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的李小倩也不尷尬，抹了一把眼淚後，不顧臉上花掉的妝容，立刻道：“我....我聽那惡人說，我體有香血，是修煉的大好材料。”
“是.....”李長老點頭：“不過你早早破了處子之身，修煉效果會大打折扣。”
“那....您能收我爲徒嗎？”李小倩連忙道。
李老呵呵一笑：“小娃娃倒是會抓機會，你若是四五歲遇到老夫，或許有那麼一絲機會，在崑崙，想當長老親傳，還是老夫的親傳，你當那麼容易？”
他這話確實沒自誇，作爲長老中極少數突破天仙境的大能，他在門派中的地位和掌門都差不了多少，沒看司徒兩兄妹身爲掌門親傳對自己也畢恭畢敬的？
要知道，很多門派的掌門都不一定是天仙！
“一點機會沒有嗎？”李小倩一臉不甘道。
“你年歲太大，雖沒完全過修行期，但現在纔開始修行算是起步很晚的了，雖體質特殊，很適合一些功法，但破了處子之身，只能說比普通子弟好那麼一些，你若能給老夫滿意的情報，老夫可以舉薦做崑崙內門弟子，但長老親傳你就不要想了！”
李小倩聞言低頭微微沉默，隨後擡頭道：“外面那位紅光滿面的長老和您不是一路的吧？”
“你是在想洪長老那裏能給你更好的條件嗎？”李長老冷笑道：“小娃娃，心思倒是挺多，咱們的確不是一路的，不過老夫也不框你，洪長老是峨眉長老，峨眉功法大多向陽，你這體質在他那裏可沒什麼出路，我們崑崙是當世第一大派，門中祕典之多，其它門派加起來也及不上，洪長老是不可能給你更好的條件的，你若信老夫現在就說，你若不信自去找他就是，不過老夫醜話說在前頭，你若現在錯過老夫這一茬，再回頭老夫可就不賣這個賬了！”
李小倩聞言眼中露出一絲糾結，情報太少讓她完全無法判斷對方話裏的真假，一般來說，像對方這種人物應該是不屑騙她的，但李小倩這個人最不信的就是這一點，願不願意騙只是看利益大小而已，不屑是因爲利益不夠，而自己無法判斷的是自己到底有沒有資格讓人家騙。
李小倩的猜疑其實一點不錯，李長老就是在忽悠她，那什麼處子之身和年歲都是在忽悠李小倩，修行上都只有骨相定型了之後纔會開始真正修行，前期骨頭沒有長好的娃娃也都只不過是重複一些基礎吐納和樁功而已。
李小倩這個年紀修行，也就比正常修行之人晚那麼幾年，至於處子之身.....那是從一些網文裏看來的橋段用來忽悠對方的，一層膜，關修行屁事！
並且李小倩不是修行的絕佳好料，是絕佳的鼎爐，是雙修的好材料，這一點長老自然不會提前透露，所以他對李小倩口中的什麼祕密只有一半興趣，對李小倩這個人其實是更有興趣的。
也就是說其實王小倩無論玩不玩這種小聰明，李長老在得知她身有香血的體質後，都打算引她去崑崙。
最終，李小倩在對方那毫無破綻的臉色中妥協了，開口道：“王家，有大祕密！”
“長老我問一下，如果是我，想要修行到牧雲姬或者外面那個白衣女子的程度一般要多久？”
“你說雪兒？”李老笑道：“你這娃娃志氣到高，雪兒九歲開始修行，修行三十餘載纔有瞭如今的境界！”
“啊....她都四十歲了呀？”李小倩愕然道。
“咳.....”李老輕咳一聲：“修行中人歲月悠長，她這個年紀在修行界算是很年輕的了，你今後也一樣。”
“是嗎？”李小倩聞言心中一振。
“你問這個和王家祕密有關嗎？”李老問道。
“是....”李小倩連連點頭：“王小佳比起那司徒雪師姐如何？”
見對方不見外的都叫上師姐了，李老心中暗暗一笑：這丫頭小小年紀，心思倒是奸滑老練，如若不是情報太少，恐怕自己還不好忽悠她。
“聽雪兒說平分秋色.....”
拉倒吧.....李小倩翻了個白眼，人家用筷子接你寶劍，怎麼看也不像平分秋色的呀。
但李小倩還是不戳破，連忙道：“我敢打包票，就在三年前，王小佳都絕對還是普通人！”
“你確定？”李老眉頭微微一皺，顯然有些不信。
“真的！”李小倩連忙道：“那時候我看到小佳和現在看到她的感覺截然不同，前些日子還不怎麼注意，這些天經歷這些事後越發感應明顯，以前的王小佳絕對沒有這能力，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王小佳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厲害....”李小倩回憶起了當時王小佳用筷子接住司徒雪寶劍時那一臉迷茫之色。
“你有什麼證據嗎？”李老突然覺得對方這情報有點意思。
“有！”李小倩連忙道：“有個電話....”
“電話？”
“對，我之前要跟蹤王小佳前，偷偷聽到了王小佳和某人的一通電話，電話裏，王小佳好像在問什麼真假，那電話裏那人似乎約她到南山見面，你們想找的那個，那個打死那個什麼方長澤的傢伙，應該就是那個人。”
“你有見到嗎？”李長老追問道。
“有！”李小倩點頭。
“那人長什麼模樣？”
“那恐怕....不是人....”李小倩回憶當時那恐怖而暴力的畫面有些哆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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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成博來到警局二樓的一個辦公室裏，看着衆人圍着老爹，有些小心翼翼的靠過去道。
“成博來了？”一些同事見老王的兒子來了，紛紛站了起來，其中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拍了拍手道：“行了行了，別圍着了，老王心裏煩着呢，讓他們父子聊一聊，我們都出去！”
趕着一堆同事出門時，他又拍了拍成博肩膀：“你爹狀態不是很好，你是家裏的長子，這時候一定要有擔當。”
“是，朱伯伯.....”成博點了點頭道，隨即看了看沙發上捂着臉的老爹，心中一黯，眼前這人和自家老爹是多年好友，連他都勸不了老爹嗎？