,這時的詭異仍然半停留在虛空,遙望地面
換言之,被擊落的人是天影。
還沒到一分鐘,百萬戰力下的天影就這樣被詭異擊敗了要知道,一百萬這個數字在幾年前,已是人類達到的究極數字,除開風逸無人能夠做到,然而就是這麼恐怖的實力,詭異面前卻連一分鐘都撐不到。
張曉波張大了嘴巴,嘴巴張大到能勉強塞進兩顆雞蛋,是的,不是一顆雞蛋,是兩顆。
事實上,平行次元的風逸與刀鋒武士面色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表情沒有張曉波一樣誇張,可是
也沒什麼可是的,大家今天搞不好真的要涼,要交代在這裏,如果連羅蘭都無法壓制它,那麼衆人就將面臨後的問題,他們沒準連逃跑都辦不到,那就真變成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轟
天影突然衝破地表,由下而上,近乎以電光石火之速徑直一道升龍拳,狠狠打在詭異猝不及防的下顎白紙境界之下天影移動力非常驚人,不待詭異僵直收身,見他接連移動到詭異倒飛落點身體同時下落,膝蓋狠狠射在詭異僵化的身體上。
轟譁
詭異如同炮彈,轉瞬又被天影從虛空打落地表。
突然的翻轉頓時就讓胖子心中升起新的希望,“有,有可能,至少天影能限制它。”
“我不這麼認爲。”說話的是風逸,衆人目光齊齊看向他們曾經的老朋友。
風逸道:“它不能以現有物理知識衡量,氣息沒有絲毫衰減,繼續消耗也不過是平白浪費體力。”
“啊那我們該怎麼辦。”
“離開這裏,以你們現在保存的實力,應該不難辦到。”
“離開怎麼感覺有點虎頭蛇尾味道。”
“比起這些還是安全重要,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結果,它不是我們現在能對付的不要猶豫了,儘快走吧。”
“要我們走,莫非你想單獨留下”
“嗯,我有自己的打算。”
“啊這要撤大家一起撤,只要人活着,一定就能想出辦法,我們怎麼可能丟下你一個人離開呢。”
風逸微笑着看着張曉波,“有希望就有奇蹟,相信大家一定會成功,可能不是現在,但我們不能不抱希望輕言放棄。”
羅蘭突然呵呵一笑,彷彿看出一些什麼,道:“我能把你的這句話看做離別前的最後安撫麼。”
“離別什麼離別啊。”
張曉波問,一旁衆人被羅蘭這句話說得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